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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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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湖南游记(下)

  湖南游略记(下)
  (内容提要:这部分记载游览韶山市、长沙岳麓书院的感受。湖南省在中国革命史上有崇高的地位!追思过去让人肃然起敬,立足现在催人奋起努力,展望未来一片锦绣前程。)
  12月10日:
  今天早上8点钟,我们即从武陵源出发奔韶山市。导游姑娘告诉我们,此行一共400多公里;其中普通公路200多公里,高速公路200多公里。沿途也是因为大雾,能见度差没有什么好看的。雾中乘车象乘座飞机一样,但因为是汽车有颠簸不如乘飞机平稳。上午10时旅行车上了高速公路,中午12点的时候车下高速驶上去宁乡、韶山的公路。12点半到宁乡县现在的县城很大,比1991年我路过时大了几倍,估计城区人口15万人以上。那次所见只有十字口有一座7层楼房,其余街面以木架砖瓦平房为主。现在街道的房屋很新,楼房多数是5层、6层,也有10层以上的。刘少奇同志是宁乡县炭子冲花明楼的人,他如果九泉有知想必是很高兴的。
  出宁乡城又前行了10公里左右来到一处路口,左边去花明楼、右边去湘乡、前方是去韶山。导游姑娘特地让我们在这里小歇一会儿,算是路过刘少奇主席的故乡!同车人只有我去过少奇同志故居,院落有20多间小青瓦房,纪念馆也建的很好。现在我又张望了花明楼的方向,算是向这位已故国家主席在心中致敬。
  小印告诉我们:主席的故乡离这里只有32公里。960万平方公里中国土地上,湖南省的这么一个地方,出两位主席真了不起!车到韶山市境内经小印手机电话联系,一名当地的导游上了我们的车。小印解释说这是旅游业的规定,导游不能异地执业否则会乱套。新来的导游自称姓毛,是一位女同志约30岁;穿一身红色的绣花工作服,也象是土家族的姑娘打扮。不过她自称姓毛和泽东同宗、同族、同姓,主席是毛氏第20代,她是毛氏22代,泽东是她爷爷一辈的。
  刚上车毛姓导游就开始自己的工作,她讲解说主席爷爷的第一位妻子叫罗氏。20岁那年罗氏由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由主席的父亲毛顺之作主嫁给泽东。但主席借故在外上学(当时在湘乡东山上高等小学),不回来圆房也不承认这个妻子。罗氏命不长只23岁就病故了,解放后泽东照料过罗氏母亲的生活,其中一次治病就寄过300元钱。导游还说现在毛氏宗祠记载,主席夫人一是罗氏、二是杨开慧、三是贺子珍、第四才是江X。
  旅行车驶入韶山市,但还没有到主席故居所在的韶山冲。中午用餐是在一家毛氏饭店,韶山这里的毛氏饭店多得数不过来。房舍也新建得多,即美观大方又新颖整齐。但是就饭菜质量来说,是我们几天旅游用餐中最不好的一次。大名鼎鼎的主席红烧肉,竟然主要是洋芋砣砣味道也差。我开玩笑对饭店老板说,您这是让我们重温当年的生活水平?不过还好起码饭可以管饱。老板有些不解?我又继续说上次1991年我来过。这次又来所到之处您们这里变化很大,老板不好意思笑了。不过当下的现实是,主席的家乡故居,文物古迹肯定是不会变的。
  午饭后旅行车带着我们穿过韶山市区,全市总共只有10万人,市区可能不到5万人。来到韶山冲主席故居,过去大部份是草房,现在大部份换成瓦房。泽东家十三间半房屋全部瓦房,邻居家4间半房屋大部份还是草房。毛姓女导游解释说:主席的老爸精明能干,种田兼做米油生意等,赚了钱所以家里是盖了瓦房。
  “把草房换成瓦房,有史料根据吗?”我问。
  “有。”女导游说,“历史过去还不久远,主席的堂弟、同爷爷不同父亲的毛泽连才死去不久只几年,应该说当地人的回忆是正确的。1929年的时候,国民党反动派毁掉了主席的故居,当地人只抢救出一些家具、农具、用具秘藏起来。解放后恢复故居,这些才由群众捐赠出来。所以泽东的故居,只有部份家具、农具是真正的文物。房屋以及部份用具是凭记忆恢复的,现在瓦房换掉草屋算是恢复故居原貌。”
