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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穿越王”出场了
14“穿越王”出场了
魔术表演中的穿越其实是假穿越。
第二个出场的是“穿越王”。
白白胖胖的“穿越王”笑眯眯地登台了。他首先冲着大大先生和肖小小一笑一鞠躬：“大大先生好。小小先生好。”
“好好好。你好。你好。大家都好。大家都好。”大大先生笑着回应。“穿越王”的谦卑礼貌让大大先生及肖小小心里很舒服。
表演开始，“穿越王”的助手们抬上来一大块钢化玻璃。“穿越王”把玻璃敲的“咣咣”响，以此证明玻璃的硬度和真实性。然后请肖小小和几位前排的观众到近前检查。
肖小小检视一番后确定这是一块完好无暇的钢化玻璃，没有任何的缝隙和裂痕。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也想上前去察看，被剧场经理劝回到座位上。
检视完毕后，助手又抬着玻璃在舞台上绕了一大圈，最后将玻璃竖立在舞台正中央，玻璃的侧缘对着观众。一名年轻的助手站在玻璃后方伸双手扶住了玻璃，“穿越王”在玻璃上盖了一张大红绸子布。
盖好红绸布后，“穿越王”伸胳膊蹬腿地热身了一番，在距离玻璃两三米远的地方大吼一声，向着玻璃猛冲而去。就在肖小小以为“穿越王”会从玻璃中一冲而过的时候，“穿越王”却放缓了脚步，掀起红绸布钻到了绸布下面。
红绸布下传出了“穿越王”很费劲的喘息声。红绸布抖动，玻璃在晃动，“穿越王”的表演看起来很用力。
终于，在折腾了一阵后，钢化玻璃的另一面，红绸布下，“穿越王”露出了一只手臂，接着是头和身躯，最后出来的是下肢和双脚。“穿越王”从玻璃里穿越了过去。
观众们热烈地鼓掌，他们看到“穿越王”真的好像是从红绸布下面的钢化玻璃里穿越过去的。
肖小小看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观众们在钢化玻璃侧缘的正前方，看到“穿越王”是从玻璃里穿过去的；肖小小站在玻璃的侧后方，清清楚楚地看到“穿越王”是从玻璃后边扶着玻璃的助手的两条手臂间钻过去的。
肖小小直摇头，看着大大先生笑了笑。原来“穿越王”的表演是这样一种障眼法啊！说穿了就是骗术。
“穿越王”又用同样的手法穿越了一块木板一块大理石板和一块钢板，最后表演他的拿手绝技“穿越电扇”。
一台“呼呼”转动着的大电扇被抬上了舞台，“穿越王”在电扇前的架子上蒙了一张白纸，然后站在电扇后准备穿越。
电扇发出刺耳的“嗡嗡”声，全场观众都紧张的不敢眨眼睛。
“穿越王”向观众挥手致意，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全场观众平息凝气地看着电扇后面的“穿越王”。
“穿越王”不停地双手抱拳向观众做告别式的施礼，仿佛真的是永别。
观众们瞪圆了眼睛，大气不敢出，等待着“穿越王”的穿越。但“穿越王”就是不动，还在不停地施礼告别。
就在观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穿越王”猛然大吼一声，身体伏在转动着的电扇上，一跃而下撕破白纸站在了电扇前面。观众们还末看清楚，“穿越王”已从电扇后穿越了出来，不由地发出一片赞叹声，边礼貌地鼓掌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讨论着。
高乐乐站起身大声喊：“好。”他最喜欢看惊险的表演。他以为“穿越王”真的是从电扇转动着的叶片间穿越过去的。
肖小小看得很真切。“穿越王”不是从电扇中间穿越过去的，而是从电扇上方直接跳过去撕破白纸钻出来的。和前边的表演一样，“穿越王”根本没有穿越，玩的纯粹是障眼法，在用技巧表演唬弄人。
大大先生乐呵呵地拍了拍肖小小的肩膀。看到大大先生笑，肖小小也乐了，残存在心里的顾虑消失了，心情放轻松了许多。
表演结束的“穿越王”再次冲着大大先生和肖小小鞠躬，同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见笑。见笑。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刚要退场，大大先生喊住了他：“等一等。”
“什么事情？大大先生。”“穿越王”忙问。
大大先生笑着勾住“穿越王”厚实的脖颈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玻璃？你的道具？”
“穿越王”点头：“可以。可以。请用。请用。随便用。”
大大先生又问：“你还有几块玻璃？几块板材？”
