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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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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不是一个良策,父亲与公公相比,虽说都是一路货色,但后者强于前者,父亲毫无人性,对自己非打即骂,若不是自己已出嫁,还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公公呢,虽说觊觎自己并占有了自己,但至少一颗心是向着自己的。
  凌月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姐姐哭哭啼啼,知道姐姐受苦了。她不懂得如何安慰,只是拉着姐姐的手,挑些好听的话来说。凌星儿见到妹妹,心情似乎好受了些。妹妹又比之前长高了些,但由于长期营养不良,面色与头发都显得黄黄的,不过可幸的是自上次父亲受自己巩吓之后,他竟然没再对她动过拳脚。
  这就是权力的标志,没想到通过自己这层关系,竟能让母亲与妹妹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
  洪山通过种种关系,将上下级关系打通,终于谋得乡长的位子。
  由村支部书记晋升为乡长,他越发趾高气扬,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凌星儿接回来。他专车来到凌家,亲自接她,那年代,能坐上小轿车可是件很风光的事,不明就里的人对她是十分的羡慕,纵然嫁的是一个白痴,但生活在这么背景雄厚的家庭也是一种幸福。
  凌星儿在娘家住了个把月,心情稍稍有些好转,又要让她回去,想到要去面对那个凶悍的婆婆,她死活不肯。顾凤花虽然对洪山仇恨,可面对人家一张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凌宝根看到亲家公,则是满脸的谄媚,一个劲地催促着凌星儿赶快上车。
  万般无奈之下,凌星儿只得踏上回家的路程。临别前,顾凤花对洪山提出两个要求:一、回去之后不能让凌星儿再受委屈;二、不准他对凌星儿再打什么主意。
  对于亲家母的两个条件,洪山是满口承应。说是说的,做是做的,先把她诓回家再说。
  十多分钟的时光,便到家了,可婆娘一看凌星儿便恼了,把住大门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当时,由于有司机在场,他不便发作,但婆娘好歹不识,喋喋不休、不依不饶,无论他怎么苦口婆心都没用。没奈何,他只得先打发司机先把车开回去。
  司机走后,洪山发火了:“怎么,长能耐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我早已经说过,什么事都好办,想让这小sao货进门,绝对办不到。”婆娘毫不畏惧,嗓门比他还要大。
  “办不到,今天我也要让你办到。”洪山拉着凌星儿的手硬往屋里闯。
  “我就不让。”洪山婆娘猛得一推,将他与凌星儿推的老远。
  “你疯啦。”洪山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差点儿摔个跟头。
  “是呀,我就是疯了,怎么着?”他婆娘叉着腰,一脸的凶相。
  “好,你等着。”洪山吐了口唾沫,来到她面前,“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让还是不让?”
  他婆娘头一扭,不理他。
  “现在我数三下,如果你还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婆娘瞥了他一眼,脸色阴沉,不相信他敢对自己怎样。
  “一!”洪山开始数了。
  无动于衷。
  “二!”
  置若罔闻。
  “三!”
