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她叫吴芬。
寒戈与吴芬相识之际,正是那场狗日的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地走过了它的第三个年头。
当时的吴芬是是艺术中学响当当的“五朵金花”之一(她与同为五朵金花之一的遥远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寒戈后来与遥远又谱写了恋曲,不过那是在吴芬之后的事了)。
寒戈那会儿刚被分配到市某国营单位没多久,成为了一名工人,捧起了人见人羡的铁饭碗。
那时正值文革中红卫兵最辉煌时期,省会红卫兵拼死兵团头头的头衔令寒戈风头正劲,年轻正派的他结交了不少朋友。就在他的朋友圈中,有人和他谈论起了市里出了名的五朵金花,朋友们当中对其追求者大有人在。
艺术中学的五朵金花每天都和其他同学一样,按时上学到了点放学。
寒戈的朋友们为了心中的目标,经常在艺术中学的校门口蹲点守候,静待猎物的出现。
这艺术中学寒戈知道,对五朵金花也早有所耳闻,只是不像朋友们那般关注过。听朋友们把她们夸得有鼻子有眼的,听着听着心里边也有点痒痒了。
老从朋友们嘴里听到吴芬这个名字,据传此人以一双特别的丹凤眼而扬名寒戈的朋友圈。
朋友说,吴芬这个女孩不一般,清高孤傲。
朋友说,她有种别的女孩子身上所缺少的冷艳气质。
朋友说,她眼光高,一般的男孩子难入她的眼,她对追她的男孩子都不睬一眼。
朋友说,听说追过她的人都是以失败结果而告终,都是追着追着就坚持不下去了,没有一个成功的。
对于朋友们的传神般的描述,寒戈也有点心动了,但仍对此抱有质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于是寒戈找了个休息日亲自前往艺术中学一探究竟。
寒戈去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温和的中午,此时正值学生放学。艺术中学门口热闹得很,寒戈发现前来蹲点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一众好友。
见了面,大家相互寒暄了几句。
这时,突然有人惊呼道,哎哎哎,快看快看,出来啦!
学生们如流水般涌出校门,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穿着质朴的女孩子身现其中。
朋友们纷纷说,寒戈,快看,那不,就是她!
寒戈没有接他们的话茬,眼睛直盯着吴芬而去。
这是寒戈第一次见到吴芬。
只这一次寒戈便有了感觉——因为吴芬的那一双特别的丹凤眼。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透过这双生动的眼睛,呈现出的一定是个不一般的女孩。
打从这第一次见到吴芬后,她那双与众不同的双眸便留在了寒戈的心里。
走出校门,吴芬一点也不左顾右盼,朝着回家的路的方向直奔而去。
朋友们扫兴地说,唉,走了!
说着,几个人相互推诿起来。
这个对那个说,去啊,都走啦!
那个对这个说,你不是暗恋人家嘛,还不赶紧追!
那个又对另一个说,你不也对人家有意思嘛,咋到关键时刻就变成木头疙瘩啦!
另一个不快地说,光知道说我,也不看看你们自己,还不跟我一样,追追追,你们咋不追!
在一旁的寒戈看着他们觉得好笑,问,咋掐上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
寒戈问,都看上人家了?
几个人贵怀鬼胎笑而不答。
寒戈说,就你们几个那点小点子我还不了解,喜欢就追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哪有点大老爷们儿的样!
其中一个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不好意思当面去追。
寒戈说,有啥难的,我还就不信了!
大家一听,都笑呵呵地看着寒戈。
这时,有人提议说,这样吧,咱们中谁要是能在七天之内先与吴芬在人民公园内约一次会就算他有能耐,怎么样?
大家纷纷点头,说这个主意好。
寒戈摆摆手说,光这样不行,到时候谁要是成功,其他人得请客下馆子。
大家异口同声说,好,就这么定了!
寒戈与吴芬相识之际,正是那场狗日的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地走过了它的第三个年头。
当时的吴芬是是艺术中学响当当的“五朵金花”之一(她与同为五朵金花之一的遥远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寒戈后来与遥远又谱写了恋曲,不过那是在吴芬之后的事了)。
寒戈那会儿刚被分配到市某国营单位没多久,成为了一名工人,捧起了人见人羡的铁饭碗。
那时正值文革中红卫兵最辉煌时期,省会红卫兵拼死兵团头头的头衔令寒戈风头正劲,年轻正派的他结交了不少朋友。就在他的朋友圈中,有人和他谈论起了市里出了名的五朵金花,朋友们当中对其追求者大有人在。
艺术中学的五朵金花每天都和其他同学一样,按时上学到了点放学。
寒戈的朋友们为了心中的目标,经常在艺术中学的校门口蹲点守候,静待猎物的出现。
这艺术中学寒戈知道,对五朵金花也早有所耳闻,只是不像朋友们那般关注过。听朋友们把她们夸得有鼻子有眼的,听着听着心里边也有点痒痒了。
老从朋友们嘴里听到吴芬这个名字,据传此人以一双特别的丹凤眼而扬名寒戈的朋友圈。
朋友说,吴芬这个女孩不一般,清高孤傲。
朋友说,她有种别的女孩子身上所缺少的冷艳气质。
朋友说,她眼光高,一般的男孩子难入她的眼,她对追她的男孩子都不睬一眼。
朋友说,听说追过她的人都是以失败结果而告终,都是追着追着就坚持不下去了,没有一个成功的。
对于朋友们的传神般的描述,寒戈也有点心动了,但仍对此抱有质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于是寒戈找了个休息日亲自前往艺术中学一探究竟。
寒戈去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温和的中午,此时正值学生放学。艺术中学门口热闹得很,寒戈发现前来蹲点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一众好友。
见了面,大家相互寒暄了几句。
这时,突然有人惊呼道,哎哎哎,快看快看,出来啦!
学生们如流水般涌出校门,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穿着质朴的女孩子身现其中。
朋友们纷纷说,寒戈,快看,那不,就是她!
寒戈没有接他们的话茬,眼睛直盯着吴芬而去。
这是寒戈第一次见到吴芬。
只这一次寒戈便有了感觉——因为吴芬的那一双特别的丹凤眼。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透过这双生动的眼睛,呈现出的一定是个不一般的女孩。
打从这第一次见到吴芬后,她那双与众不同的双眸便留在了寒戈的心里。
走出校门,吴芬一点也不左顾右盼,朝着回家的路的方向直奔而去。
朋友们扫兴地说,唉,走了!
说着,几个人相互推诿起来。
这个对那个说,去啊,都走啦!
那个对这个说,你不是暗恋人家嘛,还不赶紧追!
那个又对另一个说,你不也对人家有意思嘛,咋到关键时刻就变成木头疙瘩啦!
另一个不快地说,光知道说我,也不看看你们自己,还不跟我一样,追追追,你们咋不追!
在一旁的寒戈看着他们觉得好笑,问,咋掐上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
寒戈问,都看上人家了?
几个人贵怀鬼胎笑而不答。
寒戈说,就你们几个那点小点子我还不了解,喜欢就追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哪有点大老爷们儿的样!
其中一个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不好意思当面去追。
寒戈说,有啥难的,我还就不信了!
大家一听,都笑呵呵地看着寒戈。
这时,有人提议说,这样吧,咱们中谁要是能在七天之内先与吴芬在人民公园内约一次会就算他有能耐,怎么样?
大家纷纷点头,说这个主意好。
寒戈摆摆手说,光这样不行,到时候谁要是成功,其他人得请客下馆子。
大家异口同声说,好,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