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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铎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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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木铎谈话第五(6)

  木铎谈话第五(6)
  铎:道理很明白,对于一个有点自制力的人来说,你给他一顶大帽子,你不必担心,他肯定会谨慎地供奉起来,每日参拜醒悟以求精进勤勉的。可是对于一个没有自制力的人,尤其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七嘴八舌,众口莫辨,你给他一顶大帽子,你这不是在助长疯癫吗?你这不就等于把气若游丝的可怜蛋,放在烈火上烧烤吗?你觉得呢?哈哈哈,你也真是居心叵测,我的可敬的善学家?
  木:哎哟,这个绝非我的本意,你可不要冤枉我。
  铎:你这等于给美国当局施加压力呢,你不觉得吗?现如今,美国的各个政客们,唾沫飞溅中,都以为自己是人类的家长,都以为自己完全有能力把地球背在肩上,你不觉得他们已经很辛苦了吗?一个所谓的善学家,能这般不知体恤吗,嗯?你说他们这么伸胳膊弄腿,也是遵循华盛顿的主张吗?
  木:当然,这个当然,这怎么会是华盛顿的主张?华盛顿的政治理想,谁人知,谁人不晓?这方面的事情,我好像比你要知道得多那么一点。我也知道,如今的美国,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朴实谦逊的山姆大叔了,早就是一个自恃无所不能的暴发户了。既然是暴发户,她就必然要头脑发热一下,必然要变得骄横无礼、自以为是,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暴发户最怕的事情是什么?难道不就是破产吗?你说还有什么比破产更令她绝望、恐惧的呢,是不是?这个我比你更清楚。既然心里有了恐惧感,你说该怎么办?挣扎一下,无奈地努力一把,甚至来个挽歌式的自弹自唱,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铎: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报以同情,反倒要把火炉子给她,难道你觉得她的头脑还热得不够吗?
  木:哎哟,你看,再善意的观点,一到人群中,就要分叉。我得承认,你的推理无可争辩。好吧,你这才叫善得彻底,善得纯粹,嗯?——这就是说,国家者,个人也。国家和个人,都有一个绕不开的困局。都怕丢面子,都受不了那种令人恐惧的失落感、坠落感,是不是?我们的有些政府官员,不也是一样吗?退休以后,不也会牢骚满腹,激烈地抨击政府,抨击腐败呢?你说这是为什么?他们想推翻政府吗?想叛党叛国吗?不,他们哪里有这个能力?他们只是被那点可怜的不适感所折磨,不能自制罢了。当年的各种小恩小惠,如今不见了,连裤头也得自己花钱买了,而那些后来者,尽管根本不上眼,可是却心安理得,照样能够享有当年我才独自享有的那种特权,你说这个,怎么能不令人气闷如鼓,妒忌、抱恨莫名呢,嗯?
  铎:你这才是真正的东拉西扯呢!
  木:哈哈哈。
  铎:所以,我想建议说,如今的美国,其实正好应该学习一下东方的智慧,放下架子,好好体验一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句话里包含的深刻道理,不要高高在上,把冰雹当着春雨到处撒播,结果几场下来,把面子丢了个精光,还不甘心,还不想承认个人英雄主义,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一种浅薄与狭隘的自恋自持。你说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你说,当今的世界,不可逆转的网状化格局,这位大哥他真的可以像当年那样,重新找回那种所谓的战略平衡吗?
  木:当然,我的观点,其实和你的没什么不同。如今的美国,是应该返身以求,是应该放下架子,歇歇脚,从多次令人沮丧的事件中惊醒过来,把摊子收拾一下,把精力花在该花的地方,没必要硬着头皮,把自己搞得忧心忡忡、满面无光了。我相信,如果美国真的也学会了韬光养晦,那可是真会给人类作出超乎想象的,也许可以引领人类跨越沼泽地的伟大贡献的。
  铎:不论她能做出什么贡献,她至少得知道,跨越沼泽地,最明智的办法,就是手拉手,就是小心翼翼地互相依靠;最忌讳的,就是胡乱试探,无力地挣扎,不是吗?那样只会越陷越深的!