  我行我素。
  “你给我死到一边去。”洪山火了,一把拎过她,往旁边一甩,拉过凌星儿进了屋。
  由于用力过大,婆娘被甩出老远,跌了个狗吃屎。
  “洪山,你个王八蛋,为了这小sao货,你竟敢打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没完。”她何时受过这种鸟气,叫嚣着,冲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闹,我让你闹。”洪山牙一咬,一把抓过婆娘的手,用劲一捏,只见她立马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手也随之松开了,洪山又用力往前一推,一个站立不稳,“嗵”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这下,捅了马蜂窝,他婆娘耍起了无赖,拍桌子打板凳大哭大闹起来。可任凭她叫破了喉咙,也不见一个人上门来劝解,难道说左邻右舍没一个听见?当然不是,只是他家人缘不好,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故很少有人与他家往来。
  傻子外面游荡回来,看到母亲躺在地上,也不上前去扶一把,只是一个劲对着她呵呵地傻笑。他婆娘正找不着题发挥,一见儿子,上前一把抱住他痛哭起来:“儿呀,我苦命的儿呀,你那不要脸的爸爸和你那不要脸的媳妇搅和到一起,不要咱娘儿俩了,这以后的日子咱娘儿俩没法子过了……”
  他一个傻子,能懂得什么,母亲哭母亲的,他依然一个劲呵呵地傻笑着。蓦地,他看到凌星儿,一推母亲,“姐姐,姐姐”叫着直奔过去。
  连自己的傻儿子都不向着自己,洪山婆娘可以说是气急败坏,只见她止住哭声,“呼”的一下由地上爬起来,冲上去一把捽住凌星儿的头发,口中恶狠狠地骂道:“sao货、俵子,有脸走了怎么还有脸回来。”“啪啪”两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凌星儿没有还手,婆婆凶悍,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傻子一旁见姐姐被打,急了,咿咿呀呀舞着两只手朝母亲的脸上抓去。
  三人扭作一团,乒乒乓乓,桌子倒了,椅子翻了,杯具洗具碎的满地都是。洪山看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声吼叫:“你们闹够了没有?”
  声似洪钟,如雷贯耳,吓得婆娘与傻儿子连忙住了手。
  “看看,你们自己看看,这还像一个家吗?”洪山训斥道,“你们闹,是不是嫌好日子过到头了,我当上乡长这才几天呀,你们就给我这样折腾,是不是生怕人家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特地往外宣扬呀?”
  洪山婆娘闹也闹够了,垂立一旁不吭声,再不知趣,恐怕就真无法收场了,如今他官位做大了,什么事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洪山见婆娘不吭声,清了清嗓子,又说:“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不要老揪着不放,要想好好的过日子就好好的给我过。”扭头转向凌星儿,“星儿,你先回房间里去,以后我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
  凌星儿不吭声,转身默默走开。
  傻子见凌星儿走了,“姐姐,姐姐”的叫着也跟在后面走了。
  堂屋内就剩下老两口了。
  洪山开始数落起自己的婆娘来:“不是我说你,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是不是不整出点事来你心里不快活?我走马上任还不到十天,你就这么给我闹,传场出去,上面追查下来,撤了我的职,看你以后还怎么过?”
  “这能怪我吗?”洪山婆娘哪能接受得了他的责备,“你若不将那sao货接回来,我会与你闹吗?都说我的不是,你怎么就说你自己呢?”
  “星儿是我洪家的人,我堂堂一个乡长,把儿媳妇长时间留在娘家,像什么话?”
  “像什么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你那点鬼把戏还想瞒我。”
  婆娘一语道破玄机,让他顿显尴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他低沉声音说:“你少给我胡说,现在我跟你讲,人我既然接回来了,就算有恨你也给我担着,想过好日子就给我太太平平的过,没事找事,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婆娘见他脸色大变,说话充满了火药味,而且嗓音也十分的不友善,心中一害怕,没敢乱答话,不要因为自己一时嘴快而引发他雷霆大怒,自己再遭殃。
  洪山见婆娘不吭声,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甩一甩衣袖,走开了。
  事情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可共处一室,这婆媳二人能平安相处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世上的家庭矛盾十有八九都是婆媳关系不好而引起的,更何况她这样的家庭,公公与儿媳妇背地里还有一腿,对于她这个做婆婆的来讲更是奇耻大辱了,怎么可能客客气气地面对面当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呢。
  当然,最可恨的是那老不死的处处都护着她,让她这个做婆婆的更加威严扫地,想找茬都不行。
  总不可能就这么忍气吞声过日子吧,没奈何,她回娘家找来自己的两个兄弟,哭诉苦衷,请求他们支持,共同联手来铲除掉凌星儿这个眼中盯。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两个兄弟没一个响应她,反倒过来帮着洪山说话,让她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家丑不可外扬,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对于兄弟俩的倒戈相向,洪山婆娘感到非常失望。没人帮着自己,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可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如何来对付他们呢,看来只有忍了。
