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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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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0章又是一个惊魂夜

  郎芬芸将小妹改好的报告装在口袋里,骑上自行车回扬式楼。到了民绿路中段,就听见汪狄喊:“芬芸,你阿知道陈贞珍家住那一幢楼?”郎芬芸停车下来答道:“汪厂,你找陈主任阿有事?我出门碰到她往超市去了——岗山方向。听得她讲,她儿子从上海回来过元旦还没走,估摸着买东西吧。”
  汪狄忙问:“她儿子读大几啦?”
  “大四了,明年六月份毕业,学的专业可好啦,信息管理和信息系统。”
  “芬芸你知道她儿子想进厂不?”
  “不晓得。进咱厂有啥出息,饿不死撑不饱。三个人活五个人干,磨洋工。这计划垄断企业稳是稳,尽是些没出息的人进来,偏偏我们厂要不来有本事的。哎,汪厂你问这干吗?哦,女儿也是明年毕业,是不是又想联姻啊?”
  “你别瞎讲,我女儿在考托福,想出国。听说保证金三十万呢。”
  “三十万?你还不是小菜一碟。汪厂,我没有说你刮职工的油富得啊。你家妇女主任持家有方。我最了解她。我的小孩就不想进厂的。”
  汪狄笑道:“你的眼界倒高,看来你儿子肯定有出息。因为一般母亲对儿子的职业前程影响特大。父亲只是在意志品质方面影响大一点。”
  “真的?照你这么说,没的父亲的孩子品格意志就会差一点喽?”郎芬芸听得汪狄这么说,心头不禁一揪。汪狄沉思片刻说:“根据有关科学杂志宣传,小孩子是父母的结合体,一半得益于母亲的柔情,一半得益于父亲的刚性。这一柔一刚,才能促使人格的健全。单亲的孩子容易产生偏激、固执,或者压抑,就是这刚柔失调所致。孩子越小,影响越大。反之则无所谓的。所以现在四十岁以后的离……”这个离字一出口,想到郎芬芸正在进行此项工作,生生把“婚”字咽了下去。说话得忌口,以前皇帝避名讳,李世民如此开明,谁敢在自己的名字里面有“世”“民”,否则“咔嚓”的干活。但是话到嘴边,意思已经明了。郎芬芸淡淡一笑说:“汪厂,没的关系。我们就要离婚了。说说无妨的,我不忌讳的。有时间我么还要向汪厂讨教育儿知识呢。”“好说好说。咱们共同探讨吧。你家儿子小昌初三了吧?世界观基本要形成了。在这个阶段还没定型。可塑性极强,会变得。芬芸奇怪,我在家和纹纹没有话说,和你倒有说不尽的话似的。”抬头望到他老婆骑车过来,忙招呼道:“主任婆娘到哪里去?”
  郎芬芸也喊道:“管嫂,元旦愉快。”
  管纹纹笑着下了车对着汪狄说:“嘿,我当不了官,当你的主人还是够格的。我从那头就看到你们俩说个不停的话。”郎芬芸“嘿嘿”直笑说道:“你们有趣有趣。管嫂的妇女主任怕是出名了,我在车间听了不少,米琳说你的管家就是厉害。汪厂服服帖帖的,有啥绝招教我两招。”管纹纹走到郎芬芸耳边咬了几口,说的郎芬芸脸一红直点头。回头对汪狄说:“死样,看啥。我到岗山镇走走。听说景德镇瓷器在影剧院门口摆摊打折卖。我想买一套茶具。来个把人泡茶用碗总不像个样子吧。”
  汪狄忙说:“对对,还是婆娘主任想的周到,咱家是要添置点茶具杯碗了。”管纹纹“嘿嘿”笑道:“裁缝不会做——练袖。你知道添置自己为啥不添?非要等到我来买啊。”
  郎芬芸笑道:“你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财政大全一把抓。哪象我家,我从不管钱的,那存折的密码也记不得。只晓得下厨房。管嫂你才刚说得对,我要学你这一招。”汪狄问道:“我就图她会管事,否则就会喊她妇女主任?告诉我听听,啥一招?”
