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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可可寻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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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章胡可可意乱情迷

  第二章胡可可意乱情迷
  与林丫丫拍拖,胡可可并没忘了球队,他一再督促王强找人入会,尤其是女会员,多多益善。
  说来也是多事,明知胡可可滥情,王强却变相地为他张罗,一心一意扩大球队。
  这个周末,王强又“拉来”他的四个大学校友加入球队。她们是颜子清、李小红、瞿藻和吴小白。王强一一把她们介绍给胡可可。胡可可笑逐颜开,一连声地道:“欢迎!热烈欢迎!你们为球队增色不少。”说着,眼含微笑,不停地打量她们。自然地,她们四个也不由地多看了胡可可几眼,感到胡可可和蔼可亲,有些面善。
  她们号称“四大女侠”。个个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她们大大方方地挨个与胡可可、林丫丫、顾子芬、于布和林小小握了握手,互致问候。
  她们的球技都还不错。她们一上场,球场上一时千姿百态,千娇百媚。胡可可目不暇接,大饱眼福。林丫丫瞧着胡可可那要冒出火来的眼神,心中有几许不快,脸上又不便表露出来,只能暗自骂道:“你个滥情佬!”她冷眼旁观。
  王强事先特地订了两个场地,令大家打球打得尽情尽兴。
  打完球之后,胡可可仍与林丫丫落在球友们的后头。等他们一走远,胡可可和林丫丫就并排躺在草坪上小憩。甫一躺下,林丫丫就不无醋意地道:“胡可可,看花眼了吧?魂儿被勾走了吧?真没出息!”胡可可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并不作声。此际,西山衔着半边日。天空中,朵朵火烧云吸引着人的眼球。风摆杨柳,摇曳生姿。草坪如茵,芳草萋萋。此情此景,令人陶醉。胡可可欣赏着这夏末景致,倒吟咏起元代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吟着吟着,不觉闭上了眼睛,假寐。听了,林丫丫笑得合不拢嘴,笑盈盈地道:“胡可可,这是夏天,你偏吟咏秋日暮景,真是不合时宜。难道心情那么凄凉?刚才看美女的那份兴奋劲哪里去了?”胡可可仍闭着眼睛,若有所思,低声道:“鸟恋青山鱼恋水,普天下的男人哪个不爱美?‘四大女侠’虽然漂亮,却只能看看而已。你近在眼前,又似乎远在天边。我心中是有点凄凉,而且有些孤单。‘情到深处人孤独’,你懂得吗?”说罢,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长气,对林丫丫投以忧郁的眼神,仿佛心事重重。见状,林丫丫砰然心动,爽快地道:“看来是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你是情种一个。即使事业不顺,你身边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的红颜知己,你算不上断肠人。”说时,她转身轻轻吻了胡可可的双唇一下。这时,胡可可一骨碌从草坪上爬起来,笑道:“这可是你先惹我的,别怪我不客气!”说罢,他狠狠地吻了林丫丫一口。林丫丫格格笑个不停,两个小酒窝时隐时现,忽闪忽闪的。于是,胡可可轻轻道:“丫丫,近来工作真是不顺,处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不知道他哪根筋断了,处处为难我,说有多郁闷有多郁闷!”说着,他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胜感慨,满面阴霾。听了,林丫丫笑道:“一吻解千愁!”说罢,又亲了他一口。正如林丫丫所言,俩人一亲吻,胡可可心情大好,烦恼倏地烟消云散。略一沉思,胡可可正色道:“丫丫,求个好心情,明天是礼拜天,咱们到北海划船去,好不好?”