  木:好吧,我非常赞赏你的这个提议。一场戏热闹不热闹,原因总离不开那么几个唱主角的,这个不会错。你听我继续给你解释。美国的好处,美国真正可敬的地方,就是一开始就有一群智慧的心灵,就是一开始就不崇拜什么偶像。这个,我要强烈地建议你赞同一下。好,既然如此,当年,不善言辞的华盛顿又凭什么能够赢得万民欢呼呢?你可知道,他当了八年总司令,竟然只拿到过一分钱的薪水,嗯?这种情况,我看只有在当年的美国才会成为可能。后来,战争胜利了,人们推戴他当皇帝,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嗯?可是,他说不,我不当!我要让美国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自由之邦!再后来,因为没有他的参与,制宪会议根本没法召集起来,这样他才走出了自家的庄园,成了美国的开国总统,对不对?你说,这期间,他给自己树立起来的这种号召力,究竟根源何在?你说,那些将军们,之所以会自动解散,到底是感戴他的所谓权势呢,还是感戴他的人格?
  铎: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些准备振臂泄愤的将军们,从华盛顿那里,忽然领悟到,国家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木:对了,这就对了。当然,你也可以说,这个道理他们本来就懂,只是忽然被重新唤醒,对不对?因此说,除此无它,只有人格魅力,才是能够撼动我们心灵的唯一力量。你再比如,我们经常和人打交道,一事当前,利益面前,一个人的高尚举动,总是可以让我们看到自己的猥琐与渺小,这是为什么?电视上,看到那么多普通人,因为一次平凡的举动,我们总会唏嘘不已,这又是为什么?
  铎:对。因此,我们可以再次确信,灵魂和肉体的合谋,终究会是一种找不到幸福的可悲的、失败人生?
  木:不,你这种表述,看似有力,其实很不得要领。
  铎:是吗?有什么不对吗?
  木:不是什么合谋!因为肉体的需求,一开始就有,直到生命结束,对不对?只是他的灵魂太糊涂,从一开始就习惯于把肉体的需要,当作了唯一,当作了最值得尊重的事情,嗯?所以就这样习惯于走小路,最后干脆把大路变成了荒草堆地,对不对?你能说,这是肉体的阴险伎俩吗?哪里存在合谋一说呢?
  铎:对,呵呵,对,还是你高明。也就是说,灵魂忘记了自己的本分,所以一辈子都在忙着别人的工作,对不对?
  木:对了,这就对了。因此,你知道吗,我常常对人性的虚弱感到悲哀。
  铎:怎么说?你这里说的“人性”,又是怎么回事?
  木:你明知故问。我们此前不也常常提到过这个“人性”吗?我们说起这个时,难道不就是指广义的人性,指一般的“世态人情”吗?
  铎:明白了。人性是一回事,展露出来的人性又是另一回事。呵呵,此人性非彼人性也。
  木:好,你听我说。我常常对人类的无法战胜自我感到悲哀。你知道吗,我曾经,我是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成天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问自己,人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拨一拨,就这样等待着死神镰刀的收割,无声无息,嗯?一个个来了去了,去了来了,匆匆忙忙,短暂而可怜,又充满了喧嚣与躁动。是不是?可是,尽管如此,我们每一个人,又都得生活下去。都拥有一个相对固定的生存空间,一个相对固定的历史阶段。我们得一天一天地,把自己的这个生命的时间,大自然给予的时间打发掉,是不是?那么,问题是,我们每个人靠什么生活,我们的生存理由是什么?我苦心冥想,最后得出了一个答案。我对自己说,对,其实人,普通的人,首先是一种生物体,都是按照趋利避害、自保以求的生存法则应对每天发生的事情。像草木那样,会扭曲着身子以求阳光的温暖;遇到风,也会摇动枝叶,以求自己的安全。会把根深深地扎进日常生活中,使自己得以稳妥地成长。因此,我说,对,我们这些普通人,终其一生,情况大致如此,非好非坏,无声无息,和草木没什么区别。
  铎:对。这个,我也有同样的体会。我想,你这其实是在完成你的三定论功课,呵呵,对不对?