  韶山导游给我们的安排是:一看,看主席故居;二拜,拜见1993年泽民总书记亲手揭下红绸的泽东铜像;三请,去韶山村的纪念品专销店,请一些主席像章回去作纪念。
  我们参观故居算是“一看”,但房屋背后的防空洞没有开放。那年我来的时候故居背后的,坑道式防空洞还对外开放,洞长几十米里面日光灯照明如同白昼。出防空洞有一做针线的中年妇女,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闲地上下舞动手臂。我和她交谈,她说主席家没有人哪!只是还有一个,叫毛泽连的堂弟已经80岁。几年后毛泽连去世,有关报刊还发布消息。当年闹农运的时候,泽连受过伤坏了一只眼睛。解放后泽东曾要泽连去北京,找这方面的专家治疗过。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受伤的眼睛已经定型,治疗没有效果。
  老人是领袖的亲戚,但从来没向国家伸手。一直是靠一只眼睛探索着,在韶山老家种菜过日子。因为有这层关系,老人种的菜也很好卖;只要他挑着菜上市场,立即就有人买走。有回忆文章说,买菜人望着老人瞎一只眼;另一只眼也不太好的面孔,都心痛得很!因为他是伟大领袖的堂弟……,红军女游击队长毛泽健烈士的胞弟。后来有人直接开车或骑自行车,到老人菜地边买他的菜。1995年9月毛泽连84岁逝世,在去世前12天还在地里忙着浇菜。9月29日泽连老人,逝世在韶山医院。两天后韶山万人空巷,自发地为毛泽连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
  ……。
  这次我们看到保护区范围,已扩大到整个韶山冲,方圆100多亩面积都成为景区。上次来的时候保护区仅限于故居,10米外的小山包上即是很大的椅子坟,人们太迷信风水了。现在景区内以绿化为主,不合宜的已经搬迁。这样看起来更协调美观大方,更适合全中国和世界的人来旅游。
  “二拜”在安放主席铜像的广场,我们以四川省都江堰市委党校的名义,恭恭敬敬三鞠躬向铜像献了花篮。就在书写条幅的时候,一个看似好奇的,40多岁的男人挤过来看我写字。他把手伸进我们一位女教师的挎包!我们中有人感觉不对劲问他:“你挤过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我们老师教你识字?”就这一喝问,大家分明看到他的一只手,从别人挎包口那里拿下来。此人十分老练一句话也不说,边走边看离开我们远去。电影《天下无贼》中有位贼人黎叔,这人简直就是现实中的“黎叔”。
  “三请”的地点在党的韶山村委会支部办公楼那里,一间200多平方米的商场,摆放着各种有关纪念品但价格都很贵。凭过去外出的经验,我相信外面一些摊贩那里,同样的物品应该便宜很多。果然在参观滴水洞的时候,一棚屋处里面有几十家摊点,种类东西应有尽有。我自己只用20元钱,就买到了在村委会商场起码要50元以上,才能买到的纪念物品。
  之后韶山导游下车和我们挥手告别,小印继续带我们参观滴水洞。据她讲解:泽东本来是想把这里作为养老的地方,但由于文十年期间原因,他在这里只住11天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这里原来也有一处,象韶山冲故居那样的防空洞,这次也没有开放。从滴水洞可以看到,安埋主席爷爷灵柩的歇虎坪。那里有一座景观亭子,至此今天的行程就结束了。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听当地一个女导游讲,主席的爷爷辈为两兄弟。他们买到手那处坟地后,曾相约谁先去世谁就埋在那里。结果主席的爷爷先去世,所以先占了那处风水宝地!应该是说着玩而已。
  韶山是中国、乃至世界的旅游景点之一。主席健在的时候,他没有为韶山人投资过什么。有书籍介绍,解放后主席先是派儿子岸英(后来是岸青)回韶山,给一些毛姓亲友送点全国粮票、卡几布匹等。他去逝以后来这里旅游的中国、外国人都多!当地人受益了,沿途的农舍、房舍都建得好,既整齐美观还很宽敞。主席造福全中国,也造福他故乡的人民。