说着,胡可可紧盯着林丫丫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林丫丫为情所迷,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她甩了甩满头乌黑的长发,爽快地道:“行,没问题!一言为定。”一面说着,一面紧紧握了握胡可可的右手。胡可可不禁笑道:“有个红颜知己就是好,关键时候解烦恼。那就说定了。明日上午九点,我开车到你家楼下等你。不见不散!”俩人聊着聊着,夜幕降临。这样,俩人遂手牵手走出奥体中心,各回各家,各见各妈。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天夜里,胡可可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次日一大早,他和父母一起吃早餐。父母见他精神振奋的样子,齐声问道:“小子,满面春风,不会是谈恋爱了吧,精神头这么好!”胡可可并不作声,付之一笑,有些神神秘秘。
  饭毕,他穿上一件灰色的衬衣,下面着青色的短裤,把小平头梳了又梳,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自己觉得十分满意,这才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胡可可开车来到林丫丫家的楼下,时在八点半左右。他熄了火,坐在车里静静等着。
  林丫丫很准时,刚九点,她就下了楼,来到胡可可的车前。她一袭粉红色长裙,颇具窈窕淑女的范儿,从上到下都透着几许妩媚,整个人酷似出水的芙蓉。
  胡可可不由地眼前一亮,忙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林丫丫道了声“久等了”,就毫不客气地上了车。胡可可开动车子,俩人直奔北海而去。
  半个小时左右,他们俩就来到北海公园。远远就望见,高高的白塔直插云霄,犹如擎天之柱。
  停好车,俩人手牵手缓步走进公园。
  公园里已是人山人海。太阳虽然高挂头顶,但时有丝丝凉风拂过,天气还不是很热。俩人手拉手一起漫步。遥对白塔,胡可可双手合什,故意对林丫丫发誓道:“我胡可可今生今世只爱林丫丫一人,永不反悔,白塔见证!如有违背,天打雷劈!”看着他一副虔诚的样子,林丫丫格格笑个不停。笑完了,她的头脑仍保持十分的清醒,她轻轻道:“甜言蜜语!别灌‘迷魂汤’了!本人心领了,承受不起。”胡可可则一本正经地道:“丫丫,我可是认真的,信不信由你!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拍拖。”这话不假!听了,林丫丫含笑不语,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不觉冲胡可可秋波一转。胡可可周身如过电一般,他紧紧盯着林丫丫的双眸,一时情迷。“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情唯有两心知”!
  水澄澈,一条条鸭船漂浮在水面上。坐在船上的人们都轻轻划动着桨,优哉游哉,自得其乐。
  他们排了半天队才租来一条鸭船,俩人坐上去,轻轻划动船桨。俩人以前都不曾划过船,因而一开始俱划得十分吃力。他们的鸭船不听使唤,不时在水里打转。划了一会儿,俩人俱大汗淋漓。胡可可自嘲道:“丫丫,这是花钱买罪受。”林丫丫一双俏眼瞪了他一眼,笑道:“胡可可,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另类浪漫’,关键在于过程,你得学着点。配合默契才行,咱们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罢,她抿嘴一笑。俩人慢慢磨合,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俩人开始潇洒自如地控制着鸭船,得心应手地划了起来。俩人开开心心、从从容容地划着船,沐浴在阳光下,听树上的知了“吱吱”鸣叫着,看碧波荡漾,顿觉佳趣无限。这时,胡可可突发奇想,冷不丁地迅速转身,亲了林丫丫一口。林丫丫一时措手不及,失去平衡,鸭船随即向一边歪去。手忙脚乱,胡可可忙用桨将船稳住。俩人俱惊出一身冷汗。林丫丫睨了胡可可一眼,娇嗔道:“你想找死?还要我陪着。”胡可可不以为意,瞟了林丫丫一眼,自我解嘲道:“情不自禁,没办法。”一场虚惊之后,胡可可老老实实,安分下来,小心谨慎地划着船,不敢再轻举妄动。