  “贫嘴。厂长可不兴耍嘴皮子。芬芸要保密,那是我多年琢磨出来的治男的的法宝。”说着两腿一跨上了自行车。骑到民绿路尽头刹住车回头喊道:“你谈完公事也来帮我拿瓷俱。”汪狄摆摆手。
  看到郎芬芸还没走,眼睛望着他,就说道:“芬芸,听说元旦一上班,就要分房子了。这事你家钱处知道。没同你讲?”郎芬芸摇着头说:“我没问他。他忙得很,企业管理还没上手呢。”
  “这次有十九栋,五百七十户人家呢。九十五平方的,三室一厅的有六十套。每个处级以上干部每户一套。区别就在于楼层。按工龄算分,得分高的先选。一年一分,你家钱处怕才有二十多点分,同我差不多。我也才二十二年工龄。”
  “你的运气好,车间主任才提分厂长就享受大房子待遇。这才两个月不到,赶上分房,拿到一套大的多开心。你家主任怕是更要管紧你了。”
  “嘿,我怕她?我是男子汉,鬼都不怕。我是绵刀计,图个安宁。再说,她那个是好。”说着哼着个小曲追老婆提货去了。
  说句老实话,汪狄人是厚道。他没的脾气性子,对谁都一个样。童叟无欺,做买卖最理想。关键是肯钻,会动点子。他做思想工作是在平时聊天当中阐述自己观点。他的人缘也好,对每个厂级干部一视同仁,不分彼此。而且保持一定的距离。官场上的距离特别难以把握。近则昵,远则疏。就像情人,距离美的关键是距离的尺度。要有一种丝丝绵绵缠绕不清的那种感觉,七绕八绕让对方晕头转向,情愫一开,永远就会想着对方。
  郎芬芸这时也不想骑自行车了,推着车慢悠悠的沿着民绿路趟着下去。
  民绿路两旁新载的枫叶树,根系深深地吸足了水,犹如小伙子在伸拳展腿。枫叶经阳光一照,残叶依旧没掉尽,还有几片挂在树头上。梅花是活了,但因为第一年,花也许蕴含在汁液里,等待来年才能透出。只有冬青青,热也好,冷也好,青翠绿叶,点缀着生活小区。那青青的叶片,厚厚实实,像是土壤里的养分都被它发达的根系饱餐了去似的;用手一掐,汁水几乎直流。就像喂奶的少妇,婴儿肚小吃不完,乳汁自然渗出,捎带让丈夫尝了尝私人的专场乳宴。
  唯一的几棵广玉兰,可能满游辛没注意,根部受了伤,每一棵树上都有一根树枝一天天在变色,由青到黑,怕是难活了。只有安乐华还在死马当活马医,浇着水。他说没事,树上死根把枝不碍事。只要根系舒展吸水就活。安乐华是当地人,性子直,就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爽”。去年年度述职考核没过关,落聘了中层干部,降了级照样乐呵呵的。他是高小文化,拿工资要签自己的名字,练习了几遍,还是满游辛手把手教得他。没的文化有一点是好,不晓得忧愁。无知无畏无耻。他的变化只是在吸烟上:以前当副处长自己拿一支,敬人一支,再由别人点火自己才抽;现在是自抽自点火也不敬人了。郎芬芸走着就想,还是调到绿化组来好,自己同满头安乐华一起,共的来。
  郎芬芸拐个弯向北到的扬式楼的拐角处,手勾到常青树上想折根树枝,膀子使劲掰了掰,中间拗不断。两手吊在那树枝上,脚还没离地,“啪嗒”断了。安乐华看了直喊:“芬芸干啥?作死呀。你这么胖那树枝承受不起的。”她笑笑也不说话。将枝条一头踩在脚下两手一撇断开了,拿着有青叶的那段上了楼。进得自己房间,找个酒瓶灌上水,将那常青树枝叶插在酒瓶里。端坐在床边看着。这离婚倒是小事,小昌的品格刚xing事大。老爸经常说,人死事小,失节事大。我是不找了,可是小昌男子汉少了刚强怎么办?!
  钱留生正在写字台前看书,突然听得手机“唧唧”响,心中一喜,终于有她的信息了,忙打开看:
  骄阳褪去,这个冬季却不会寒冷。因为浪漫公社草木依旧含情!下面还有一行字:各种新功能即将上演,让你更快找到意中人!密切注意有惊喜发现。一看发信人,署名的是四个数字号码“1818”。
  钱留生气的恨不得将手机砸掉。该来得不来,不该来得偏偏直闯。这浪漫,这意中人,虚拟也好,实在没办法也可以试一下。刚想到这儿,听到郎芬芸说:“咱们离婚吧。好歹夫妻一场,好说好散。”说着掏出离婚报告让钱留生签字。
  钱留生接过那报告,乖乖,三张纸;比自己当初写的长一倍。细一读,那句子的份量足得很,有股子气势在里面。不觉问道:“这《情爱论》谁有,借我看看阿好?”郎芬芸说:“小妹那有,大姐借去了。”钱留生说:“这几句是写得好。什么叫爱情?电影里说,直叫生死相随。菩萨蛮说的好,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咱们呢,生死呢?生不作伴死不同穴,来生千万别再碰头。”
  郎芬芸说:“我不会嚼舌头,我成全你们,但愿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白头偕老。”钱留生脸一红,眼睛直勾勾盯着郎芬芸,上前一把抱住,郎芬芸悬了空,急忙呼道:“松手,快放我下来,松手。闪了我腰,你赔我的。我讨厌,更讨厌你。”大凡女的说讨厌,潜台词就是“我喜欢”,至少钱留生是这样理解的。因为一般关系不会说讨厌这个词的,除非同性。男女双方有了讨厌,就是道是无情胜有情,情到深时转为薄。郎芬芸在钱留生怀里一挣扎,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他轻轻地将郎芬芸放在床边说道:“好吧,离就离,咱再来一次夫妻生活,哦,作。”说着也不管郎芬芸的扭动,钱留生右手向内一曲说:“芬芸,你看这胳膊上的肌肉,老鼠拱起来了。这就是男子汉,你懂么?”
