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十九)
秦香莲母子三人,一路询问,来到驸马府前。秦香莲心中一惊,怎么这门面如此熟悉,竟和昨夜梦中见到的驸马府并无二致。虽说昨夜晚的梦中是匆匆前行,没有仔细打量驸马府的造型与景致,但是,经过处便有印象,眼前的一切,都有梦中的痕迹。秦香莲不敢多想,来到驸马府前,向看门的行礼。还没等秦香莲说话,门卫就先开了口:
“要讨饭,请往别处,这里不是讨要的地方。偏门有一老家院看守,他负责施舍事务,你可以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前面路口,拐进巷子,顺着巷子走十几步,就能看见他。”
秦香莲母子这身打扮,人家一看就是讨饭的。门卫忙着把她们打发走,怕是影响驸马府前的市容。
秦香莲听门卫这么一说,马上红了脸面。赶忙说道:
“这位先生,我们不是来讨饭的……”
“不是来讨饭的,那你们是来走亲戚、还是串门子的啊?你这打扮,也不像啊?驸马府没有这样的亲戚朋友啊!”门卫打断了秦香莲,毫不客气地说道,似乎是在嘲讽。事实也就是如此:驸马府来往的,不是骑马的,就是坐轿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不是绫罗绸缎的,就是披金戴银的……几时见过面黄肌瘦、补丁摞补丁的来驸马府里走动。
“这位先生,我们母子确实是来走亲戚的……”秦香莲接着说道。
“走亲戚?走什么亲戚啊?公主殿下家里不会有这么落魄的亲戚;驸马爷无父无母,只身一人。你这是走得哪门子亲戚啊?”门卫质疑到。
秦香莲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几分。陈世美招赘到驸马府,大概是隐瞒了家世亲人。这门卫都知道他“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看来,丈夫成为东床快婿的事,背后必有故事。秦香莲调整了一下情绪,对门卫说道:
“这位先生有所不知,我母子三人千里迢迢,从湖广均州而来……”
“什么,湖广均州?你是从湖广均州来的?”门卫问道。
“正是,正是。”秦香莲答道。
“驸马爷可不就是湖广均州人氏。看来,您还真是走亲戚来了。请问你是驸马爷的什么人啊?”门卫知道陈世美的籍贯,听说秦香莲来自陈驸马的老家,慌忙问道。
秦香莲刚才听门卫说陈世美是“无父无母,只身一人”,她想再确认一下身份,要是弄错了对象、认错了人,笑话可就闹大了。她没有回答门卫的提问,而是问门卫道:
“请问这位先生,这府上的驸马爷贵姓?”
“驸马爷姓陈啊,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啊。驸马爷可是三四年前钦点的状元郎啊。天子门生,招赘皇家。真实羡煞旁人啊!”门卫一边说,一边咽了一口唾沫星子,那种垂涎的神态,真是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位驸马。
“这位先生,不知这府上驸马爷的名讳是……?”秦香莲继续问门卫。
“驸马爷姓陈,名世美,湖广均州人。京城里应该没有第二个!”门卫回答道。
“这位妇人,看来你还不大确定驸马爷是不是要找的人啊!”门卫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已经打问清楚了。再确定一下,免得出丑。”秦香莲急忙回道。
“那请问您:您是驸马爷的什么人?我好让人进去禀报。”门卫问道。
“我是驸马爷的远房亲戚。因为家中这些年遭了饥荒,没法生活。我就带着两个孩子跟着家乡逃荒的人四处乞讨为生。不想就来到京城;偏巧就听说我的这位远亲做了当今的驸马爷。所以过来看看,如果能得接济一二,也算是我母子三人的造化。”秦香莲小心翼翼组织好话语,一字一句讲说清楚。
门卫听秦香莲这么一说,心中暗想倒:这位妇人虽然穿着打扮有些旧补,但是仪态风神、言谈举止不见半分半毫乡野之气,大概也是有出身的人,只是一时落了难,在街头乞讨;看她的行止,也不像是骗吃骗喝的主,讲话也是有理有据,或者真是驸马爷的远亲,我就帮他通报一声,不过举手之劳。门卫一边想一边问道:
“这位妇人,你说你是驸马爷的远亲,可有什么凭证。”
“这…这个吗……离家匆忙,并无凭证。”秦香莲面露难色。
门卫一看秦香莲做了难,就说道:
“没关系,你报上你的名姓来。我也好找人帮你进去禀报。”
“这位先生,我这里先谢谢您了。您就说是远亲秦香莲求见驸马爷,随带着一双儿女。”秦香莲回道。
“好嘞。您这边稍等,我马上让人帮您进去禀报。”门卫一边说着,一边朝府里喊:
“吴管事,吴管事,麻烦您过来一下,这边有事要禀告驸马爷。”
门卫话音一落,从门房边上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就门卫口中的吴管事。
门卫对如此这般地对来人说了一番。
吴管事瞅了秦香莲母子一眼,秦香莲急忙行礼。吴管事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您几位在这边稍等,我去向驸马爷禀报一声。驸马爷见不见,我都给您回话。”说完,径直往驸马府里面走进去了。