“穿越王”说：“我有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
“哈。”大大先生又乐了：“你带那么多板材干吗？又不是盖房子。”
“穿越王”一瞪眼：“穿越啊！道具越多，排场越大，表演就越……”“穿越王”不往下说了。
大大先生点头：“明白。明白。把你的板材全抬上来。”
“穿越王”不解地问：“全抬上来？干吗用？”
大大先生：“穿越。全抬上来。”
“好的。”“穿越王”明白了，吩咐手下把带来的板材道具都搬上了舞台。
该肖小小出场表演了。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不免又紧张起来有点怯场了。
大大先生安慰他：“不要怕。沉着冷静，放轻松。就当是练习。玩呗。好好地玩一玩。”
“是。”肖小小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反复念诵着“穿越术”的咒语：“见证奇迹。见证奇迹。见证奇迹的时候。”心里豁然开朗。“现在不正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吗？”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身上充满了力量，紧张感全无。
一阵忙乱后，“穿越王”的助手和剧场工作人员将“穿越王”的道具板材全搬上了舞台。
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按照大大先生的吩咐一字排开竖立在舞台上，每块板材后面都有一名助手抓扶着。
大大先生示意他们走开，“穿越王”低声提醒：“大大先生。不行。他们一松手，板材就会倒塌。还是让他们扶着吧。”大大先生没再坚持。
主持人大声播报：“下面由小小先生为大家表演‘穿墙术’。他要同时穿越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十一道障碍。”
观众们鼓掌起立为肖小小喝彩。刚才“穿越王”表演的穿越钢化玻璃和电扇的“穿越术”已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现在肖小小要一口气穿越十一块不同材质的板材，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也一起为肖小小欢呼：“小小加油。”
肖小小向观众挥手致意后站在了板材前面。他没敢看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怕自己表演失败后遭他们耻笑。肖小小看着眼前的玻璃调整着呼吸……
大大先生在他身后叮嘱：“沉着冷静，不要想太多。睁开眼睛，大胆地往前走。”
肖小小睁大眼睛回答：“是。”“
走吧！往前走。”大大先生命令。
“穿越王”过来讨好地问：“要不要用红绸布盖住板材？”
大大先生回答：“不用。”
“哦。”“穿越王”有些失望。
肖小小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一块块板材，看着看着眼前的玻璃等板材仿佛融化不存在了。“见证奇迹的时候。”再一次为自己加油鼓劲后，抬脚前走了一大步。回头。第一块玻璃已到了他身后。心中一喜，自信地继续抬步前行，很快就穿越完了舞台上的玻璃板、木板、钢板、水泥板和大理石板。
穿越完毕的肖小小还没有尽兴，一扭头又顺原路再次穿越过十一块板材折返了回来，然后向台下观众鞠躬致谢。
台下观众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只看到肖小小在板材中间走来走去地走了一个来回，就像散步一样，没啥新奇或者过人的地方。
站在板材后面的助手们就不同了，他们看够了“穿越王”的表演，以为肖小小也会使用取巧的方法从他们的手臂间穿过，没想到肖小小是真真实实地从玻璃板木板钢板水泥板大理石板中穿越过去的。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看错了。
“穿越王”差点趴倒在地。真的有人会穿越？会穿越各种材质的板材。自己的穿越是利用技巧蒙人，肖小小的穿越却是眼睁睁的事实。他记起了他师父曾经告诉过他的一句话：这世间有一种古老的‘穿墙术’，能穿越一切障碍和墙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穿越王”喃喃自语。
剧场经理、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看呆了，他们不相信肖小小有如此本领，竟能从不可能穿过的障碍中穿越过去。