  韶山为中国革命付出重大牺牲!据历史记载,毛亲手创建的韶山党支部,多数人都献出生命。毛自己家也有杨开慧、毛泽民、毛泽潭、毛泽健、毛楚雄、岸英等,妻儿(侄儿)弟妹6口人死去。这正是“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12月11日:
  早上8时整我们又从韶山出发去长沙,今天的参观项目是岳麓书院。从始发地到目的地一共走了两个多小时。导游说之所以走早一点是怕路上堵车,耽误我们上飞机的时间,因此今天的行程总的说来时间很宽裕。
  岳麓书院坐落在长沙岳麓山怀抱中,占地约几万平方米,建筑面积几千平方米。书院创建于南宋,著名的理学家朱熹曾任过院长。他提出的“实事求是”,经泽东同志倡导后,至今仍然是人们的指导思想。从那时起1000多年来,书院一直是办学的地方;现在又是湖南大学的所在地,是中国乃至世界少有的千年学府。书院的创立和存在,奠定了湖湘文化的重要地位,特别是在近、现代史上。
  书院附近还值得一看的是“爱晚亭”,首先“爱晚亭”三个字为泽东手书。据说原名红叶亭,位于岳麓山下清风峡中,亭坐西向东三面环山。该亭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取杜牧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之意命名。亭子古朴典雅,亭内金柱丹漆,四个翼角高翘,上面盖着绿色的琉璃瓦。湖南为大革命的发源地之一,许多文学作品都提到爱晚亭。不过因为时间仓促,我没有找到亭子在哪里?
  100多年来东西方文化的交汇,在中国中部即湖湘一带。湖南产生了泽东、少奇、彭德怀、罗荣桓、贺龙等,一大批党和军队的领袖人物。毛、刘两位主席,开国十大元帅三个、十大将六个都是湖南人。他们和全中国各省各民族精英一道,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创立了泽东思想,领导人民取得革命胜利。湖南人至今豪迈地认为:湘人不倒,华夏不倾!即只要湖南人不死完,中国就不会灭亡。
  书院所在地的湖南大学,是目前中国唯一的无围墙大学。教学楼、公寓等分散在岳麓山下、湘江东岸一大片街区。学生上课、教师上班,可任意赶公共汽车或骑自行车,当然有私家车更好。整个岳麓书院有两个都江堰二王庙那么大,和原都江堰中学——文庙,的台阶以上部份差不多。这里人才辈出,绵延了中国千多年的文化。书院在原教师住宿区,还特意布置了当年泽东、蔡和森求学时住过的房间,睹物思人叫人感慨不止。
  中午我们在湖南长沙国际机场,即黄花机场的外面街上用餐。导游告诉我们这里是长沙的黄花镇,辛亥革命的元勋黄兴,和开国大将许光达都是这里的人。黄兴参加过清末民初,所有的反清起义和战斗。史书上称他"无役不与!"赞扬他“无公则无民国,有仗必有先生”。也有文章以此类比彭德怀元帅,两人都有作战多的相似之处。
  我们四川的辛亥老人熊克武,也因为打仗多曾被叫着“小黄兴”,熊一直活到新中国建立。当年灌县现在都江堰市,有位辛亥英雄张捷先。于1911年8月组织保路同志军,9月1日占领灌县城关;9月9日率队进攻成都与清军大战犀浦,10月7日宣布灌县独立。比10月10日暴发的武昌起义早得多。1913年孙中山号召护法讨袁,同盟会员熊克武在山城举起讨袁义旗。张捷先在成都响应,不料10月16日被袁党,以开会以名诱杀于成都皇城。1950年四川解放,熊克武老人流着眼泪。向党的西南局和四川省领导,小平、贺龙、承伯等,要求追认张为烈士……,得到领导们的认可。接下来张捷先烈士遗骨,从家庭住址都江堰市崇义镇,迎进都江堰市红塔山烈士陵园。
  ……。
  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导游姑娘已经为我们换好登机牌。下午2点30分我们就要乘飞机,离开湖南长沙返回四川成都再回都江堰市。仅长沙这里我们还没有去的地方很多,如当年泽东携来百侣曾游的橘子洲、马王堆汉墓纪念馆、杨开慧故居清水塘,还有太平天国西王肖朝贵,战死的天星阁城墙下等等。犹如清代湖南名人曾国潘说过的,人生境界应是“花未尽开月未圆”留点遗憾,让以后的岁月甚至让后人去弥补吧!