  木:对,你听我说。我想,对,人心之无善无恶是常态。只是一事当前,人和人才会有所区别,或者善,或者不善,所谓“喜则多溢美,怒则多溢恶”,这就是世间的常情。我也因此曾经在课堂上宣传我的这种观点,还自以为得意。因为这种说法,它很容易被学生们接受!因为它正是人们的普遍感知!可是,慢慢地,我理解了古人,理解了圣人的教导,意识到了自己的浅薄和无知,我因此吓出了一身冷汗!我为此惶恐不安!你看,多么误人子弟!我在自问,如果说我们只把世态人情当作真相,只看见了人人都像动物一般,随时准备趋利避害以求自保,那又如何解释,如何解释我们的年轻人身上的,多少都有的那种美好的东西?如何解释我们在体验到神圣、正义、真理、公平、和谐等等美好情感时的那种心灵反应呢?离开了这些美好的东西,我们人类又有什么秩序可言,我们的文明又怎么可以如此造就?
  铎:对,最严重、最微妙的问题是,我们没法欺骗我们自己的心灵!
  木:对,一切问题全在这个“心灵”。它是我们的天眼,是我们的神性!是大自然的造化,是生活的真相本身!——最后,我终于理解了善的本质,理解了我们的内心,原本是善的源泉,善的居所。
  铎: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善是灵魂饥渴的原因,也是灵魂健固的标志。
  木:这就是我的思考过程。
  铎: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宣布说,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不好好培养善,一事当前,忘记了善,忘记了良知的人,已经不能成其为人了,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了。对不对?
  木:对。我还想给你证明一下善的存在。
  铎:你想说什么?
  木:你知道,每一种学说,不涉及善,不涉及正义、公正,就不能成其为正当的知识,而只会遭到人们的质疑与诟病;而违背善的律法,也是最丑陋的律法,是不是?你看,我们有个什么厚黑学,不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吗?
  铎:可是也有人读得津津有味呢!
  木:这个我不否认。这种书籍的产生,毕竟也不过是一种乱世的感慨,文人的冷嘲热讽。要把它作为一种生存之道,谁都知道还需要“善”的包裹的。
  铎:这个我有深切体会。看这类东西,无非是嘿嘿一笑,不会当真的。即使笑不出来,浑身也会发冷的。
  木:这就对了。
  铎:可见这类混淆视听的书籍,早该销毁埋葬了,贻害无穷的东西!
  木:你说了不算数的,谁会听呢,嗯?——你再看,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人,对于像希特勒那样的人类的敌人,文明社会的刽子手,他心中有没有善的问题,几乎不需要讨论。你知道为什么吗?
  铎:为什么?
  木:因为,他发动战争,打出的旗号是什么,难道不也是民族正义吗?尽管这个正义很狭隘,嗯?
  铎:也是。但是说起这个,说起二战后,人类全方位获得了新的视野,新科技、新思想、新政体、新和平,一大堆新的东西像蘑菇云一般的爆发出来,难道不可以说,恶是一种社会进步的动力吗?
  木:这正是历史的辩证法,历史的复杂性,人类社会的复杂性所在。——可是,你要知道,尽管战争永远是一种恶,但是它的发起,却一直都是以善,以正义为旗号的,否则你把胸腔吹成鼓,用来敲打,也不会有人呼应你的。没有人甘愿作无谓地牺牲,不是吗?
  铎:可见,正义也是一个两面派了?