舞台上的女主持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肖小小再次向台下观众鞠躬致意，总算有观众反应过来了，站起身大声地说：“你表演的是什么？我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来一次。”立即有几名男观众跳上舞台，逐一检查竖立在舞台上的板材，检查完毕后也不下台去了，就站在板材旁边盯着看。他们想看清楚肖小小究竟是如何穿越的？
这是违反剧场规矩的。剧场经理走上前去想把违反规定的观众驱逐下舞台，遭到了大大先生的制止：“不要。观众是上帝。满足观众的好奇心是表演者的本职。没关系的。就让他们留下吧！”然后示意肖小小重新表演一次。
有了前次的成功，肖小小几乎没有犹豫，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跑着从板材中穿越了过去，而且反反复复地穿越了好几个来回。
台上台下的观众终于看清楚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人能穿越类似于墙壁的玻璃木板钢板水泥板大理石板。为肖小小的出色能力鼓掌的同时，开始担忧自己家里财物和保险柜的安全了。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跑过来，不认识似的审视着肖小小。高乐乐把钢化玻璃敲的“咣咣”响，试着用头去撞玻璃，结果脑袋被撞的又痛又晕，遂央求肖小小也带他穿越一次，他也想体验一下穿墙过壁的感觉。
肖小小没答应他，推脱：“下次吧！下次有时间我教你。”
两个女孩子马上嚷起来：“我也学。我也学。太好玩了。学会了后就再也不用绕路走大门了，直接从墙上穿过去。”
“穿越王”满脸通红地拉着大大先生的手，连声说：“惭愧。惭愧。我以后再也不表演穿越节目了。大大小小先生真高人也。”
大大先生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不要灰心。你表演的是魔术，我们表演的是魔法。两码事。两码事。不要放在心上。你表演的也很精彩。很精彩。观众也很喜欢。”
“穿越王”点头：“不敢当。不敢当。谢谢。谢谢。谢谢大大先生的大度。”然后带着手下，抬着板材，下台而去。
“穿越王”准备改行做其他营生了，不表演魔术了。他有种预感：有魔法的地方再不会有魔术。也是，有精彩的魔法谁还去看普通的魔术？
魔术表演中的穿越其实是假穿越。
第二个出场的是“穿越王”。
白白胖胖的“穿越王”笑眯眯地登台了。他首先冲着大大先生和肖小小一笑一鞠躬：“大大先生好。小小先生好。”
“好好好。你好。你好。大家都好。大家都好。”大大先生笑着回应。“穿越王”的谦卑礼貌让大大先生及肖小小心里很舒服。
表演开始，“穿越王”的助手们抬上来一大块钢化玻璃。“穿越王”把玻璃敲的“咣咣”响，以此证明玻璃的硬度和真实性。然后请肖小小和几位前排的观众到近前检查。
肖小小检视一番后确定这是一块完好无暇的钢化玻璃，没有任何的缝隙和裂痕。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也想上前去察看，被剧场经理劝回到座位上。
检视完毕后，助手又抬着玻璃在舞台上绕了一大圈，最后将玻璃竖立在舞台正中央，玻璃的侧缘对着观众。一名年轻的助手站在玻璃后方伸双手扶住了玻璃，“穿越王”在玻璃上盖了一张大红绸子布。
盖好红绸布后，“穿越王”伸胳膊蹬腿地热身了一番，在距离玻璃两三米远的地方大吼一声，向着玻璃猛冲而去。就在肖小小以为“穿越王”会从玻璃中一冲而过的时候，“穿越王”却放缓了脚步，掀起红绸布钻到了绸布下面。
红绸布下传出了“穿越王”很费劲的喘息声。红绸布抖动，玻璃在晃动，“穿越王”的表演看起来很用力。
终于，在折腾了一阵后，钢化玻璃的另一面，红绸布下，“穿越王”露出了一只手臂，接着是头和身躯，最后出来的是下肢和双脚。“穿越王”从玻璃里穿越了过去。
观众们热烈地鼓掌，他们看到“穿越王”真的好像是从红绸布下面的钢化玻璃里穿越过去的。
肖小小看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观众们在钢化玻璃侧缘的正前方，看到“穿越王”是从玻璃里穿过去的；肖小小站在玻璃的侧后方，清清楚楚地看到“穿越王”是从玻璃后边扶着玻璃的助手的两条手臂间钻过去的。
肖小小直摇头，看着大大先生笑了笑。原来“穿越王”的表演是这样一种障眼法啊！说穿了就是骗术。
“穿越王”又用同样的手法穿越了一块木板一块大理石板和一块钢板，最后表演他的拿手绝技“穿越电扇”。
一台“呼呼”转动着的大电扇被抬上了舞台，“穿越王”在电扇前的架子上蒙了一张白纸，然后站在电扇后准备穿越。