  “冷。”听她这么一说,钱留生顾不上欣赏,郎芬芸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转不过弯来。郎芬芸抖了一下,心道今天真是怪,以前哪这样的,莫非这一次真的是离婚告别仪式不成?眼睛瞪了一下,看到钱留生的死样,还有这么欺负她的——那泪水无声无息顺着她的眼角慢慢地流了出来。
  钱留生双眼微闭,心里恨恨的。
  一声轻唤的“洁”,尽管细如蚊音,郎芬芸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阵悲哀:原来你把我当成那个人了,躺在我的身上,心在人家身上。夫妻是情性的融合,钱留生这个“洁”音一漏风已然惊觉,睁眼一看,是郎芬芸的眼泪。
  郎芬芸平躺着,一动也不动。任凭那泪水流淌,也不擦。开始一点没的声音,可是那泪腺像是开了闸,越来越凶。最后郎芬芸一声“妈呀,我的命真苦呀”,声音由喉咙口出来,凄厉悲壮,充盈了大房间。震得钱留生一愣。“滚,滚开。我不是猪,我是人!”
  过了一刻,郎芬芸理好发髻,洗了把脸,平静地来到钱留生房间。钱留生忙把他的手机往抽屉里一送。听得郎芬芸说:“你签字吧,你签了我送到宣开开那盖章。然后下周到镇政府民政局拿离婚证。”
  “不签,不离。”钱留生也平静地说:“我不能一错再错。下周可能要分房子。你当户主,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总好了吧?”“我不稀罕房子,我要离婚。这是我的唯一心愿。”郎芬芸看了一下窗外说:“既然我们缘分已尽,何必还厮守着。离了落得自由潇洒多好。就是你不签,我找法院判,找人找律师。你别想再欺负我了。”
  “芬芸,你放心,从现在开始,你不同意我决不再碰你一下。除非你……再那样,天打五雷轰,晚上出门遇到阴沟掉进去闷死。”郎芬芸瞪着眼睛注视着钱留生,一时说不通签字,只得转身到菜市场去了。
  钱留生待郎芬芸一走,紧忙拿出手机,刚才写了一半的信息还在屏幕上面:洁,苦苦思念一个月,道歉难道也无济于事么?你的心肠真的是铁?和好吧,阿好?发出信息就希望出现奇迹,只要慎洁愿意和好,现在就签字,明天就住过去。双栖双宿,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今生足矣。盼着等着,转瞬一个小时、二个小时,郎芬芸都来家了,那手机就是没的新消息。钱留生窝囊透了,情人翻脸,情断意绝人非寻常。自己这常人还这么恋着,还如此在乎她,而她却恐怕又有了新人。心下不觉后悔帮她充的值,白白浪费了二百五。典型的二百五。奶奶的,慎洁也是精,歇情就歇情,想出个充值来诓他,硬是掏走了一个月的伙食费。钱是小事,偏偏自己这情,一门心思寄托在她的身上,整天提不起精神。为了她茶饭不香,为了她妻子反目,为了她厂长宝座丢了。乌纱帽事小,辜负了自己那片情。这世上的情到底还管不管用?都说痴情女子负心汉,偏遇到了她慎洁阴阳颠倒:活脱脱痴情留生负心洁,无钱断情枉姓钱。想到钱,她慎洁叫他垫的二千元罚款还没还给他。要呢还是不要?不要白送了,想想三年慎洁一片真情待他,忘不了在更衣室里的柔情,就像海水没了顶,那浪潮般的思绪又使得他下了决心:世上还是慎洁好,要不是自己骤然遇到治安抖呵说出出卖慎洁的话,要是主动为她充值,哪有今天这事?鸡飞蛋打,慎洁没有错。自己说了她充值三年的,男子汉大豆腐么?非也!一诺千金!钱留生拍拍身子骨,听不到胸前的瘦骨声。
  每天给慎洁发一个信息,再发三个月,看她再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自己的痴情化为绕指柔。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一下子又拨响了慎洁的手机。通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得“喂,”久违了的声音,钱留生痴痴的听着,好似闻到了慎洁的含口气香。“喂,”又听得手机一声询问,再不语怕她挂断,忙应道:“洁,是我。想……”“你”字还没出口,“啪”的挂断了,手机里面“嘟嘟”的在响。钱留生那手还靠在右耳朵边上,呆愣了好一会,打开笔记本慎重记下了三首杂诗:
  其一
  云雨骤时忽忆洁,情动依依盼机声。
  翘首回音酸酸度,伊人已逝情何真?