  木:应该是被无耻利用的,正义被无耻地打扮成了两面派。
  铎:那么,你是想说,希特勒他心中也有善吗?
  木:是,我们不是说了吗?只有德,只有善,才可以服人!他的成长,他的被普遍认可,他的号召群众的能力,哪里来的?如果他不是人,不是一个合格的人,当年的德国人能相信他吗?难道当时的德意志民族人人都是疯子,都是无知的盲众吗?
  铎:也是,无非是狭隘的民族心理在无耻地共鸣。可是,好像有人说他有精神病患?
  木:呵呵,至少有点歇斯底里。可是,你如果愿意从人的角度理解这个恶魔,那么,他给人类造成的灾难,不也正是他的自我欲望膨胀,所谓的追求自我实现,而让人类付出的惨痛代价吗?政客们的无耻,不就在这里吗?
  铎:对。
  木:至于你说他最后发了疯,我看,那无非是他的压力,极端自我的心理压力超乎想象,以及各种迹象都在表明这种想象的不可能实现,最后相互挤压所造成的。
  铎:很符合逻辑。
  木:而且,我还要补充说,现如今,民生时代,人们能够对政治家求全责备,为什么?因为需要应合自己心中的那种对于善的共鸣点,对不对?而历史上,一切政治恶魔的产生,都是离不开现实环境,历史背景的。希特勒是这样子,是当时欧洲病态的政治现状培养出来的政治怪物。我们袁世凯,不也是这样的吗?
  铎:对。
  木:同样,我认为,对于那些不幸的精神病患者发病的原因,也可以从这个角度加以考察。也就是说,精神病患者,是一种不幸,既是他自身的不幸,也是人类的不幸。但是,你要知道,他们心中的善,往往比常人要纯粹得多!
  铎:对。这个我尤其同意。据我了解,现如今,对于精神病患者,不论中西方社会,处理起来都非常草率。说起来,真的有点像是快速奔跑的所谓文明社会,对于自己同类的一种嘲笑与抛弃,对不对?一种缺乏耐心的高压,一种明目张胆的、对患者肌体的毒性残害。这种情况,如今已经如此普遍,以至于有些时候,竟会把一些正在接受情感折磨的人,也当作了患者,强制治疗。
  木:这个我承认。一种社会价值取向,往往就是由浮面的、扭曲了的现实环境在不知不觉间,演化、形成、构建起来的,这就叫做社会的集体无意识,知道吗?说起这个,我还要特别提到,有这样一本书,叫做《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书中通过分析二战期间的罪犯之一艾希曼的心理,提出了“平庸之恶”这个正确的概念。这个概念说,在极权政府下,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那些平庸者,会令人惊讶地变成一些没有自我的人;为了自保,为了谋求自我利益,他们会令人难以置信地忘记廉耻,会用勤奋工作换取自己所谓的安全,甚至会希望借此获得个人的升迁机会。很符合人性中的动物特征,不是吗?
  铎:对,我经常也清楚地发现,对于利益的盘算,真的会使人获得一种愚蠢的、自以为是的激情。这一点非常可怕。我们这个社会的那些仓鼠们,在宽敞的正义回廊间终日游走,我看怀揣的,就是这种丑陋的激情。
  木:呵呵,不错!其实,就其排外性、蜗居性、野行性、以及繁衍能力而言,我认为,叫做草原犬鼠才最恰当。最后是疯狂地肥胖,终于挪不动窝了。对不对?
  铎:对,情况必然如此。
  木:哈哈哈。你再用这个思路,理解一下“文革”期间的乱局,不也就很好理解了吗?和平年代,受战斗英雄的鼓舞,硬要给自己找到一个能够横眉冷目的敌人,嗯?广义的人性之恶,不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吗?
  铎:所以,你不能说我们的红卫兵兄长们,他们当年没有良知。
  木:这个我当然一点也不愿意否定。尽管有所谓沉默的大多数,但是,并不足以否定我们所理解的狭义的人性的美好!战犯最终逃不脱正义的审判,不就是在宣告着善的伟大力量吗?