  上述地方上次来长沙,即1991年时我都去过。因长沙县有领导来过都江堰市,那次他们也接待了我们一行几人。还告知一些外间少有人知道的事,现在回忆有两件值得一提。一是清水塘泽东和杨开慧故居不久前(1982年)翻修时,人们从旧墙夹缝中拆出杨开慧烈士的遗稿。上面有杨开慧生前隐藏,留给泽东的10000多字毛笔小楷。阅其文同志情、战友义、人qi情跃然纸上,观者无不动容整个现场哭声一片。后来网络上有文章说,这次翻修房屋的主持人,是杨与毛的孙子——毛新宇。那么发现杨开慧遗作的也是毛新宇,这里面是否有某种天意?
  我记得中央电视台报道路过这件事,其中有五言长诗《偶感》分为五章。
  第一章:
  天阴起朔风,浓寒入饥骨。念慈远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可否痊,寒衣是否备。孤眠谁爱护,是否亦清苦。书信不可通,欲问无人语。恨无双飞翮,飞去见兹人。兹人不得见,惘怅无己时。……播音员也是用哭声,宣读上面部分文字的。听长沙县的同志讲:开慧还记下毛当时的身体状况,他患着伤风感冒痔疮还有些发。已经是3个孩子的父亲抛下妻子,离开城市去农村领导秋收起义!鉴于这种情况杨当然不愿意他走,所以蒙蒙细雨中毛打着伞,身背包袱在家门口站半个小时。原本以为开慧要出门送行但一直没有出来,可能泽东也没有料到,就此一分手两人竟永别!带着三个年幼孩子,同时肩负着党湘区领导工作,时年28岁的杨开慧。在1930年10月,被湖南省政府主席何键的部下逮捕。最终她拒绝离党或声明与泽东脱离关系,并称“死不足惜,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11月14日在长沙十字岭,杨开慧被刑决。当时在江西指挥反围剿的毛得知后,寄信给杨家:“开慧之死,百身莫赎。”二是肖朝贵只所以战死天星阁是走错了路。天星阁是长沙城墙一拐角处之上的亭子,长途奔袭的太平军误以为是城门所在地。他们在这里发起进攻但被城墙挡住,不得已停留之后找来梯子,一连几天强攻硬上冒死攀爬。肖朝贵带头攀登冲锋,被城墙上铜炮发射的铅子击中上身部位,受重伤没过多久即身亡。如果他们事先派人侦察,弄清城门所在位置,长沙城应当是打下来了。以后太平天国的日子可能好过得多,至少太平军死敌,曾国藩的湘军组建不起来。曾本人当时也在长沙城中,如果城破在穷苦群众的举报下,作为朝庭命官的人绝难逃一死!
  导游小印把我们送进机场安检口,然后拿着我们签字填写“十分满意”的旅游意见书离开。她又要去接带新的旅行团队,我们就此告别都将奔赴,各自的工作岗位开启新的征途。旅游增长人的见识,释放人的身心;开阔人的眼界,增长人的才干。至此之后我们一行人将更加信心十足,为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努力!
  但就在登机口我亲眼目睹了"咸猪手"!一个穿著一身天兰色紧身防寒服,年龄50多岁的矮个子男人,手提一小包在排队登机的队列旁走来走去。因为登机口还没有放行,队列有些松散中间有一空缺。前面是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士,后面一位有些绅士风度的中年男子。看得出他们不相识故空出一段距离,矮男人插位面朝后面男的,把提包的手背向女士的臀部贴去。"你干啥?"前面女士闪身回首怒目圆睁!提包男子走出队列朝后面去了,因双方动作声音都不大,也没有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力。(文庙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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