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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盼盼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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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韩愈不得志 荔枝学艺燕子楼

  韩愈在董晋幕前后凡三年。其间最值得大书者,是他与几位朋友,尤其是与李翱、张籍的结识和交往。一是李翱,二是张籍。十四年,张籍自和州至汴,韩愈有相见恨晚之慨。以诚相待,不忌小嫌,这是韩、张交谊能保持始终的另一重要原因。不久,张籍自京城归和州,途经徐州,留一月余。韩愈因张籍的到来,颇不感寂寞。
  往日张籍对他有“排释老不若著书”的责备,他以种种理由為自己“巧说”回护,现在看来,张籍是有道理的。韩愈《此日足可惜赠张籍》诗中对他从丧离汴、汴州兵乱、不知家人吉兄、在徐州始与家人团聚,有详细叙述:
  此日足可惜,此酒不足尝。舍酒去相语,共分一日光。
  念昔未知子,孟君自南方。自矜有所得,言子有文章。
  我名属相府,欲往不得行。思之不可见,百端在中肠。
  维时月魄死,冬日朝在房。驱驰公事退,闻子适及城。
  命车载之至,引坐于中堂。开怀听其说,往往副所望。
  孔丘殁已远,仁义路久荒。纷纷百家起,诡怪相披猖。
  长老守所闻,后生习为常。少知诚难得,纯粹古已亡。
  譬彼植园木,有根易为长。留之不遣去,馆置城西旁。
  岁时未云几,浩浩观湖江。众夫指之笑,谓我知不明。
  儿童畏雷电,鱼鳖惊夜光。州家举进士,选试缪所当。
  驰辞对我策,章句何炜煌。相公朝服立,工席歌鹿鸣。
  礼终乐亦阕,相拜送于庭。之子去须臾,赫赫流盛名。
  窃喜复窃叹,谅知有所成。人事安可恒,奄忽令我伤。
  闻子高第日,正从相公丧。哀情逢吉语,惝恍难为双。
  暮宿偃师西,徒展转在床。夜闻汴州乱,绕壁行彷徨。
  我时留妻子,仓卒不及将。相见不复期,零落甘所丁。
  骄儿未绝乳,念之不能忘。忽如在我所,耳若闻啼声。
  中途安得返,一日不可更。俄有东来说,我家免罹殃。
  乘船下汴水,东去趋彭城。从丧朝至洛,还走不及停。
  假道经盟津,出入行涧冈。日西入军门,羸马颠且僵。
  主人愿少留,延入陈壶觞。卑贱不敢辞,忽忽心如狂。
  饮食岂知味,丝竹徒轰轰。平明脱身去,决若惊凫翔。
  黄昏次汜水,欲过无舟航。号呼久乃至,夜济十里黄。
  中流上滩潬,沙水不可详。惊波暗合沓,星宿争翻芒。
  辕马蹢躅鸣,左右泣仆童。甲午憩时门,临泉窥斗龙。
  东南出陈许,陂泽平茫茫。道边草木花,红紫相低昂。
  百里不逢人,角角雄雉鸣。行行二月暮,乃及徐南疆。
  下马步堤岸,上船拜吾兄。谁云经艰难,百口无夭殇。
  仆射南阳公,宅我睢水阳。箧中有馀衣,盎中有馀粮。
  闭门读书史,窗户忽已凉。日念子来游,子岂知我情。
  别离未为久,辛苦多所经。对食每不饱,共言无倦听。
  连延三十日,晨坐达五更。我友二三子,宦游在西京。
  东野窥禹穴,李翱观涛江。萧条千万里,会合安可逢。
  淮之水舒舒,楚山直丛丛。子又舍我去,我怀焉所穷。
  男儿不再壮,百岁如风狂。高爵尚可求,无为守一乡。
  李翱有书来问讯,并希望韩愈到京师图发展。李翱致韩愈书今不存,从韩愈答书来看,李翱是从张扬孔孟儒道、辟佛、宣扬古文主张等“道义”来“责”韩愈必往长安图发展的。韩愈在《与李翱书》中反复以“责”字形容李翱对自己的敦促,足见李情之迫切。然而韩因以往在京师的经歷,深以长安為可畏之地,虽然张建封非“大相知”之人,徐州亦非“可乐”之地,但却可以提供如顏回在陋巷那样的“簞食、瓢饮,足以不死”的“养生之具”。当年在京师,孤身一人尚且难保,何况现在“家累仅三十口,携此将安所归托乎?”最重要的是,京城之中,“明天子在上,贤公卿在下,布衣韦带之士谈道义者多”,“遑遑于其中,能上闻而下达乎?”京城中人,“知我者固少,知而相爱不相忌者又加少”,舍弃徐州,贸然前往,必然的结局是“无所依归,无簞食,无瓢饮,无所取资,则饿而死”。韩愈不往长安,态度坚定,无商量余地,但李翱的“道义”之责未必不使他怦然心动,惭愧兼之。