  铎:这个当然。——对了,我又想到,那些经济落后地区、所谓的未开化人群,总是要比经济发达地区,文明程度高的地区,风俗纯朴得多,人情温厚得多,社情民意简单得多。这其中的道理,不也很能说明问题吗?
  木:对。“喜见淳朴俗,坦然心神舒”,你说没有善,这个情况如何解释?可是,我得补充说,并非开化了的人群,必然不善,嗯?这个你可不要混淆了。
  铎:这个怎么会错,善是文明的目标。尽管城市,一贯善于培养媚俗的时尚,培养机巧与苟且,培养敲诈与反敲诈,对不对?城市不光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它更是文明的居所,这一个不会有错。
  木:哈哈哈,好吧。你提到敲诈,斗心眼,嗯?尤其是政治的敲诈,是不是?把蒙在鼓里的社会大众当杠杆?
  铎:对,还有那句话,“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看这也无非是因为善。一个人,愚昧地争斗了一生,直至拿到了死神的邀请,才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这个生命的秘密,善的秘密,你说这岂不是太迟了吗?
  木:哈哈哈,不错。
  铎:总之,你是对的,人性善是一种真实的存在。
  木:真相正是如此,不必怀疑。不但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而且也必将是拯救我们人类自己的东西!你知道吗,我最近几年,我也和好多人一样,一直在呼唤这个人类自有的宝贝,快醒来,快醒来,不要和邪恶一起睡觉了!而你的三定论,给我了很大的信心。因为,你已经证明,人类可以通过思考,达到与上帝为伍的境界。也就是说,人通过体味宇宙,可以培养、确立上帝的德行!这一感悟,使我满怀信心,对于讨论善,也有了更加急切的兴趣。
  铎:那么,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个善,具体指什么样的东西?
  木:好。我听我说,你难不住我!——善是什么?在我看来,善是日月轮回、宇宙洪荒,善是阳光普照、雨露润泽,善是天地和谐,善是爱的源泉、文明的基础,善是上帝的法则、大自然的秘密,善像水一样不可或缺,像空气一样不可战胜!
  铎:好大的气魄!
  木:数百亿年来,太阳在昼夜不息地分解燃烧自己,算不算一种善?地球绕着太阳,做从不违反本性的运转,算不算一种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万亿年以来,从不懈怠,算不算一种善?好。百万年以来,地球万物和谐相处,共求生长,到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算不算一种善?大海接纳一切,包容一切,运载一切,蕴藏一切,算不算一种善?地球的磁场,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百万年来,竟没有生物知道它的存在,因此可不可以说更是一种伟大的善?
  铎:你这等于在说,善,其实就是天地正气了?
  木:对。你再看看树木花草,只要环境稍微允许,它就可以利用起来,成就自己。靠什么,不也是靠一种正性,一种善吗?
  铎:可是,你这样理解善吗?那么你说的善,是一种普遍存在,而不是我们一般理解的人类自己独有的东西?
  木:我说的正是这个意思,我正是想这样理解我的善的。我们说的人类从遗传基因里获得的善,不也是大爆炸以来,所有宇宙天体痛苦地自我寻找之后的结果吗?不也是其它生物在进化征途中,最终找到的最佳方案吗?南极的冰盖,青藏高原的巍巍高耸,它的存在对于地球的意义,不也是一种善吗?
  铎:那么,地球内部,地核在不断地运动、燃烧,冲突,移动,造成了极大的地质灾害,也是善吗?
  木:你的理解是对的。
  铎:你这样理解,也就等于说,自然法则,就是善本身?
  木:对,如果你要给万物的平衡,万物的谐和,赋予一种概念,一种定义,那么,只有善这个词可以恰当概括。不是吗?
  铎:那么,善也是德,德也是善了?
  木:这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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