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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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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回送亲汉中

  铁云兀自手握小剑,只觉心里空荡荡一片,仿佛殷雪走了,自己的魂也跟着她走了,眼泪不觉流了下来,忽儿又自我安慰道:“师妹既然不喜欢我,我又何必自私自利,要占她为已有!”想到此处,心中宽慰了不少。可殷雪的影子只如水中的葫芦一般,他越往下按,却越往上浮,越想忘记,却越是鲜活,真是无可奈何!真如易安居士所写那样:“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回到房内,面对孤灯,一口气灌了半坛酒,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一早,只听殷醉阳大叫道:“雪儿和那矮坛子哪里去啦?是不是偷着私奔了!”
  白蝴蝶道:“量他们不敢跑!”
  铁云忙对殷醉阳和白蝴蝶跪下道:“师父师娘在上,徒儿不肖,昨夜让他们走了!”
  殷醉阳暴跳如雷道:“你这没出息的混账小子!怎么能把他们放走呢?我真拿你没办法,难怪雪儿看不上你!”
  铁云道:“师妹自有她的道理,她喜欢屠兄,就随她去吧!”
  殷醉阳道:“你倒好,雪儿走了你也不气,我可不行,雪儿即便不嫁给你,也不能嫁给那矮坛子!”
  白蝴蝶气愤地道:“这死丫头是怎么了?云儿长得又俊,功夫好,人也好。她却看上了那丑八怪。”一面又道:“老不死的,咱们赶紧把这死丫头追回来。若去慢了,他们圆了房,可就麻烦了!”
  殷醉阳道:“那咱们快走!”两人收拾斗篷包裹,白蝴蝶拿上宝剑,殷醉阳抱上酒坛,就要上路,铁云忙拉住道:“师父师娘,你们别追了,任他们去吧!”
  殷醉阳把铁云一甩道:“你小子知道什么?”二人身影一闪,已飞出丈外,但见运处两个黑点跳了两下,立刻不见踪影。
  铁云暗暗担心,心想屠婴痴和殷雪只跑了半夜,一定跑不远,必然要被殷醉阳夫妇追回,只盼他们好运气,不要让殷醉阳夫妇撞上。不觉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三日也过去了,也不见殷醉阳夫妇回来,铁云暗暗高兴,直替殷雪二人庆幸,一面又想念殷雪不已,只觉愁绪绵绵,便借酒消愁,却是如李白的诗一般:“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越想消愁,却越是愁上加愁,于是便打醉拳,“醉打十八跌”中的“借酒消愁”一式,平日里练来不愁强愁,总不如意,此刻练来,却真如神助一般,直练得心应手。
  傍晚时分,铁云正在练拳,只听山下殷醉阳夫妻和殷雪的声音连连传来,不禁暗暗叫苦道:“师妹被带回来了!”只听殷醉阳道:“死丫头,你以为你们躲躲藏藏,爹娘就找不到你了。你想得倒美!你要知道,爹有丐帮的人帮助,你们跑到天涯海角,爹同样知道!”
  殷雪大哭道:“死爹爹,你们仗着生我养我的恩情,便强迫我回来,你们算什么好父母!”
  白蝴蝶道:“爹娘让你回来,也是为你好,你哭什么!”
  殷雪哭道:“我跟他走,是心甘情愿的,过了苦日子,也不是苦累你们,你们操什么心?”
  铁云见殷雪披头散发,眼睛哭得像桃,被殷醉阳拽着,一步一挣,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心疼不已,心里道:“师父师娘真下得了狠手。”
  殷雪见了铁云,大哭道:“他们要杀婴痴,我只好回来,都是你出的馊点子,让我们半夜里跑,才惹得爹娘生气,把我逼了回来!”
  殷醉阳大叫道:“云儿,快去弄饭,我们肚子都饿扁了。”显然为了追殷雪回来,饭也顾不上吃,铁云顾不得心疼殷雪,赶忙去厨房做饭,一会儿弄熟端上,殷醉阳早饿得口水直流,大嚼起来。殷雪则赌气不吃,白蝴蝶让她吃,也自不理,气得白蝴蝶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铁云把饭端到她面前,劝道:“师妹,赶紧吃饭!”