  划完船,俩人上岸,手拉手,挨着靠着在公园里漫步。公园里红男绿女成群结队,一面走着,一面谈笑。置身其中,俩人心贴心,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肚子的饥饿。
  俩人缓缓地在公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东拉西扯地闲聊着,心旷神怡。
  直到下午两点多钟,胡可可这才恍然醒悟:玩了这么久!还没吃饭呢。这样一想,他感到肚子在不停地咕噜噜叫唤着。于是,他尴尬地笑道:“丫丫,佳人在身边,不食自饱。”说时,拍拍林丫丫的肩膀。林丫丫会心一笑,道:“那赶紧出门吧,找地就餐!”说罢,俩人赶紧往外走。
  来到寄车处,俩人上了车,胡可可就赶紧开车驶离北海公园。
  他们在附近找了家餐馆。胡可可让林丫丫点菜。林丫丫不客气地拿过菜单,点了份猪肉炖粉条,一份菜心,两碗米饭。点完,就把菜单递给胡可可。胡可可道:“这边是景点,专宰人的,就这样吧。凑合一顿吧。晚上咱们回去吃顿好的。”林丫丫轻轻点点头。
  饭菜上来,俩人也顾不得吃相不雅,一阵狼吞虎咽,添饱肚子了事。
  饭毕,胡可可结了帐,建议道:“丫丫,这里离中山公园不远,不妨去逛一逛。”林丫丫甩了甩头发,游兴正浓,爽快地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于是,胡可可又驱车直奔中山公园而来。
  一进中山公园,只见古木苍苍,郁郁葱葱,绿荫正浓。里面凉风可可,自是清爽。他们俩不停地仔仔细细欣赏每一株古木,看树名,识树龄。俩人兴致勃勃。正在这时,心有灵犀,俩人几乎同时猛地一抬头,只见一个女孩亭亭玉立,就站在他们俩面前,冲他们俩莞尔一笑。他们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子芬。顾子芬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大眼睛含着几许忧郁,小巧玲珑,人见人怜。胡可可惊讶地问道:“顾子芬,你怎么来啦?在这儿遇见,真是惊喜!”说着,瞟了她一眼。林丫丫笑道:“子芬,‘既来之,则安之’。干脆一起玩吧。”顾子芬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想道:“我是被胡可可甩了的,胡可可另结新欢,正在高兴头上。我个失意之人,颜面不存,何必掺和?”想到这,她婉然拒绝道:“我已逛了半天了,该出去了,我可不愿做你们的电灯泡。这里有一棵千年夫妻树,你们不妨看看。你们俩继续进行吧。不打扰了。”说罢,她掉转身,满腔幽怨,怅怅离去。
  胡可可了解顾子芬的心情,不禁面有愧色。他和林丫丫目送顾子芬渐渐远去,又继续饶有兴趣地赏玩,乐此不疲。他们俩果真见到了那棵夫妻树,细看之下,仿佛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难舍难分。胡可可在树下又要赌咒发誓,被林丫丫制止了,她只是轻轻道:“有心了,心领了,今后还长着呢,看你今后的表现!说情说意,说盟说誓,还不如行动来得比较实际。”说罢,她轻轻拍了拍胡可可的肩膀。
  俩人六点多钟方返回亚运村一带。俩人直奔一家熟悉的酒店。
  甫一入座,胡可可便一手拿过菜单,毫不客气地点起菜来。他点了一条清蒸鳜鱼,一份狮子头,一份菜心,一份黄花菜,两碗米饭。他问林丫丫道:“够不够?你要补充点什么?”林丫丫抿嘴一笑,道:“足够了,不要浪费。”说着,她轻轻甩了甩头发。菜肴依次而上。又困又乏又累又饿,俩人大快朵颐。
  饭毕,他们喝着茶,坐了一会儿。林丫丫笑盈盈地问道:“胡可可,你和顾子芬到哪步啦?她好像很失意很落魄,怎么回事?”胡可可摸了摸头,心里想着:“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嘴里坦诚地道:“我们俩不过是拉拉手而已。大概她单恋我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往事休提!多扫兴啊!‘不如怜取眼前人’!”说着,他轻轻挥了挥手,仿佛向过去作别。见状,林丫丫扑哧一笑,整个人跟花儿一样娇媚。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家常,其乐融融。