  为什么她的兄弟不帮着她而帮着洪山呢?人都是聪明的,洪山现在是乡长,权威显赫,而大家又都是亲戚,万一日后有个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开个口,他断然不会拒绝,可一旦将他得罪了,不但帮不了忙,说不定还来个公报私仇,背地里阴自己一下,自己怎么挂的不知道。再说,当今社会,权钱交易,有几个当官清如镜、明如水的,各行都有各行的潜规则,官场也不例外。
  食色性也。
  洪山一门心思完全在凌星儿身上,接回来的目的正如其婆娘所说那样。不过,现在想打野食已没之前那么容易了,不但婆娘看的紧,就连凌星儿对她也存在防备,她不想这种错一犯再犯。
  不过,这一种生活对凌星儿来说就像在地狱,尤其是与婆婆的关系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照面还罢,一照面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婆婆凶悍,经常指桑骂槐,为避免冲突,凌星儿只得忍气吞声,一天到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这样的日子不要说一个正常的大活人了,就连白痴都受不了,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病都会闷出病来。一段日子下来,本来就很瘦弱的凌星儿变得更加瘦弱,脸色黄的可以说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面对家庭这种窘境,洪山也烦恼不己,可怎样才能消解家庭的危机呢?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名叫朱运成的人请他办事。此人巧言令色,言谈之中见他心不在焉,旁敲侧击,始见端倪,后又通过查访,得知其为人。有道是办事要办在点子上,朱运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除了请客送礼之外,私下里还透露自己有办法能化解他家里目前所存在的危机。
  闻言,洪山心中窃喜,如果他真能将自己的危机给化解掉的话,不要说帮忙这点小事了,就是自己还要对他进行感谢。两人坐在一起,洪山也不隐瞒,将实情讲了出来,朱运成分析了一下,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只要将她们两个分开就行了,眼不见为净。”
  “这个我也曾考虑过,将儿媳妇安排到我身边吧,可我那婆娘听后,死活都不同意,若不安排在我身边吧,又没有好的去处,再说,我也不放心。”
  “这个好办,如果乡长信的过我的话,你儿媳妇的工作我来安排。”这可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机会,朱运成忙拍着胸脯说,“不瞒你说,目前我厂子里正缺人手,我可将你儿媳妇安排到我那里去。”
  “可我儿媳妇一向身单力薄,怕干不了什么重活儿……”洪山又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洪乡长,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你的儿媳妇我怎么可能会安排重活儿给她做呢?”朱运成说着话拍了拍他的手,“洪乡长,认识你,是我朱某人的荣幸,贵儿媳妇到我这里来,实话与你讲,根本不会有什么事要她做,无非也就是端端茶、倒倒水而已。”随即竖起一个大拇指与一个小拇指,“另外,我每个月给她这个数,你看怎么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多少了,在那个年代,这个数可以算是高薪了,一般工厂的工人收入普遍也就三四百。他一下竟开出这么高的价,着实让洪山吃了一惊,因为他当乡长一个月也不过如此,突然间多了一份收入,他怎能不吃惊呢。
  “工资多少无所谓。”洪山知道他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变相贿赂,但嘴上客气话还是要讲的,“最重要的你帮了我的大忙,解除了我的一块心病。”
  就这样,凌星儿的工作定了下来,当然,来人所要办的事也顺顺当当给办了下来。
  这就叫各有所需,各有所求,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回到家,洪山着手安排此事。婆娘怀疑又是他耍的什么鬼花招,不同意。洪山虽然官威显赫,但他也深知自己的根底,故不敢太张扬,对自己的婆娘,一次两次恐吓还能起作用,次数多了,也就显得不灵了。
  “我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洪山耐着性子说,“你不是疑这就是疑那的,你这样闹下去,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我哪一点不让你过了?”他婆娘凶悍起来比他还要厉害,“只有你,放着好日子不想好好的过。”
  “我哪一点不想好好的过了?”洪山见的世面多了,因此沉得住气,如果换作凌宝根那样的人,婆娘这样同自己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你嫌星儿她不好,天天唠叨不想见到她,好,按照你的意愿我把安排走了,可你又怀疑我与她串通一气,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我无中生有?”他婆娘的确属于那种得寸进尺类型的人物,你对她退一步,她就往前进一步,洪山只是不想事情太张扬,故而语气软了些,她就当他好欺负,开始往他头上爬了,“我不说,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好,我不与你争论,那你说,我怎么做才能如你所愿。”洪山心里很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我早就说过了,还是那句话,断绝同她的往来,把她给休了。”
  “休了?那我那一万块钱就这么白白的损失了?”