  殷雪道:“我就是死了,也不吃饭!”
  殷醉阳道:“我的乖女儿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有骨气,连爹的饭也不吃了!”
  殷雪发恨叫道:“我就是不吃。”
  铁云道:“师妹要和师父论理,也要把饭吃了,才有力气。你若饿坏了身子,怎能再去找屠兄?如果你不吃饭,我也跟着你不吃!”说着把筷子递到她手里,殷雪此时倒听铁云的话,拿过筷子便吃。看看吃完,铁云又道:“师妹,来帮我收拾碗碟!”
  殷雪听说,一言不发地和他收拾桌子。收拾完毕,铁云见她披头散发,不成样子,知她平日里颇爱干净,便拿来镜子和梳子道:“师妹,你梳理梳理吧!你这样子,屠兄见了会失望的。”
  殷雪依言,梳妆起来。
  看看夜静,铁云自回房去,却听得外面殷雪又和殷醉阳夫妇大闹起来,正要出去劝解,却听声音已到房门前,白蝴蝶道:“云儿对你这样好!你还想着那矮胖子,你若真嫁了他,后悔就来不及了。听爹娘的话,你们今晚就圆房成亲!”不由分说把殷雪推入铁云房中,从外面反锁起来。殷醉阳道:“乖女儿,好徒儿,从今晚以后,你们便是夫妻了,可不许吵嘴,好好过日子!我们回去了!”
  殷雪连拉房门,已经锁死,便大哭起来。铁云忙让她在房中坐下道:“师妹放心,先坐下再说!”
  殷雪哭道:“爹娘要逼我们成亲,可怎么办?”
  铁云道:“师妹你睡*,我躺在椅子上,咱俩好好的,师父师娘总不能把我们往被窝里硬拉!”
  殷雪抹泪道:“我睡着*,你在椅子上受得了吗?”
  铁云拍#口道:“我一个男子汉,什么苦受不了!师妹放心睡吧!我绝不会对你无礼的!”于是殷雪便睡了#,铁云坐了椅子,睡了片刻,只听殷雪道:“师兄,你对我好!你带我去找婴痴好吗?”
  铁云见她又提起屠婴痴,顿时失落,但仍答道:“好的,等白日里再说吧!”
  殷雪道:“爹娘一定不准,可怎么办呢?”
  铁云道:“你就假装依了我,使师父师娘放心,咱们再去找!”
  两人#上*下商量了半夜,方才入睡。
  天亮时分,白蝴蝶把房门打开,却见铁云和殷雪在房中有说有笑,甚是投机,心里甚是欢喜,便去跟殷醉阳说,殷醉阳只道他们已经圆房,成了夫妻,从此铁云便是他的女婿加徒儿了,也自得意不已。白日里问殷雪道:“你还想屠婴痴那矮坛子吗?”
  殷雪假意道:“我不想他了,从此以后我只跟着师兄!”
  殷醉阳道:“爹就知道你会这样,早些如此,我好为你们备嫁妆,择吉日拜堂,不过也好,先结婚后拜堂,免得你跟了那矮坛子。”
  一连几夜,殷醉阳夫妇都逼着铁云殷雪同房,二人表面应承,实则仍是殷雪睡*,铁云躺椅,过了几日,殷雪见殷醉阳夫妻对她已无戒心,便要铁云和她去找屠婴痴。铁云虽然不愿意见到屠婴痴,但见不得殷雪的眼泪,心想好人做到底,就陪她去吧!便答应了。
  二人收拾包裹,假意对殷醉阳夫妇说要下山游荡一番,见见世面。殷醉阳和白蝴蝶心想他们已成夫妻,再不会捣鬼,也就同意了。
  铁云背上包裹,和殷雪一起,往汉中方向走去。
  二人出武陵,穿桑植,巴东,过兴山,到得房县,正待投宿歇息,只见街上走过一队衙役,手拿锁链,铁尺,两眼直往过往行人身上直瞟。过去一队,又来一队。铁云心里疑惑,对殷雪道:“师妹,你看这伙当差的派头,八成是在搜寻要犯!”