秦香莲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吴管事就只剩下个背影了。
“要讨饭,请往别处,这里不是讨要的地方。偏门有一老家院看守,他负责施舍事务,你可以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前面路口,拐进巷子,顺着巷子走十几步,就能看见他。”
秦香莲母子这身打扮,人家一看就是讨饭的。门卫忙着把她们打发走,怕是影响驸马府前的市容。
秦香莲听门卫这么一说,马上红了脸面。赶忙说道:
“这位先生,我们不是来讨饭的……”
“不是来讨饭的,那你们是来走亲戚、还是串门子的啊?你这打扮,也不像啊?驸马府没有这样的亲戚朋友啊!”门卫打断了秦香莲,毫不客气地说道,似乎是在嘲讽。事实也就是如此:驸马府来往的,不是骑马的,就是坐轿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不是绫罗绸缎的,就是披金戴银的……几时见过面黄肌瘦、补丁摞补丁的来驸马府里走动。
“这位先生,我们母子确实是来走亲戚的……”秦香莲接着说道。
“走亲戚?走什么亲戚啊?公主殿下家里不会有这么落魄的亲戚;驸马爷无父无母,只身一人。你这是走得哪门子亲戚啊?”门卫质疑到。
秦香莲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几分。陈世美招赘到驸马府,大概是隐瞒了家世亲人。这门卫都知道他“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看来,丈夫成为东床快婿的事,背后必有故事。秦香莲调整了一下情绪,对门卫说道:
“这位先生有所不知,我母子三人千里迢迢,从湖广均州而来……”
“什么,湖广均州?你是从湖广均州来的?”门卫问道。
“正是,正是。”秦香莲答道。
“驸马爷可不就是湖广均州人氏。看来,您还真是走亲戚来了。请问你是驸马爷的什么人啊?”门卫知道陈世美的籍贯,听说秦香莲来自陈驸马的老家,慌忙问道。
秦香莲刚才听门卫说陈世美是“无父无母,只身一人”,她想再确认一下身份,要是弄错了对象、认错了人,笑话可就闹大了。她没有回答门卫的提问,而是问门卫道:
“请问这位先生,这府上的驸马爷贵姓?”
“驸马爷姓陈啊,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啊。驸马爷可是三四年前钦点的状元郎啊。天子门生,招赘皇家。真实羡煞旁人啊!”门卫一边说,一边咽了一口唾沫星子,那种垂涎的神态,真是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位驸马。
“这位先生,不知这府上驸马爷的名讳是……?”秦香莲继续问门卫。
“驸马爷姓陈,名世美,湖广均州人。京城里应该没有第二个!”门卫回答道。
“这位妇人,看来你还不大确定驸马爷是不是要找的人啊!”门卫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已经打问清楚了。再确定一下,免得出丑。”秦香莲急忙回道。
“那请问您:您是驸马爷的什么人?我好让人进去禀报。”门卫问道。
“我是驸马爷的远房亲戚。因为家中这些年遭了饥荒,没法生活。我就带着两个孩子跟着家乡逃荒的人四处乞讨为生。不想就来到京城;偏巧就听说我的这位远亲做了当今的驸马爷。所以过来看看,如果能得接济一二,也算是我母子三人的造化。”秦香莲小心翼翼组织好话语,一字一句讲说清楚。
门卫听秦香莲这么一说,心中暗想倒:这位妇人虽然穿着打扮有些旧补,但是仪态风神、言谈举止不见半分半毫乡野之气,大概也是有出身的人,只是一时落了难,在街头乞讨;看她的行止,也不像是骗吃骗喝的主,讲话也是有理有据,或者真是驸马爷的远亲,我就帮他通报一声,不过举手之劳。门卫一边想一边问道:
“这位妇人,你说你是驸马爷的远亲,可有什么凭证。”
“这…这个吗……离家匆忙,并无凭证。”秦香莲面露难色。
门卫一看秦香莲做了难,就说道:
“没关系,你报上你的名姓来。我也好找人帮你进去禀报。”
“这位先生,我这里先谢谢您了。您就说是远亲秦香莲求见驸马爷,随带着一双儿女。”秦香莲回道。
“好嘞。您这边稍等,我马上让人帮您进去禀报。”门卫一边说着,一边朝府里喊:
“吴管事,吴管事,麻烦您过来一下,这边有事要禀告驸马爷。”
门卫话音一落,从门房边上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就门卫口中的吴管事。
门卫对如此这般地对来人说了一番。
吴管事瞅了秦香莲母子一眼,秦香莲急忙行礼。吴管事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您几位在这边稍等,我去向驸马爷禀报一声。驸马爷见不见,我都给您回话。”说完,径直往驸马府里面走进去了。
秦香莲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吴管事就只剩下个背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