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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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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诚无诺凭何记

  1
  学校里的夏日里,大家坐在教室简直是如坐针毡。稍微活动一下,就要大汗淋漓。那太阳的光似有毒,火辣辣的晒在皮肤上,皮肤立刻就会被灼热。每当在这个季节,女生都是恨不得只穿内衣,男生恨不得扒个精光的。
  继上次陈源和秦始皇再一次针锋相对之后,秦始皇彻底对陈源失望了。陈源也在秦始皇的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是破罐子破摔了,不用任何人来管束了。
  陈源慢慢的在班里成了一个自由身。他想去上课就去上课,不想去上课就不去上课。而尤其是那自习课,陈源从来不去。要学习,要看书,陈源肯定会去图书馆,而那像极了蒸炉的教室,就很少能见到陈源的身影了。班里很多人羡慕陈源的这种自由,而更多的代价却是只有陈源一个人知道。
  陈源不在乎这些东西,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实力不是如此这般才会培养出来的。这样的教学,倒是培养了一大批投机取巧、弄虚作假的人渣出来。没实力不可怕,最不济他养不活自己,可是人渣就不同了,人渣弄不好是要危害社会的。
  陈源的英语极差,不会讲,也不愿讲。陈源所在的初中那时流传着一个说法,在学校随便挑一个学生出来,让他讲两句英语,那他只会讲‘sorry,Ican’t’。但是如果你给他一张英语试卷,那他马上可以做一个一百分出来。陈源当时听说后,还吓了一跳,可千万不要抽到我去做那张试卷,我英语从来就没有及格过,考一百分,那太难了。
  沈子秋的处分通知学校迟迟未公开,有人说学校已经悄悄的把人给开除了,之所以不声张,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也有人说沈子秋的家中有山东的地方官员,他已出面将此事摆平了······
  这一天,陈源独自一人在图书馆呆了一下午。他一下午都在研究关于汽车的书,从汽车品牌一直研究到汽车结构。
  汽车这个东西,如今已经不再单单是一个交通工具,当然对于穷人来说它依然仅仅是一个代步的工具而已。在有钱人的眼里,汽车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开奔驰宝马的同开一汽现代的那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当然豪车不一定全是好,树大招风这句话也实用在此。如今这个商业社会造就了不少各行各业的销售精英。销售精英都是销售中的头牌名妓。而令头牌名妓看中的恰恰都是那些开豪车住洋房的有钱人。卖洋酒的,卖广告的,卖车的,卖房的,是最需要这样的人来养着的,而头牌名妓的固用手段通常就是死缠烂打,所以说开豪车的人有时候也是会招来烦恼的。
  汽车更是社会败类用来炫富的工具,这种人是最应该出门就被大卡车撞死的,最好是车毁人亡,或是弄个终身残疾,让他明白你这一切都是白忙。装逼遭雷劈这句话是应该被封为真理的。
  中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而中国人又是越来越多。如果每一个中国人都可以有韩寒的思想觉悟,那社会就和谐多了。但可惜的是,国人大多数都是庸人,富人炫富,穷人仇富,富人嫌贫爱富,穷人更加嫌贫爱富。富人嫌贫爱富也就罢了,毕竟财富在那,人家想花在哪毕竟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有钱也不一定都拿去花在穷人的身上。而穷人就不一样了,穷人哪里来的财富,穷人嫌贫爱富那都是在拍富人马屁。庸人自扰之,其实不然,庸人实该被杀之。
  走出图书馆,陈源轻轻地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他已有几月未理发,尤其是额前的头发已耷拉到了嘴角边,有几分帅气,却也有几分邋遢。未走几步,陈源的身子忽然剧烈一晃,人已被一个高高的胖子扛在了肩膀上。
  “哎,哎,哎,干嘛,你他妈干嘛!放我下来,有种你放我下来!”
  陈源立时怒气冲上了额头。
  “别吵,有人要见你!”
  上课期间很少会有人在学校里走动,这人敢在青天白日下害我吗?我是不是应该喊救命呢?正在陈源惊慌失措时,胖子把陈源轻轻地放了下来。
  “你,你他妈的······大哥,怎么会是你!”
  正待陈源要伸出拳头来招呼这家伙时,猛地看清眼前这人,竟惊讶的喊出了声来。
  “小声点!”