  殷雪道:“他们老盯着我们看,好像咱们是罪犯一样!”旁边一人骂道:“这些当差的,都是些瞎猫,只捉得了死老鼠,搜了七八日,连采*贼的影子也没碰见!”
  铁云对那人道:“仁兄何出此言?”
  那人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几日来连连有采*贼出现,已经污辱了五六个良家女子,差役们连抓了几日,也没抓到#花贼。”
  铁云道:“这采*贼如此厉害?”
  那人道:“听说这贼来无影去无踪,身上带着迷魂熏香,即便人家晚上不睡觉,他也能迷倒了再下手。这几日来这镇上有些姿色的女子都提心吊胆,生怕采*贼找上自己,你带着这位小姑娘,可得小心了!”
  殷雪冷笑道:“量这采*贼也不敢来打本姑娘的主意!他如真来,我正好把他捉了送到官府,领些赏银来做盘缠。”
  那人道:“小姑娘休得大话,采*贼就喜欢找你这样的女孩子了!”
  二人也不多言,进了一家客栈,天黑了一阵,只见街面上家家大门紧闭,偶尔有衙役来往巡逻,铁云悄悄来到殷雪房间,对她道:“师妹,我和你调换房间,提防采*贼盯上你。”
  殷雪道:“他来了最好!我正好捉住他!”
  铁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采*贼有熏香,万一他把我们都迷昏了,可怎么办?我倒是不怕,你可就惨了!”
  殷雪道:“好吧!你夜里要警醒些!我和你换房间,若他真来了,你可叫一声,我与你一齐拿住他!”说着去了铁云房间。
  当夜,铁云不敢大意,耳听八方,时时提防。夜静时分,铁云正待入睡,却听房外籁籁几声轻响,有如猫跳一般,心里一紧,凭直觉知道是轻功甚高的夜行人所为,心想这采*贼还真来了!果然窗花上人影一闪,一根竹管轻轻捅破窗纸,紧接着吹进熏香,铁云慌忙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屏住呼吸,等了半晌,来人弄开窗户,跳到房内,蹑手蹑脚走到*前,掀开被褥,来解铁云衣服。
  铁云等待已久,见采*贼来前,心中窃喜,忙运足功力,一掌朝其*口便拍,采*贼虽然色胆包天,却也有所提防,见*上的美人突然跃起,一掌朝他打来,大吃一惊,忙飞身避过。
  铁云一掌拍空,也自一惊,慌忙又一掌拍出,采*贼身手快极,身子一闪,一把朝铁云脖子掐去。铁云防不胜防,被采*贼卡住脖子。情急之下,忙使出刚学的打狗棒法招式,一招“舍身逮狗”,反锁采*贼脖子。采*贼掐住铁云脖子,往*上便按,心里道:“这小美人真厉害!”
  铁云也自扣住采*贼脖子,狠命猛掐,二人滚作一团,各自狠力猛掐,铁云一面猛掐,一面使出“酒缸坠地”,想把*压塌,好展开身子擒拿采*贼。采*贼脖子被掐,也自难受之极,感到*板往下直沉,心里大惊,心想若*板断裂,发出声响,必然招来旁人,忙一脚蹬住*沿,往后便挣,却觉铁云身子有如磐石,连挣不起,深知他功力非常,与自己不相上下,忙把功力移至脖颈,向外一摆,铁云只觉双手一滑,采*贼脖颈有如泥鳅身子,奇滑无比。经他一摆,顿时滑脱,忙一把抱住采*贼的腰背,一招“疯人咬狗”,直向采*贼咽喉咬去。采*贼大惊,忙放开铁云脖颈,身子一缩,有如青蛇一般,攸的一下,竟从铁云紧抱的双手之下滑出,向后便跃。
  铁云哪容他逃走,一招“打狗打死”,飞身缠住不舍,采*贼跃至窗边,见铁云紧跟不舍,心里一慌,忽然转身,两指朝铁云咽喉锁来,招法凌厉之极,铁云忙一招“借酒消愁”,把头一扬,顺势一掌朝他*口拍去。采*贼身子一闪,往后一仰,身子倒向窗外,脚却勾住窗棂不放,有如蝎子倒挂一般。铁云一掌落空,身子差点跌出窗外,慌忙一个倒勾勾住窗棂。采*贼身子折起,直插铁云双眼,铁云慌得双手一分,一头直撞向采*贼*口,采*贼慌忙放手,身子一缩,又硬生生缩回窗内。
