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她们有过性关系但有个空姐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记忆之中。她是三角洲航空公司的乘务员是我在开始学习航空术语时认识的。她的汽车停在机场，一天下午，她提出开车地我送回曼哈顿。
　　“你把我放在大厦好吗？”我们走过航站楼大厅的时候我要求道。
　　“我需要兑现一张支票，那儿的人认识我。”其实那儿沒人认识我但我故意这样说。
　　那个空姐停下脚步，对着很多在大厅里成排的航空公司的柜台做了个手势。拉瓜迪亚机场有一百多家航空公司在这里有售票机构。
　　“在这些柜台兑现你的支票吧。任何一个柜台都接受你的支票。”
　　“他们接受？”我说着心里有些吃惊但尽量掩饰着。
　　“是个人支票，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航班不在这里飞行。”
　　她耸了耸肩。“没关系，”她说。
　　“你身穿泛美航空公司的制服，是飞行员，这里任何航空公司都会接受你的支票以表示礼节。他们在肯尼迪机场不是也这样吗？”
　　“我不知道，以前我从来没有在售票票柜台前兑现支票，”我如实说道。
　　美国航空公司的柜台离我最近，我向一位不太忙的出票员走去。
　　“您能帮我兑现一张100美元的个人支票吗？”我手里拿着支票本问道。
　　“没问题，”他笑着说，拿过那张支票连看都没看。他甚至都没问我要身份证。
　　从那儿以后我经常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兑现支票。这机场里的航空机构浩大，我被抓住的机会很小。比方说，我在东方航空公司兑现一张支票，然后再去航站楼的另一区域的另一家航空公司再干一票。我很谨慎。从不回到我兑换过支票的柜台。
　　每个赌徒都有实现计谋的途径。我选择机组人员转机的酒店和汽车旅馆
　　下手，我甚至买了一张去波士顿的往返票，那票是真的，但买票的钱是欺骗得来的。
　　我在洛根机场和它周围机组人员入住的旅馆大肆作案然后再急忙返回纽约。
　　这样轻轻松松地拌装成飞行员使我信心倍增，成功使我感道兴奋，我最终决定实施“免费飞行计划”了。
　　我一直住在纽约西边的一所不带电梯的公寓里。以福兰克威廉姆斯的名字租一个小单元，我按时付房租，用现金支付。女房东只有收房租时我才能见到，她认为我在一家文具店工作。别的租客都不认识我，而我从不穿飞行制服在楼房四周出现。我沒有电话，也从末收到过任何寄到我住址的信件。
　　我打点行装，离开了公寓，沒有任何可以追踪的痕迹。恐怕最好的猎犬也无法嗅出我的足迹。我乘巴士到了拉瓜迪亚机场直奔东方航空公司的办公室。柜台后面有三个年轻人工作。“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其中一位问道。
　　“如果你们下一班飞机有空位，我需要搭机去麦阿密，”说着我拿好我的假造的泛美公司的身份证。
　　“我们下班飞机十五分钟后起飞，威廉姆斯先生，”他说。
　　“你乘这个航班还是等下午的航班走？两个航班上都有应急座位。”
　　我不想等。“就乘这个航班吧，”我说。“这样我可以在海滩上多呆些时间。”
　　他把一份粉红色的表格推过来。以前我从来末看到过这种表格，但我对它并不陌生因为我曾与泛美机长有过一次采访。那次采访对我很有帮助。表格上需要填写的信息简单明了：姓名，公司名称，雇员号码，职位。我把表填好，递回给他他把第一张扯下来交给我。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登机卡。然后他拿起电话接通了联邦航空管理局的空中交通管制塔台，我的心坪坪直跳。
　　“我是东方航空，”他说。“有人要乘我们602次航班的应急座位去麦阿密，他叫福兰克威廉姆斯，付驾驶，泛美航空...好的，谢谢。”他挂了电话向着玻璃窗外边的一扇门点了点头。“威廉姆斯先生，你可以从那儿出去。飞机的登机口在你的左边。”
　　那是一架727型飞机。大部分乘客已经上机。我把我那张粉红色的表格給机舱口的一位空姐，然后转向驾驶舱，就好像我这样乘机有很多年了。我很自信地，惬意地把包按装乘务员的指示塞进行李箱，然后钻进小小的驾驶舱里。
　　“你们好，我叫福兰克威廉姆斯，”我对里面座位上的三个男士打个招呼。他们正在忙着做各种检查，这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按照是检查事项单逐项做起飞前的检查。。他们没有回话，只向我点点头。我看着布满机舱四周的密密麻麻的仪器，心里又紧张起来了。但我看不到什么应急座位。驾驶舱里就三个座位，而且都有人坐。这时，飞行工程师看了我一眼笑了，“对不起，他说着走到我身后，关上了机舱门。
　　“坐吧。”
　　门关上了，一个很小的连着地面的座椅弹起来，我坐在这个小椅的边缘上很想抽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