  “什么损失,他家的姑娘退给她,我家的彩礼退给我,公平交易,一分钱都不能少。”
  “你说的容易,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呀。哦,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嫁到你家,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再说,那个凌宝根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远近出了名的无赖,钱只要进了他口袋,你休想再让他给掏出来。”
  “他敢胡来,让警察把他抓起来,我就不相信他连警察都不怕。”
  “人家又没犯事,让警察怎么抓他?”
  “你现在是乡长,发句话不就行了。”
  “哦,你以为乡长权利很大呀,如果都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乡长乡长,一乡之长,没有权利,那当这个官有什么鸟用,还不如不当了。”
  “你怎么说话呢。”洪山越来越发觉自己的婆娘不可理喻,“我不当,那你吃什么,那些穿的戴的谁给你送?还有我告诉你,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不要再给我瞎搅和。”看来与自己的婆娘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沟通的,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解决,“如果你不想看到她,那可以,我让她回娘家住段日子。”
  洪山婆娘还想唧唧歪歪说些什么,不过看他脸色不大对劲,也就不吭声了。让那丫头回娘家去住,也好,眼不见,嘴不馋;耳不听,心不烦。
  对凌星儿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影子,就是那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口水流得足有三尺长的白痴丈夫,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长期以往,不疯掉也会傻掉。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离开这个牢笼,而且搬回娘家来住,也省得天天烦心,白天夜晚还能有个说话谈心的人儿。
  女儿能回家来住,顾凤花与凌月儿都很高兴,凌宝根则无所谓,反正背地里有洪山资助,别人死活他不管,只要自己过得有滋有味就行了。
  此事解决,洪山终于了了一桩心事,但感谢那帮忙人的同时,心中又打起了算盘。俗话说:饥寒起盗心,饱暧思**。闲来无事,他便又在凌星儿身上动起了心思,究竟怎样才能让她顺从而又不被自己的婆娘发觉呢?
  他知道自上次的丑事暴光之后,凌星儿对自己就一直存有戒心。因此,首要的就是要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激,消除对自己的戒心,于是,他有事没事一个电话挂过去问问这问问那的。
  人总是有感情的,何况凌星儿这么年轻的丫头,根本对社会不了解,心灵除了脆弱就是单纯。刚开始时,洪山电话她还不愿意接,但几次下来,她的心便软了,那种怨恨便抛之脑后了,想想平常他对自己的关照,一股暖流不由涌上心头。
  趁热打铁,除了电话之外,洪山还亲临现场看望了她好几次。
  一些不了解内情的人对她甚是羡慕,能得到上人如此厚爱真是一种幸福。
  对于凌星儿来说,虽然恼恨于他,但来的快去的也快,回想起平常他对自己的好,心中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欢笑又爬上了她的面孔。
  当然,对于朱运成的帮忙,洪山也懂得回报,凡是他所要办的事,二话不说,当机立断,既迅速又快捷。
  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好朋友,喝酒聊天,亲密无间。
  朱运成为人机警,善于观察,并能捕捉人的心理。时下当官的不论官位大小,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是贪,二就是色。本来,老公公对儿媳妇好是很正常的,别人可能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道道,但朱运成早就洞悉的一清二楚了,虽然与他的交往不是很深,但一段时间来他早已摸清了他的底细。
  既然他的心思在其儿媳妇身上,自己何不创造机会成全他们,只要有把柄捏在自己手中,日后完全可以对他进行操控。
  主张敲定,开始行动。
  这一日,他打听到洪山要去县里开会,故意在会议结束后,装着碰巧的样子与他相逢在县政府门外的大马路上。见面后,彼此寒喧几句后,朱运成直接提出请他吃饭。有人请自己吃饭,洪山当然乐意,两人呵呵笑着走进一家酒店、钻进一间包厢。
  点菜!