  铁云撞了个空,差点摔到楼下,幸亏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窗棂,正要跌入房内,却见采*贼一掌插来,直逼咽喉,便一招“牵尾拖狗”,飞快抓住采*贼手臂,向外猛拖,采*贼身子一闪,翻出窗外,手臂又是一滑,又自挣脱,自待逃走,与此同时,铁云一招“设绳套狗”,一把扣住采*贼不放。
  采*贼身如软蛇,虽然被抱,双脚却自向铁云身子绞来,顿时两人皆无用武之力,各自凭硬力死搅活缠,铁云只觉对方身子有如蟒蛇,紧缠在自家身上,愈缠愈紧,几乎喘不过去来,深知对方柔骨功厉害非常,便运力猛扣对方腰腹,恨不能将其捏断。
  本来武林中人交手,近身相博及是大忌,往往要弄个两败俱伤。铁云初出江湖,哪里顾得?只管把所学招数胡乱使出,也不顾忌有害无害。采*贼虽然刁滑,但碰上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不分青红皂白乱使蛮力,倒弄得毫无办法。双手正待用力狠抓铁云身子,被铁云狠力猛勒,顿时运功不得,便腾出双脚,狠力向后一蹬,两扇窗花吃这一蹬,立刻断落,两人身子齐往下掉。
  铁云吃惊之余,于空中奋力一翻,将采*贼身子按朝*下,这一招乃乔三笑所授之打狗棒法中的“抱狗跳墙”,乃在万分危急之时,抱住敌手,始终使其身子朝地,好为自己垫背,即便两败俱伤,自家也多一份胜算和保全机会。快要着地之际,采*贼双脚忽然一勾,勾住一根晾衣杆,身子一滑,连连滑出,铁云吃这一带,在空中一顿,揪下采*贼一片衣服,掉落在地,采*贼在空中勾住衣杆,正要仰身上房,为铁云一带,也自跌落在地。二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虽从楼上摔下,却都无大碍。落地之后,回过神来,又自打斗起来。采*贼蹬断窗户,惊动了店内的客人,听得外面博打声一片,全都披衣赤脚,点起蜡烛,乱成一团,殷雪早被惊醒,拔出蝴蝶剑,跳下楼来擒杀采*贼,铁云叫道:“师妹快去报官,待我活拿了这采*贼!”
  殷雪忙指着刚刚惊醒的店主道:“还不快去报官!”
  那店主惊魂未定,连连叫道:“快去报官!”几个人点起灯笼飞奔而去,采*贼一边与铁云殷雪缠在一起,一边连投飞蝗石去打报官的人,顿时打倒了几人,但仍有两只灯笼飞奔而去。
  楼上人声齐喊:“拿住采*贼!不要放他走了!”
  一处喊,两处喊,满街人喊,陆续里烛光火把都亮了起来。借着灯光微火,铁云交手之际,但觉采*贼似曾相似,正在想时,却听殷雪叫道:“乌铁鹰!”正是乌铁鹰,两三年前与白天鹤一道找殷醉阳麻烦,好不容易逃脱,白天鹤却被白蝴蝶打死。乌铁鹰逃得性命,按捺不住,又干起了采*淫柳的行当,不想又盯上了殷雪,方才撞上铁云,有了一场恶战。
  乌铁鹰早已看出是殷雪是殷醉阳的女儿,一心要污辱她,好出殷醉阳的恶气。铁云和殷雪功夫他都不放在眼里,想他二人武功必然平平常常,容易对付,与铁云交手一阵后,方才大感吃惊,想不到这少年武功已突飞猛进,真令人刮目相看,且他醉拳中又夹杂着丐帮的打狗棒法,更是令他防不胜防,更兼有殷雪相助,三人顿时搅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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