  最后,胡可可开车送林丫丫到她家楼下。下了车,月光下,灯影里,俩人拥抱着亲吻了一会儿,胡可可这才恋恋不舍地开车回家。这一幕,楼上林丫丫的母亲恰好在窗前看了个清清楚楚。
  林丫丫心情舒畅,哼唱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轻轻松松地回到了家。见她回来,母亲只是笑笑,并不提及她谈情说爱的事。林丫丫感受到了胡可可的柔情蜜意,心里暖洋洋的。她笑容满面地跟母亲打了个招呼。洗澡上了床,她睡得香香甜甜。
  胡可可这时一直惦记着顾子芬,心猿意马。夜里,他梦见顾子芬站在他面前,怒目圆睁,不言不语。半夜惊醒,他吓出一身冷汗。一时无眠,他干脆坐了起来,可转念一想:“‘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于是,他又稳稳躺下,心念着林丫丫,沉沉睡去。
  球队壮大了,最开心的莫过于胡可可了。他忙于张罗。“四大女侠”球艺精湛,怎奈胡可可和林丫丫是一对黄金搭档,技高一筹,没有一对搭档是他们俩的对手。
  情不自禁地,胡可可主动接近女球员们,特别是对“四大女侠”指指点点,“四大女侠”倒也虚心请教。“四大女侠”都亲切地称胡可可“胡哥”,一个个嗓音甜甜的。胡可可心中得意,但一脸的严肃,令人捉摸不透。“四大女侠”从心眼里佩服胡可可,为之倾倒。胡可可何曾想到,“四大女侠”会对他有所企图呢?!此时此刻,与林丫丫一起坠入情网,天天如同跌进蜜罐里,心里甜甜的,“四大女侠”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四只美丽的“花蝴蝶”,他又怎能认识到,自己本来就是个心猿意马的人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四面佳人围绕,胡可可怜香惜玉,对于工作上的不快,胡可可很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胡可可与林丫丫几乎天天约会,俩人形影不离。他们俩情热似火,球队的其他队员们只能羡慕嫉妒恨了,特别是“四大女侠”,更是恨不得一口吞下他。虽然她们四个都已“名花有主”,但“蠢蠢欲动”。
  这次,打完球,胡可可和林丫丫并肩而行。不知不觉地,胡可可得意忘形,轻轻哼唱起小曲:“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听了这词,林丫丫大为不满,脸绷得紧紧的,嗔道:“胡可可,原来你只是一心想着寻花问柳。真是滥情之徒!”见势不妙,胡可可忙解释道:“这首词是劝人及时行乐的,与寻花问柳无关。你别会错意。”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林丫丫的肩膀,以示安慰。林丫丫嗤之以鼻。俩人不欢而散。
  一面气冲冲地往车站走着,林丫丫一面心想:“这个滥情佬,原来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能不防!”想着想着,心情沉重,心神恍惚,不觉错过了两班公交车。最后坐车回到家,已是暮色沉沉、万家灯火的时候。
  她草草吃了点饭,洗澡上了床,早早睡了。一觉解千愁。沉睡是她最大的法宝。
  胡可可明白,自己这下真的得罪了自己的“林妹妹”,都怪自己出言不慎,因一时得意冲昏了头。可仔细一想:“慢慢哄哄她吧,女人小心眼,没辙!连个小曲也不准哼,未免太小气了。”想到这,心中也不再困扰,他从从容容地返回家。躺在床上,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打球时,对于王强与顾子芬这对搭档,也说不清为什么,胡可可总是手下留情的。他们常是打个平手。王强心领神会,虽然胡可可横刀夺爱,抢走了林丫丫,他心中仍对胡可可感激不尽。顾子芬则毫不领情,无论胡可可如何献殷勤,她都是一脸的没表情,保持冷漠,尽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似乎‘井水不犯河水’。胡可可虽然未对她承诺什么,但她心中一直把胡可可当男朋友看待。如今胡可可甩掉她,与林丫丫谈情说爱,令她耿耿于怀,令她十分不快。尽管她知道胡可可有心讨好她,她还是不能释怀。事实上,她也妒忌林丫丫,林丫丫的小伎俩逃不过她的眼睛。