  元都一别何时会,自古多情无情嗔。
  泉台有知尚惜缘,天涯从此无情人。
  其二
  一月连天无音讯,绝之绝兮惊魂魄。
  情系一人心心印,手机等息光阴迫。
  突忆三年恋情事,曲曲佳音耳边走。
  生死牵挂洁人身,石头之人亦泪流。
  其三
  钱留生刚写下“其三”,准备记下慎洁的情变、元都宾馆的风波始末,“丁铃铃”的电话搅混了他的脑袋,她不接他也不接,不思不语,静坐在那呆呆地注视着窗外。窗外一片阳光灿烂。
  “在,姜厂,他在。”隔壁郎芬芸喊道:“电话,姜厂长的。”
  钱留生急忙拎起话筒。
  “是钱处么?来我家里一趟。明年,哦,我要说今年喽,企业管理优化型达标的计划,咱们先议一议。”
  钱留生对着大站橱镜子理理衣服,脸上红晕朵朵,嘴上似乎有点粘巴拉的,忙用毛巾擦擦。眼睛神采熠熠泛着光——厂长召见喜的抑或是过了那生活的爽快感?奇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以往做了那事,眼皮子会耷拉下来,悻悻朦朦的,今天真是秦淮水倒流岗山头了?他的头发显得蓬蓬松松,马上用毛巾浸水捂住那翘起来的头发。水一沾发,乌黑闪亮,像是涂了层发乳油似的贴在头皮上,又显得死气沉沉。慎洁会处理乱发。有次她抱着他,叉开五指从脑门囟往四下梳理了几下,一头乱糟糟的就有了精神。要是慎洁在身边多美。第一次当上处长,虽然是个副的,被厂长喊又是到他寒舍,自己这一去,想必会蓬荜增辉。寒舍?蓬荜增辉?暗自一笑,反了。知识分子就是这么个腔调,非要来个阿Q,总觉得天生我材眼眶高。这两句应当是主人说的,自己反客为主,难道成了贵人不成?觉得不是他被厂长召见,而是他召见姜志云似的。
  看着头发不活泼,赶紧来到郎芬芸阳台房间,找出电风吹。插上接口那电风吹不听指挥,同冷风差不离。随即扭开强档,顿时带网状的筒筒发出灼热。钱留生用手一探,往后一缩,对着头顶四周一吹说道:“还是老婆精,你烫发简单得很么,到底是老操作手。帮个忙阿好?”
  郎芬芸眼睛一翻说:“我又不是你的孝士佣人奴仆。有人对你的胃口。没了感情,再好的操作手也没用。咱退休了,让贤。离婚。报告早点签字,你早点找她回来。”钱留生顾不上搭腔,那风一会热一会又吹偏了向。忙了足足十分钟光景还不显干。那铃声又响了。原来姜志云等急了,电话里头粗着嗓门喊:“小媳妇啊,出门这么难。”钱留生听的郎芬芸手上的话筒传出的那声音,心里头有点虚。姜厂不同于柳昌勤,铁面铁嘴,惹毛了他翻脸不认人。什么脏话粗话烂话也出得来,要不是这个原因,早提到局里管事了。现在就缺能力强男女关系又贞洁又没的经济问题、清正廉洁、勤政敬业的料子官。钱留生熟悉他的脾气,他的粗话一出口,事情反倒好解决,就怕他不讲不骂,肚子里做文章,那就真倒霉了。就像威虎山上的座山雕,不怕他暴就怕他笑,一笑就杀人,不笑大怒挥拳动手,反而定心喝老酒。
  郎芬芸在电话里头一迭声讲:“来了来了,姜厂姜厂,你老人家歇口气再说。陈大嫂呢,她老人家又出去锻炼太极拳啦?”转头又对钱留生催道:“还不走,姜厂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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