电扇发出刺耳的“嗡嗡”声，全场观众都紧张的不敢眨眼睛。
“穿越王”向观众挥手致意，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全场观众平息凝气地看着电扇后面的“穿越王”。
“穿越王”不停地双手抱拳向观众做告别式的施礼，仿佛真的是永别。
观众们瞪圆了眼睛，大气不敢出，等待着“穿越王”的穿越。但“穿越王”就是不动，还在不停地施礼告别。
就在观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穿越王”猛然大吼一声，身体伏在转动着的电扇上，一跃而下撕破白纸站在了电扇前面。观众们还末看清楚，“穿越王”已从电扇后穿越了出来，不由地发出一片赞叹声，边礼貌地鼓掌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讨论着。
高乐乐站起身大声喊：“好。”他最喜欢看惊险的表演。他以为“穿越王”真的是从电扇转动着的叶片间穿越过去的。
肖小小看得很真切。“穿越王”不是从电扇中间穿越过去的，而是从电扇上方直接跳过去撕破白纸钻出来的。和前边的表演一样，“穿越王”根本没有穿越，玩的纯粹是障眼法，在用技巧表演唬弄人。
大大先生乐呵呵地拍了拍肖小小的肩膀。看到大大先生笑，肖小小也乐了，残存在心里的顾虑消失了，心情放轻松了许多。
表演结束的“穿越王”再次冲着大大先生和肖小小鞠躬，同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见笑。见笑。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刚要退场，大大先生喊住了他：“等一等。”
“什么事情？大大先生。”“穿越王”忙问。
大大先生笑着勾住“穿越王”厚实的脖颈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玻璃？你的道具？”
“穿越王”点头：“可以。可以。请用。请用。随便用。”
大大先生又问：“你还有几块玻璃？几块板材？”
“穿越王”说：“我有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
“哈。”大大先生又乐了：“你带那么多板材干吗？又不是盖房子。”
“穿越王”一瞪眼：“穿越啊！道具越多，排场越大，表演就越……”“穿越王”不往下说了。
大大先生点头：“明白。明白。把你的板材全抬上来。”
“穿越王”不解地问：“全抬上来？干吗用？”
大大先生：“穿越。全抬上来。”
“好的。”“穿越王”明白了，吩咐手下把带来的板材道具都搬上了舞台。
该肖小小出场表演了。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不免又紧张起来有点怯场了。
大大先生安慰他：“不要怕。沉着冷静，放轻松。就当是练习。玩呗。好好地玩一玩。”
“是。”肖小小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反复念诵着“穿越术”的咒语：“见证奇迹。见证奇迹。见证奇迹的时候。”心里豁然开朗。“现在不正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吗？”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身上充满了力量，紧张感全无。
一阵忙乱后，“穿越王”的助手和剧场工作人员将“穿越王”的道具板材全搬上了舞台。
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按照大大先生的吩咐一字排开竖立在舞台上，每块板材后面都有一名助手抓扶着。
大大先生示意他们走开，“穿越王”低声提醒：“大大先生。不行。他们一松手，板材就会倒塌。还是让他们扶着吧。”大大先生没再坚持。
主持人大声播报：“下面由小小先生为大家表演‘穿墙术’。他要同时穿越三块玻璃，五块木板，一块钢板，一块水泥板，一块大理石板，十一道障碍。”
观众们鼓掌起立为肖小小喝彩。刚才“穿越王”表演的穿越钢化玻璃和电扇的“穿越术”已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现在肖小小要一口气穿越十一块不同材质的板材，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也一起为肖小小欢呼：“小小加油。”
肖小小向观众挥手致意后站在了板材前面。他没敢看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怕自己表演失败后遭他们耻笑。肖小小看着眼前的玻璃调整着呼吸……