  高高的胖子是沈子秋,他微笑着做了一个虚的手势。
  “大哥,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现在很多人都在猜测学校要怎么处分你,而且有关你的各种传闻也很多,能告诉我现在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哈哈哈哈,我倒成了焦点人物了。我没事,只不过想再进这个学校还必须得乔装打扮一番才行。我刚刚到学校,没想到就碰到了你,莫怪我刚才的举动,我只不过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妈的,校园里竟然没有人。”
  “怎么会呢?再见到大哥你,我还是很开心的,自从那天与你在警察局匆匆见过一面之后,我一直记得你写在纸条上的那句话。可我想知道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样了?”
  沈子秋被逮捕之后,陈源曾去看守所里看过一次他,但可惜沈子秋竟装作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而且口口声声喊得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陈源无奈只好含泪离开,回到学校在自己的衣服兜里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被人塞进了一张字条,上面留字——一切保持沉默。
  陈源看着眼前这个乔装改扮过的沈子秋问道。
  “其他人,你管其他人干嘛!其他人会管你吗?如果不是其他人,我会偷偷塞纸条给你吗?”
  听到其他人三个字沈子秋突然冷淡了表情。
  “游行示威我也有份,我应该和你们同甘共苦的,可是我却···”
  陈源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是自己对不起那天一起游行的弟兄们,而今看到沈子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愧疚感顿时沉重了许多。
  “唉,你还是太过天真,如果那天我也和他们一样被棍子给吓破了胆,那估计现在在里面的就是你了。”
  原来那天这几人被带到警察局后便被狠狠地痛打了一顿,而且打他们的人口口声声叫喊着违反学校教学秩序的不止是这几个人,有些漏网之鱼仍在学校里逍遥法外。而这几个人在警察的淫威面前变得怂了起来。历史书上不乏屈打成招的故事,可是警察没有用历史书上提到的任何一种酷刑,几个人便也乖乖的招了,他们一边哀求着一边把当天的情形描述了一番,可警察听完却也摸不着头脑了,因为他们虽描述了一个长着三头六臂,英勇难挡的英雄,可英雄叫什么他们却不知道。看着其他人如此的懦弱不堪,始终保持沉默的沈子秋感到心寒。警察见一旁的沈子秋一直没有说话,便一把揪过他来问道那人的名字,沈子秋面不改色,他说整件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所以你们不必听这几个废物在这胡说八道,哪来的什么三头六臂,哪来的什么英雄,如果这些是真的,我还会被你们带到这里来吗?”就这样,沈子秋把事情的一切后果独自承担了下来,而至于其他人,各自的家长来警局交过保释金过后便纷纷回家面壁思过去了。陈源去看沈子秋,看到的却是早已被预警认为是疯掉的一个人。他在监狱里沉默的就像一粒尘埃,任谁训骂、欺负却从来不开口讲一句话,他整日躲在墙角,胆怯的像一只快要死去的狗。见到陈源,发了疯的沈子秋喊得是刘德华的名字,他还拿着一张纸冲到陈源面前叫嚷着让他签名。警察惊恐万分,生怕这个疯子会伤害到陈源,陈源无奈离开,回到学校在自己衣服兜里发现了那张沈子秋拿过的要自己签名的纸张。
  沉默是沈子秋写给自己的,他觉得唯有沉默和疯狂自己才能很快从这里走出去。陈源是唯一一个来看望沈子秋的人,就连沈子秋的父母在听说了儿子在学校闯祸被关进警局的事情后也没有过来瞧一眼,后来陈源才知道原来沈子秋不是现在的父母亲生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养子。见到陈源,沈子秋把自己的沉默交给了他,沈子秋见过陈源的勇猛,他希望陈源在学校保持沉默,这样学校才会放松警惕,这样学校才会有充足的时间来遗忘掉这件事情。
  待陈源明白一切,他更是对眼前的沈子秋感激万分。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沈子秋既然已经出来了,却为何不能大摇大摆的走进昔日的校园,非要乔装打扮一番才可。
  沈子秋对于这些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环视了校园一遭,便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沈子秋没有想过要让陈源知道。望着沈子秋的背影,一副苍老了许多岁的老人一般的背影,陈源不禁黯然落泪,可他无法追去,因为直觉告诉他沈子秋的世界已经发生了他意想不到的改变。
  2