  “四大女侠”现在冷眼旁观,静观其变。但她们并不掩饰对胡可可的好感,不时抛个媚眼,偶尔暗送秋波。胡可可注意到了,为自己的魅力自豪,有些飘飘然了。但他此时正一门心思都在林丫丫身上,无暇顾及她们。现在,他要的是老婆,山东老婆的贤惠闻名遐迩,屡屡观察,他认为,林丫丫是他的最佳人选。
  林丫丫虽然有点不开心,打球还是准时来到。她仍与胡可可做搭档,配合依旧默契。只是她冷眼不看胡可可一眼,当他是个透明人。胡可可开始惴惴不安,心想:“事情不妙。看样子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得想招了。”这样想着,他不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决定依计进行,哄哄林丫丫。
  打完球,不出胡可可所料,林丫丫没理他,无精打采地独自走了。
  胡可可说有事与王强商量,把他留了下来。王强已看出林丫丫与胡可可闹别扭了,沉默不语。胡可可道:“王强,咱们可是多少年的老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得帮个忙。林丫丫翻脸不认人了。”王强笑道:“怎么回事?愿闻其详。”胡可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告诉了他,王强禁不住哈哈大笑。胡可可正色道:“你傻笑什么!就按我的吩咐组织一桌麻将,我自有妙计。”说着,心事重重,用手摸了摸头。二话没说,王强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星期天一大早,天气晴朗。王强分别打电话请林丫丫、于布和顾子芬到他家搓麻将,并许诺请他们吃一顿午饭。电话里,林丫丫踌躇了一会儿,特意说道:“自己技艺不好,不能玩大的。”王强道:“放心吧,小赌怡情,就玩‘一二四’的。”这样,林丫丫不知是计,答应了下来。
  他们仨早早就赶到了,王强安排他们在麻将桌前坐好。过了好一阵子,胡可可才满面春风地赶来。林丫丫和顾子芬都明明白白:胡可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这样想着,俩人并不说破。顾子芬乐意做个顺水人情。林丫丫则图看个究竟。胡可可大摇大摆地坐到林丫丫的上家。此时,只有于布还糊里糊涂,妄想大赢一把。
  他们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牌来。胡可可是麻将高手,一摸牌,其他三家的牌他猜得八九不离十。他镇静自若,若无其事地给林丫丫巧妙地“喂”牌,神不知鬼不觉。打起牌来,林丫丫要筒子有筒子,要条子有条子,顺风顺水。林丫丫和了一把又一把,她禁不住心花怒放,乐不可支。王强则在一旁端茶送水,殷勤招待。
  玩了一阵子,王强把顾子芬替了下来。大家继续玩。
  胡可可察言观色,见林丫丫开心了,心中‘一块石头才落了地’。玩到午饭时间,林丫丫一共赢了二百多,这是她第一次大赢特赢,禁不住笑逐颜开。她情不自禁地瞟了胡可可几眼,心有灵犀。胡可可得意洋洋地冲她一乐。“几家欢乐几家愁”,蒙在鼓里的于布虽看出点端倪来了,可已输了一百五十多,自己做了个“冤大头”,甚是没趣,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脸的沮丧。
  胡可可、林丫丫与于布开始休息。王强做起饭来,顾子芬主动打下手。热腾腾的饭菜上桌,五个人饱餐一顿。吃饭时,胡可可主动提出给大家讲一个《笑林》上的笑话,他娓娓道来:“话说一个哥们有一个大老婆和一个小老婆。大老婆满脸皱皱巴巴,小老婆貌美如花。一天,大小老婆在一起大吵大闹,闹得不可开交。这哥们见了,怒不可遏,拿起一把菜刀,冲着小老婆喊道:‘看我不杀了你!’。见状,小老婆转身就往自己的屋里跑去。这哥们手拿刀紧随其后。大老婆心中暗喜,以为老公偏袒自己。可一想:‘万一出条人命怎么办?’于是也赶紧跟上来。但是,等到了小老婆的房间一看,那俩人正在‘云雨’呢。大老婆叹道:‘既然这样,不如把我也杀了算了。’”笑话讲完,除了林丫丫,几个人俱哈哈大笑。林丫丫在想:“胡可可其人应该是生错年代了,老想着三妻四妾,不靠谱啊!可谁让自己芳心暗许呢!他全心全意逗自己开心,也是煞费苦心!”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饭毕,他们对王强千谢万谢。