  韩愈又有《与李翱书》云:“累累随行,役役逐队,饥而食,饱而嬉者也。”可见,虽然张建封与韩愈有旧,韩愈在徐州张建封这里并不得志。
  韩愈对张建封早有耳闻,张建封“少颇属文,好谈论,慷慨负气,以功名為己任”,在节帅之中,颇有“礼贤下士”的好名声。贞元九年孟郊下第,韩愈尝荐孟郊于张建封,见《孟生诗》。韩愈应董晋辟之前,张建封曾有辟韩愈入徐幕之意,见李翱《荐所知与徐州张仆射书》。张建封与韩愈之“故”,可能在其父兄辈,韩俞带韩愈妻女投徐州,即是证明。
  自从虞姬歌班从长安带回骠国乐器,燕娘便在燕子楼广招歌舞人才进行训练。
  很快,前来投奔燕娘学艺的络绎不绝,其中让燕娘颇为动心的是:湘灵竟然冒出来了,还来了一些外地的,其中还从福建来了一位叫荔枝的姑娘,专门要跟燕娘学艺,说是学会了歌舞要会会她在京城的一位朋友。
  对于湘灵的问题,燕娘十分惋惜,她恨当年白季庚夫妇不该拆散白居易和湘灵这对有情人,后来见陈氏从中间一个劲地作梗,料这鸳鸯难成连理,便不再问白居易的事了。
  如今湘灵既然身边没有了亲人,前来投靠自己,也是有个活法。她很久没有见到白居易了,估计白居易可能早把湘灵给忘了,只好让湘灵随虞姬歌班一起生活。
  一向不喜欢歌舞的韩愈,这一日苦闷的很,便逛到了燕子楼。
  燕娘见是张大人介绍的韩校书郎,心中欢喜,暗道:听张大人讲,这个韩愈非常自傲,酒后还能跳舞,不失常态,她定要会会这位诗才。
  燕娘问荔枝:“你那位朋友叫什么?”
  荔枝笑而不答,再次逼问,方道:“也是一位有功名的老乡,算是个才子吧。”
  燕娘问:“他比张大人帐下的这个韩校书郎如何?”
  荔枝自傲地答道:“论名头,比那个韩愈要略高一级。”
  “哦,”燕娘一愣:“那会是谁?韩愈考取了进士第三名,难道说你的那个故人不会是欧阳詹吧?”
  荔枝微微一笑:“正是。”
  燕娘莫名其妙:“我还一直没问你的来历呢,你怎么会认识他?”
  荔枝这才向燕娘述说了自己的经历——
  那年荔月盛暑,俊秀的公子欧阳詹觉得身体不适,找郎中开了药方,顺路到一家药铺配药。
  荔枝的父亲是药铺掌柜,年愈花甲,老伴早逝后,与独生女儿相依为命,因为女儿是荔月出生的,因此起了名字就叫荔枝。
  这年,荔枝13岁,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端庄可人,秀外慧中,还能替父亲掌管药铺。
  这天,荔枝独坐取药台,见门口走进一位少年书生,风流俊逸,便轻声问说:“客官是买药来的吗?”
  欧阳詹施礼说:“正是。”
  欧阳詹悄悄打量了一下荔枝姑娘,看她风姿绰约,衣着素雅,认定此非市井商贾之流!心下就想试探她才学如何。
  只听欧阳詹说:“我要配药。”
  “有药方吗?”
  “有!”欧阳詹却故意找遍口袋说:“哎呀!一时粗心,药方丢了!”
  “你还记得是什么药吗?”
  欧阳詹故意摇摇头说:“姑娘,我的病说来奇怪,春天无食腹难忍,夏天无水口枯干,秋天无眠头昏胀,冬天无衫透骨寒。”
  荔枝姑娘听出来这个秀才不是买药,而是故意给她出难题来的,但她有着良好的修养,仍旧和颜悦色地说:“要买什么药,任凭客官说来。”
  欧阳詹说:“我一买宴罢客何为,二买黑夜不迷途。三买清溪一曲水,四买艳阳牡丹妹。”
  荔枝姑娘答:“宴罢酒酣客当归,熟地不怕天暗黑。一曲流水是川芎,牡丹花妹芍药红。”
  欧阳詹听罢十分佩服这位姑娘的聪明,但仍有意再试她一下,说:“我还要买四味名药。”
  “哪四味?”
  “一味出征在万里,二味百年美貂裘,三味要买八月花吐蕊,四味要买蛱蝶穿花飞。”
  荔枝姑娘依旧胸有成竹,答道:“万里征疆是远志,百年貂裘是陈皮,秋花朵朵点桂枝,香附粉蝶双双归。”
  欧阳詹满意地说:“好一句双双归!”这才掏出真正的药方,作揖道:“刚才小生放肆,请姑娘不要见怪,还得劳烦姑娘拣药。”
  荔枝姑娘红着脸拣药,顺手倒了一杯茶,轻声说:“客官请茶!”