  晚上陈源继续决定不去那该死的教室,吃完晚饭,在宿舍抱着电脑写了一段关于沈子秋的文字,忽的一声宿舍的灯灭掉了。该死的学校,总是会趁着大家都去上课的时间把电给全部关掉,一点都不会考虑那些不去上课而又喜欢呆在宿舍的同学的感受。
  灯熄了,那电脑屏幕的光就马上一跃成为黑暗中最顽强的力量。这股力量给了陈源继续呆在宿舍的勇气,他继续在电脑前啪啪啪的敲打着文字。电脑屏幕的光愈发的坚强,就连那身居黑暗中的带翅膀的小精灵们都慕名而来了。它们用身体的碰撞来表现着它们的仰慕之情,全然不顾这光的主人受得了受不了。
  精灵们仰慕的是电脑屏幕发出的光,而不是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这个庞然大物。这庞然大物伸出自己罪恶的手指,将那精灵一个个按死在了电脑屏幕上,那精灵的尸体他都没有收拾。这下好了,这群精灵们死在了自己仰慕者的怀抱中,它们也可以死而无憾了。
  陈源啪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为了驱赶那黑暗中的蚊子,他不得不对自己痛下狠手了。
  没有任何的驱蚊工具,只有自己的双手。而自己的双手又恰恰要去做别的事情。两者衡量之下陈源还是决定把电脑合上,然后去找一个没有蚊子的地方。
  晚上的天气是凉爽的,热了一天的上帝都累了,终于他要休息了。趁着上帝休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跑出来乘凉了。那星星环绕月亮,那月亮像极了一个正在讲故事的妈妈,妈妈弓着自己的身子,在和众星星们探讨着如何安置嫦娥的事情。
  陈源和那星星月亮一样,也出来乘凉了。他开心这夜晚的星光璀璨和微风的凉爽,开心之余的时间他也有一些小小的惆怅,如此良辰美景,却为何自己是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佳人相伴或许别是另一番滋味了吧!
  走到操场的时候,陈源惊讶的发现那操场的门是开着的,难得今晚操场的门是开着的,难得今晚操场上还没有闲杂人等。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想到别人都在教室里坐着背单词,而自己却悠闲的在操场上散步,陈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孰是孰非,
  错错对对,
  只能品味,
  不能后悔。
  别人看似对,
  自己看满是眼泪。
  别人的眼泪,
  一湾死水。
  这世界,人和人之间多的是金钱上的信任,而更多的道德上的信任却是少之又少的。学校不放心学生自己学习,所以时时刻刻放一个人在那看着。殊不知学校这种做法就是完全对自己和学生的不信任,学校不是劳改所,更不是监狱。放一个人在那看着真是多此一举。
  手机响的时候陈源正在听着音乐,哼着歌。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后来陈源还听了这首歌的粤语版本《明年今日》,明年今日虽没有像十年那样流行于大街小巷(毕竟讲粤语人的数量还是斗不过讲国语人的数量),可是在陈源看来,《明年今日》的歌词却是更加贴合现实,毕竟十年太久,杨过与小龙女的十六年之约也只能是出现在幻想中。杨过无父无母,小龙女无父无母,这是两个孤儿才有的美丽约定。
  “小孩,你在哪?好长时间没有见你,我想你了!”
  蓝欣发来短信,她又在向陈源表达自己的感情。自从陈源来到H学院,蓝欣准时在每天晚上的十点钟给他发一条短信,而每天短信的内容基本上雷同。
  ‘小孩,今天我···在···我看到你在···晚安!好梦!’。
  蓝欣每天的短信都在坚持着,陈源忘记了她是从那天开始的,更记不清楚她是从那一天结束的。
  “我在操场,听音乐!”陈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复了短信。
  “小孩,那么好。不行,我也要去!你等我!”
  若是情缘注定,即便逃命,也会追回。
  若是注定有缘无分,即便整日相陪,也不过徒增伤悲。
  若是注定无缘无分,那就说好,一切随北风吹。
  对于蓝欣的存在,陈源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把她和张雨哲的存在联系在一起。他喜欢她,他向她表白过,虽然两人没有在一起,但是毕竟陈源和张雨哲曾为他而闹掰过。
  陈源坐在操场上,享受着微风带给他的惬意。听着音乐,伴着微风,陈源不知不觉的躺在了绿草坪上。夜空,有星光,有月亮,陈源闭上了眼开始了想象。
  在某一颗发着亮光的星上,住着一位漂亮的姑娘,她善良,她不孤芳自赏。姑娘长长的头发,头发垂在肩上的部分有些卷曲。那圆圆的脸蛋,微胖的身材都在陈源的想象中尽情徜徉。她在星球上自由的飞翔,一袭白衣若仙女飘飘的模样。她飞向月亮,站在月亮的光里翩翩起舞歌唱。‘我愿成为你心席中的女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唱着跳着,那歌声透过几十亿光年的距离,传到了陈源的耳朵里,那美妙的舞姿陈源竟也是看的如此清楚。
  “哎,小孩,我来了!”