  下午两点多钟,胡可可、林丫丫、于布和顾子芬走出王强的家门。
  甫一上街,胡可可就拉过林丫丫的手,笑道:“这下肯原谅我了吧?”林丫丫待要保持矜持,无奈胡可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想绷著脸都难。手任他牵着,俩人一起在大街上漫步,自有一番情调。俩人心中的阴霾散去,林丫丫脸上多云转晴了。
  回味刚才搓麻的情景,林丫丫忽然噗嗤一笑,弯下了腰。她悄声道:“可可,赢钱都是你的功劳。你用心良苦!今晚我请客,咱们一起吃一顿,怎么样?”胡可可一时受宠若惊,笑嘻嘻地道:“‘恭敬不如从命’,你点什么,我吃什么。”说时,他一把将林丫丫揽了过来,开开心心地问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何时抱得美人归?”盯着胡可可那急切的眼神,未加思索,林丫丫顺口道:“‘有缘千里来相会’,金风送爽红烛美。”林丫丫老家山东,性格豪爽,她居然一下子敞开心胸,等于轻描淡写地答应了胡可可的求婚。眼下就是秋天了,她仿佛急于嫁人似的。话一出口,她猛然觉得太轻率了、太匆匆了太草草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法收回了。她虽然对胡可可情有独钟,但如此草率,心中懊恼不已。胡可可却一阵惊喜,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的就是这个秋天?北京的秋天可很短的,你说话算话,不能反悔!”此时此刻,林丫丫无可奈何,含笑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我应该不会看错人。好男人都是女人调教出来的。”。俩人三言两语定了终身,胡可可始料未及,心房扑通扑通乱跳,一阵狂喜,兴奋不已。
  大街上车如流水,行人匆匆。俩人挨着靠着慢慢走着,也不管东西南北,犹如闲庭信步。胡可可仍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生我的气啦?”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摸了摸后脑勺,依旧心神不定、心存疑虑,一个人如处在云里雾里。林丫丫则格格笑个不停,前仰后合,顿了顿,笑吟地道:“我不是小肚鸡肠。但是你那流氓小调以后还是别唱了,令我不爽!”说罢,林丫丫甩了甩头发,乌黑、发亮、飘逸。胡可可连连称是,因祸得福,喜气洋洋。
  他们俩来到一家酒馆前,俩人都走累了,不由自主地一起走进酒馆。入座后,胡可可先要了一壶免费的大麦茶。茶水上来了,胡可可忙给俩人的杯子斟上。俩人先一起喝茶,润润喉、解解渴。胡可可喝了一杯大麦茶,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激动,笑嘻嘻地道:“既然咱俩都说开了,那么,咱们这个秋季什么时候结婚?”说时,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林丫丫从从容容地道:“你猴急什么?已经是秋天了,怎么也得挨到国庆节吧。还没见父母呢,这叫‘私定终身’,我对你有多么信任,可见一斑。将来,你不会令我失望吧?”一面说着,一面喝着茶,一面又瞟了胡可可一眼,秋波暗送。胡可可浑身都酥了,心里说不出的受用,陪着笑脸,连声道:“我胡可可对林丫丫第一是忠诚,第二是忠诚,第三还是忠诚。忠心不二!你就是我的‘林妹妹’。”胡可可诚恳地发誓,林丫丫仅抿嘴一笑,柔柔地道:“少给我灌‘迷魂汤’了,宝玉还有个宝钗呢,油嘴滑舌!关键是,以后看行动,别劈腿。我可不想做多愁善感的‘林妹妹’!整天泪汪汪的。”为胡可可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林丫丫哪里会料到,以后胡可可会令她差点真的成了多愁善感的“林妹妹”呢!