  欧阳詹边喝茶边寻思,此女才学过人,他年若有机缘娶她,当是三生之幸!他取过药,恋恋不舍地向姑娘示意辞别。
  。。。。。。
  听了荔枝一番叙述,燕娘道:“不想这还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呀!”
  荔枝叹了口气:“唉!什么佳话啊,还不是让人断肠的往事!”
  “他这些年来没有给你通过信息?”
  “没。”
  燕娘有些烦了,口中骂道:“这些狗男人,一旦有了功名,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当年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都成了一股狗屁烟了,没半点人味儿!”
  荔枝却吞吞吐吐地说:“这也不能怪他,人家被毕竟是干大事的人,不像我们女人。。。。。。”
  “女人怎么了?”燕娘觉得荔枝这话很不对味:“女人就不是人了?想当初,则天皇帝就不是女人?人家还掌管天下呢!这比王母娘娘又差多少?”
  荔枝点点头。
  燕娘越说越起劲:“女人都像武皇帝那样,看看有几个男人敢在女人头上拉屎?还不都乖乖地听命于她?还有一个太平公主,比她老娘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是女人,可是男人那些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本事,她全拿得起放的下,比男人更疯狂。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捏的骨肉。女人为何不能与老爷们相提并论,男人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男人干的事,女人不能干;男人在上,女人在下;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老婆成群,再加吃喝嫖赌都行,女人就必须贞节牌坊?自古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一种玩物,男人总是把女人作为摧残蹂躏的对象,以女人惨痛之极作为自己快乐的高潮。为什么男人要对女人负心?如今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燕娘一阵连说加骂,把个荔枝逗得哭笑不得。
  燕娘喘了口气,自己也“噗嗤”一下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禀报:“韩校书郎来了!“
  燕娘说:“请!”
  韩愈进来,忙向燕娘施礼:“打扰燕娘了!”
  燕娘忙让人给韩愈看座。
  燕娘和韩愈坐下,荔枝一旁站着。
  燕娘对荔枝说:“荔枝,你也坐吧,这位韩大人比起你那位故人来,不是还差一级么?”说着,不由笑起来,然后给韩愈介绍说:“这位姑娘叫荔枝,是从福建过来的,难得的南方佳人。听说荔枝姑娘的一位故人和韩大人还是同年呐!”
  韩愈一怔:“噢——那倒要问问是哪位仁兄?”
  荔枝道:“他姓欧阳——”
  “欧阳詹?”
  燕娘说:“不是他是谁?听说他就比你往前了那么一点点。”
  韩愈被燕娘大大咧咧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欧阳詹是第二名,我只是第三名。”
  燕娘认真地道:“依我看啊,你们两个都是真的,只有那个第一名的是假的。”
  荔枝被燕娘的话逗笑了:“师傅真会说笑。”
  韩愈也笑了:“燕娘说话真是风趣得很,那个第一名也是真的,只是姓贾,叫贾稜,大理评事,其父贾岌,为贾谊后裔,曾祖父贾玄暐,祖父贾季良官至奉天尉,叔祖贾季邻为状元、长安主簿。”
  燕娘说:“知道了,我听张大人讲过,那年的主考官是兵部侍郎陆贽。试题为《明水赋》和《御沟新柳诗》。我这里还有那《御沟新柳诗》一篇,莫非就是这个贾稜所作?”说着,从一摞诗稿里找到《御沟新柳诗》,递与荔枝说:“荔枝姑娘,今天就由你来给韩大人表演一段吧。”
  荔枝接过那篇《御沟新柳诗》,果见上面是贾稜的名字,于是看了一遍诗稿,便唱到:
  “御苑阳和早,章沟柳色新。
  托根偏近日,布叶乍迎春。
  秀质方含翠;清阴欲庇人。
  轻烟度斜景,多露滴行尘。
  袅袅堪离赠,依依独望频。
  王孙如可赏,攀折在芳辰。”
  韩愈被荔枝的即兴表演所折服,拍手叫好:“燕子楼真是人才济济啊!”
  接着,荔枝操琴,燕娘给韩愈演唱了一曲《湘妃怨》:
  “落花落叶落纷纷,尽日思君不见君。
  肠欲断兮肠欲断,泪珠痕上更添痕。
  一片白云青山内,一片白云青山外。
  青山内外有白云,白云飞去青山在。
  我有一片心意,无人与我对君说。
  愿风吹散云,诉与天边月。
  携琴上高楼,楼高月华满。
  相思一曲弹未尽,泪珠儿滴那冰弦断。
  人道湘江深,未抵相思半,海深终有底。
  那相思呀是无边岸。
  君在湘江头,妾在湘江尾。
  相思不相见,泪滴湘江水。
  梦魂飞不到,所欠惟一死。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这样挂人心,何不当初莫相识。
  湘江湘水碧沉沉,未抵相思一般深。
  自从梦中相见后,令人不觉痛伤心。”
  韩愈听得如痴如醉,几乎忘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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