  陈源被这声音给打断了想象,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仰望着自己身旁的一双裸露着的双腿。
  蓝欣穿着白色的短裤,白色的帆布鞋,白色的T恤。这一身白色装束,不禁让陈源慌慌张张的从草坪上站了起来了。
  “如果你披头散发的过来,我还以为过来一个女鬼呢!”
  “女鬼?女鬼哪有我这么可爱的!你干嘛这么慌张吗?难道你真的怕我吗?你坐了。”
  陈源刚刚从躺的姿势恢复到了站的姿势,才这么一会儿,他就又被蓝欣给按着肩膀恢复成了坐的姿势。陈源坐下了,蓝欣挨着陈源也坐了下来。
  蓝欣的腿虽然不是那么的纤细,可是在夜晚的映衬下还是很好看的,‘白’是在陈源的脑子中第一个闪出的字,‘性感’两个字是在这之后才出现的。
  “小孩,是不是以后你都不去教室了。”
  蓝欣略带伤感的说道。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小孩真拽!真让人羡慕!”
  “早就和你讲过了,我是破罐子破摔了。”
  “唉!那我以后岂不是都见不到小孩了。你以后肯定都不会去教室了,我知道的。”
  “去上课的时候你不就见到我了。再说我有什么好看的吗?个子这么矮,而且长得又不帅!”
  “个子矮怎么了,干嘛要那么高的个子呢!谁说你长得不帅了,小孩长的就是好看,小孩还有酒窝呢!小孩的酒窝好看!”
  蓝欣的手突然挽住了陈源的胳膊,陈源的胳膊马上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你怎么了!胳膊干嘛要抖!”
  “没有了,你这样,我不习惯而已。”
  “小孩,我真的喜欢你!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很想见到你。见不到你,我总是在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我就会在本子上写满你的名字。你知道吗?那种感觉!”
  “蓝欣,你还记得我们在火车站的初次见面吗?”
  “记得,我当然记得。那天我们还是一起来的学校,一起见了班主任,一起去了教学楼。那天我还对你生气了。”
  “是啊!你还对我生气了。之后我们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的,其实我觉得这样很好。”
  “那我们在一起了,也可以继续吵吵闹闹啊!你都好久没有和我拌过嘴了,你看你现在,哪里还像一个可以吵吵闹闹的人,都在喝酒!”
  蓝欣松开了自己的手,她站了起来,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
  “这不是重点!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知不知道张雨哲他很喜欢你?”
  “张雨哲,我知道啊!我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喜欢我。他还和我表白过,不过我拒绝了。我和他说我喜欢你!”蓝欣回过头看着陈源说道。
  “我知道他向你表白过。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因为你曾经和我闹翻过,前一段时间我为什么对你都是爱答不理的,就是这个原因。”
  “我喜欢的是你,就算他再怎么喜欢我,我也不会去喜欢他。所以这是他的事情,这不是你的事情。”
  陈源沉默了,他转过头看着没有蓝欣的那一边,继续沉默着。
  “你不喜欢我对不对!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对不对!”蓝欣在陈源的身旁绕了半个圈圈走到了陈源的面前说道。
  “我对你,只有朋友间的喜欢,我对你没有张雨哲对你的那种感觉!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如果真的要在一起,也要等我对你有了那种感觉才可以。”陈源说道。
  “好!那我等!我会一直等下去!我会用我无知的勇气一直等下去!等到有一天,你说,你喜欢我!”
  等待两个字,如果放在公交站牌那里,那是最容易不过的了,只要不错过时间,只要有耐心,车总会来的,在公交站牌那里你可以站着,也可以坐着,或者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一种姿势,都可以很轻易地去完成等待。而等待放在感情上却完全不同,感情上的等待是没有地点,时间可言的,这等待不仅需要耐心,更需要专心。等公交车时间长了,或许你就会去想另外一辆车,另外一条路线。而感情上呢!不专心等一班车,那就不是等待了。所以感情上的等待更加是一种修炼,一种受尽百般折磨之后的修炼。感情上的等待不一定会有结果,感情上的等待有时候是在拿自己的真爱去赌博。这一点最危险,这一点最折磨人。不能在一起的感情那叫感情吗?其实这一切只需一句话来解释即可,凡是真爱都是一厢情愿的付出,不求回报是假,只是嘴上不会去要求罢了!
  蓝欣选择等待,她说会用自己无知的勇气一直等下去!她真的有这个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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