  俩人喝完一壶大麦茶,又要了一壶。林丫丫拿起菜单,大大方方点起菜来:一盘糖醋里脊,一条清蒸鲈鱼,两份青菜。她又给胡可可要了一瓶啤酒。菜肴依次而上。俩人不紧不慢地吃着。一面吃着,胡可可一面想着:“这个女人是我从王强身边抢过来的,本来是别人的女人,美丽又多情,现在是我的啦,值!”而这时,思索一番,又思索一番,林丫丫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轻易就答应了他,小子以后会不会沾花惹草呢?”转念又一想:“赌一把吧。不管怎样,反正好男人都是女人调教出来的。”心里虽然犯嘀咕,脸上仍是带着微笑,两个小酒窝闪动着,一面慢慢地吃着鲈鱼。
  饭毕,胡可可急急忙忙地跑到柜台结了帐,又返回到座位上。林丫丫娇嗔道:“不是说好了我请客的吗?”胡可可悄声道:“你还是留着买件秋衣吧。那点钱!”说时,轻轻挥了挥手,一笑置之。林丫丫就是欣赏胡可可这一点:出手大方,肯在她的身上花钱。这一点足以令林丫丫以身相许,绝不后悔。作为坠入情网的女孩,这时,她心醉神迷,觉得胡可可千般万般好,哪能看到他“花痴”的一面!
  俩人手拉手走出酒馆。夜幕已降临,正是万家灯火时,车如流水,路人稀少,一番佳境。一轮镰刀似的弯月挂在柳梢头,银河澄澈,疏星几点。“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时的胡可可晕晕乎乎的,辨不清东西南北。他把手臂搭到林丫丫的肩膀上,聆听林丫丫哼唱着: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
  林丫丫的嗓音又甜又美,唱得很投入很动情很入神,偶尔路过的行人都不免瞅她几眼。对此,她很是得意。胡可可则听得如醉如痴,并未领会歌词的意思。
  胡可可一直把林丫丫送到她家楼下,亲了她一口,依依不舍,缓缓离开。林丫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仍捉摸不定:“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一生相托吗,也许他需要一番调教吧?不管怎样,定了的事就是定了,岂有反悔之理!”想到这,甩了甩满头的乌发,踩着凉鞋支格支格作响,上楼回家了。
  心事抛在一边,也未对父母提及自己订婚的事,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一上了床,沉沉地睡着了,呼吸均匀,心中毫无挂碍。
  胡可可几乎是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父母还未就寝。甫一进门,他就兴奋地宣布:“爸妈,我快要结婚了。”老爸不置可否,开玩笑道:“你倒是带过来给我们看看,是不是良家妇女?”老妈嗔道:“死老头子,说话没正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可可,甭理他。不过,抽空带她过来看看。走走过场。‘丑媳妇终要见公婆’。”胡可可点头称是。
  胡可可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如同“天上掉馅饼”,想入非非,沉沉入睡,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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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职业,从有战争开始的那一天起,间谍便是交战双方获取对方情报的唯一选择。有人说,间谍战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出现硝烟的战斗,可事实证明,没有硝烟的战斗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即便是暗地里的较量,同样充满血腥和牺牲。 我姓唐,叫唐城,你也可以叫我唐五郎。 我爹是军统,专门抓日本特务的军统,虽然他不在了,可小爷我也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些萝卜头活的逍遥。 这里是国统区,所以,这里没有你们存活的空间。如果你们非要来,那好吧,小爷我只好送你们统统下地狱。
锋利的柴刀
军事战争连载
官途
描写某高官李向东10年官样年华,地域横跨经济中等发达地区、边远贫穷地区、发达富裕地区,主人公也历炼了不同地域、不同职务面临的种种危机与挑战,是一部写实的网络小说。
怎么了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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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檗向春生
幼年的黄欣悦由于经常替表姨父任文良跑腿,到自己家附近的中药店素问堂购买裱画用的中药材料黄檗,与素问堂主人之子袁春生相识。每当袁春生看到黄欣悦,就会笑着呼唤:“黄檗来了!”两人感情融洽。但有一天,袁春生忽然凭空消失了。多年后,在黄欣悦的思维中,袁春生一定是不在人世了,否则一定会再和自己联系的。但是,他到底去了哪里?
苏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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