  洪山毫不客气,拿过菜谱,什么贵点什么,也不嫌多,就两个人,他点了十多道菜。
  朱运成一旁甚是心疼,但想到日后他能为自己所利用,咬咬牙,忍了。
  上菜了,朱运成看了一下时间,说:“不好意思,洪乡长,我去门口接个人,请稍待片刻。”
  “怎么,还有人?”洪山正准备动筷,听他这么一说,大惑意外,于是又放下碗筷,他还以为他是专门宴请自己的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外人。”朱运成嘿嘿笑笑,“这个人,洪乡长你见了一定会大为惊喜。”
  “哦,是吗?”洪山也跟着嘿嘿一笑,但心里却不以为然,请我吃饭,还拉上别人,你拉就拉呗,何必还要往我头上扣帽子,反正也用不着我掏钱。
  朱运成出去,洪山坐在包厢里,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烟,悠闲地抽着。
  不一会,朱运成领着一个人进来,洪山抬眼一看,先是一愣,随后真的是一阵惊喜,连忙站起身来:“哟,星儿,怎么是你呀。”
  “洪乡长,我说的没错吧,我说这个人一定会让你大为惊喜,是不是?”
  “哎呀,朱老板,你实在是太会办事了。”洪山乐呵呵地笑着,上前拉过凌星儿的手,“来来来,坐。”
  凌星儿见到公公也是一愣,想退缩,但手已经被公公抓住,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落坐之后,朱运成又是斟酒又是夹菜。有儿媳妇相伴,洪山心情格外开朗,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其亲昵动作实在有些让人吃不消。
  朱运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知怎么的,凌星儿在喝了两杯果汁之后,突然感到头有些昏沉起来,东摇西晃,仿佛醉酒似的。
  “星儿,你怎么了?”洪山托着她的腰。
  “我,好困。”凌星儿迷糊地说,头倚在他的肩上。
  “既然困了,那没关系。”朱运成说着话出去,几分钟后又进来,“乡长,我在楼上定好了房间,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你们就在这儿住一宿,明早我派人来接你们。”
  “朱老板如此盛情,洪某实在是感激不尽。”洪山倒没考虑到这一层,如此一说,立马心神领会。
  “哪里,乡长真是客气。”朱运成满面堆笑,“只是以后我的事情……”
  “朱老板,你放心,以后凡是你的事情,只要一句话,我洪某定当肝脑涂地。”
  “好。”朱运成见效果达到,将钥匙抛给他,双手抱拳,“告辞。”
  洪山得意忘形,抱着凌星儿来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凌星儿一张脸红扑扑的,犹如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十分诱人。洪山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尤其是她那胸口两块高耸的地方,撩得他热血沸腾,一个劲地往上涌。
  他咽了口唾沫,再也按捺不住,去解她的衣服。顿时,她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那饱满的乳防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左捏了数下,右捏了数下,然后低下头去,不停地吮吸着……
  一夜光景很快就过去了,凌星儿慢慢醒转过来。这一觉睡的好香,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平时一夜她都要醒上好几次,今夜竟然没有醒。她伸了个懒腰,斜首望向窗外,窗外曙光微现。对,起床,烧早饭,然后去上班。
  然而正当她准备起身时,一阵鼾声忽地传入她的耳中,奇怪,自己房间怎么会有鼾声呢?扭头望去,自己身旁竟然睡着一个人。她吃惊不小,不由得一声惊叫。
  洪山被惊叫声给吓醒了,一跃身坐了起来,口中直叫:“怎么啦?怎么啦?”随手拎亮了灯。
  凌星儿也清醒过来,原来这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的房间。她见他赤身裸躰,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匆忙拉过被子的一角遮在胸前,嘤嘤啜啜哭泣起来。