大大先生在他身后叮嘱：“沉着冷静，不要想太多。睁开眼睛，大胆地往前走。”
肖小小睁大眼睛回答：“是。”“
走吧！往前走。”大大先生命令。
“穿越王”过来讨好地问：“要不要用红绸布盖住板材？”
大大先生回答：“不用。”
“哦。”“穿越王”有些失望。
肖小小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一块块板材，看着看着眼前的玻璃等板材仿佛融化不存在了。“见证奇迹的时候。”再一次为自己加油鼓劲后，抬脚前走了一大步。回头。第一块玻璃已到了他身后。心中一喜，自信地继续抬步前行，很快就穿越完了舞台上的玻璃板、木板、钢板、水泥板和大理石板。
穿越完毕的肖小小还没有尽兴，一扭头又顺原路再次穿越过十一块板材折返了回来，然后向台下观众鞠躬致谢。
台下观众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只看到肖小小在板材中间走来走去地走了一个来回，就像散步一样，没啥新奇或者过人的地方。
站在板材后面的助手们就不同了，他们看够了“穿越王”的表演，以为肖小小也会使用取巧的方法从他们的手臂间穿过，没想到肖小小是真真实实地从玻璃板木板钢板水泥板大理石板中穿越过去的。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看错了。
“穿越王”差点趴倒在地。真的有人会穿越？会穿越各种材质的板材。自己的穿越是利用技巧蒙人，肖小小的穿越却是眼睁睁的事实。他记起了他师父曾经告诉过他的一句话：这世间有一种古老的‘穿墙术’，能穿越一切障碍和墙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穿越王”喃喃自语。
剧场经理、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看呆了，他们不相信肖小小有如此本领，竟能从不可能穿过的障碍中穿越过去。
舞台上的女主持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肖小小再次向台下观众鞠躬致意，总算有观众反应过来了，站起身大声地说：“你表演的是什么？我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来一次。”立即有几名男观众跳上舞台，逐一检查竖立在舞台上的板材，检查完毕后也不下台去了，就站在板材旁边盯着看。他们想看清楚肖小小究竟是如何穿越的？
这是违反剧场规矩的。剧场经理走上前去想把违反规定的观众驱逐下舞台，遭到了大大先生的制止：“不要。观众是上帝。满足观众的好奇心是表演者的本职。没关系的。就让他们留下吧！”然后示意肖小小重新表演一次。
有了前次的成功，肖小小几乎没有犹豫，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跑着从板材中穿越了过去，而且反反复复地穿越了好几个来回。
台上台下的观众终于看清楚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人能穿越类似于墙壁的玻璃木板钢板水泥板大理石板。为肖小小的出色能力鼓掌的同时，开始担忧自己家里财物和保险柜的安全了。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跑过来，不认识似的审视着肖小小。高乐乐把钢化玻璃敲的“咣咣”响，试着用头去撞玻璃，结果脑袋被撞的又痛又晕，遂央求肖小小也带他穿越一次，他也想体验一下穿墙过壁的感觉。
肖小小没答应他，推脱：“下次吧！下次有时间我教你。”
两个女孩子马上嚷起来：“我也学。我也学。太好玩了。学会了后就再也不用绕路走大门了，直接从墙上穿过去。”
“穿越王”满脸通红地拉着大大先生的手，连声说：“惭愧。惭愧。我以后再也不表演穿越节目了。大大小小先生真高人也。”
大大先生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不要灰心。你表演的是魔术，我们表演的是魔法。两码事。两码事。不要放在心上。你表演的也很精彩。很精彩。观众也很喜欢。”
“穿越王”点头：“不敢当。不敢当。谢谢。谢谢。谢谢大大先生的大度。”然后带着手下，抬着板材，下台而去。
“穿越王”准备改行做其他营生了，不表演魔术了。他有种预感：有魔法的地方再不会有魔术。也是，有精彩的魔法谁还去看普通的魔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