  虽说这种事两个人不止一次两次了,但每次都是在洪山的淫威下所进行的,凌星儿压根儿就没感受到过快乐,相反地,每次都是在恐惧与惊骇中度过。尤其是被婆婆捉奸之后,对她来说他就像瘟神一样,成了趋之不散的阴影。
  洪山定了定神,一把搂过她,大嘴一咧,说:“乖,别怕,是我。”
  凌星儿很想扇他一个耳光,但面对眼前这个人魔,她没有这个胆量,所以只有一味地流着泪。
  洪山又一把将她抱过,放在自己的怀里,说:“好了,我的乖宝贝,不要哭了,再哭的话,这脸蛋儿就不漂亮了,不漂亮,公公我就不喜欢了。”说着话用大拇指揩着她脸上的泪珠。
  凌星儿止住抽泣,因为泪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眼前这个人魔,不满足他的xing欲,他是不会罢休的。
  “对,这样才乖。”洪山呵呵一笑,托起她的脸,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才是我的好宝贝儿。”搂过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办起那事来。
  凌星儿任由他凌辱,就算恨,但也只能恨在心里。
  终于,完事了,他由她身上滚下来,翻身一边去了。
  得到了发泄,也得到了满足,他斜靠在床背上,点燃一支烟,悠闲地抽吸起来。抽吸几口,他问:“星儿,最近一段时间在家过得怎么样?”
  “还好。”本来她不想回答的,但心中又惧怕他生气,所以只得随口应着。
  洪山侧首看了她一眼:“怎么,不高兴?”
  “没有。”凌星儿对着他牵强一笑。
  “什么没有,我知道一定有。”洪山色迷迷地看着她,“一定是公公我这么长时间没去看你,你生气了是不是?”
  好肉麻!虽说凌星儿不甚懂事,但他这一番话也不由得让她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其实,我也很想去看你,但你也知道公公我现在身份不一样,如果我贸然去看你的话,人家看到了一定会说闲话,还有,你也知道的,就是你那老不死的婆婆,看的我实在是太紧了,根本就没有机会溜出来,要不然我早就与你幽会去了,哪里还要等到现在……”
  真是越说越恶心,凌星儿听得不只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了,就连寒毛一根一根都竖了起来。
  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又伸过手去,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还有,你知道那个朱老板为什么开你这么高的工资吗,告诉你,那全是扛的我的面子,要不然,人家恐怕要都不会要你,六百块钱请一个端茶倒水的,说出去叫谁会相信,恐怕请一个老师傅都要不了那么多……”
  这一点,凌星儿相信,人家如果不是卖面子给他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对了,”洪山又说,“近来你爸爸应该没有打骂你们吧?”
  凌星儿看着他,点点头,自回娘家住之后,父亲与从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但没有打骂过她们娘儿仨,有时候顶他两句他竟然还笑脸相迎。
  “知道为什么他不打你们吗?”洪山得意地笑着,“那是因为我曾警告过他,那天送你回家后我对他再三强调说我儿媳在你家只是暂时的,如果少一根寒毛唯你是问,生活费用由我支付,每月两百,当场我就给了他三个月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还真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原来是公公用手中的权势将父亲的嚣张给镇压了下去,要不然,凭他那副德性怎么可能会改。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母亲和妹妹跟在后面才少吃了不少苦……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怎么恨他了,相反地还有些感激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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