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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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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 意外

  听到溶溶说她怀孕了,阿娇吃惊得瞪大了眼睛,下巴差点掉下来。她一把夺过溶溶的酒杯,责备道:“傻子,怀孕了你还喝酒,想生一个小酒鬼啊。”
  溶溶摇摇头,左手手心在自己的小腹轻轻抚着,说:“他不让生,我也不想生,怕是不能留下。”
  阿娇抓住溶溶的左手,质问道:“为什么?都怀上了为什么不生?你们太不负责任了吧?这是一条小生命啊。”
  溶溶无奈地摇摇头:“我们还没登记结婚,他又刚刚接任省长,这个时候生孩子影响不好。”
  阿娇一听就火了:“狗屁影响,他怕影响不好怎么还让你怀孕?这是随随便便闹着玩的吗?阿猫阿狗都没这么随便,他算什么狗屁省长,他妈的还有没有点人性?”
  溶溶赶紧安慰阿娇:“你发什么火啊,也不全怪他,我也不想现在就生孩子。”
  阿娇气得变了颜色:“你们都不想要孩子就别纵欲啊,你也是受高等教育的人,为什么对生命就没有起码的敬畏?你们这是草菅人命知不知道?是杀人!”阿娇越说越怒,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呼呼地往外走。
  溶溶追上去,可怜兮兮地央求着:“阿娇,你别发那么大火,我知道错了。”
  阿娇甩开她的手:“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她从书房出来,直奔房门。
  溶溶跑过去,后背靠在门上,堵住门口,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阿娇,我错了,你别走好吗?”
  看着溶溶无助的眼神,阿娇的心也软了,她叹了一口气,掂着手里那只装着玛瑙项链的锦盒,放缓了语气说:“这个我替你还给他,其他的事要靠你自己了。”她搂住溶溶的肩膀,两个人深情地抱在一起。“傻子,以后遇到事要想想清楚,别这么糊里糊涂的,身体是你自己的。”
  溶溶的眼角流出一串热泪,轻声说:“我会的,你放心。”
  阿娇松开她,替她抹去眼泪,嘱咐说:“到了江东给我打电话,别什么事都闷着,就算我帮不上忙,替你排解排解也是好的,不然要闺蜜干嘛?”
  溶溶连连点头,问:“你不住下了?还想跟你多说一会儿话。”
  阿娇笑了一下,说:“我不住了,也不送你了,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再证明友情,对吗?”
  溶溶又抱住阿娇:“你有时间一定要来江东看我。”
  “好,你办婚礼的时候我一定去,而且必须是我当伴娘,不让我当伴娘酒绝交。”
  溶溶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她自己抹了一把眼泪:“那我送你下楼。”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非常温和,低矮的草地灯发出昏黄的光,与周围寥寥落落的灯光相呼应,在天幕下透出一种没精打采的气氛。
  溶溶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对浩淼的星空发出一声慨叹:“多美啊,真希望自己也变成了一颗星,静静地在那里闪烁。”
  溶溶话音刚落,阿娇便轻声念诵:“我希望自己是一颗星,一颗永恒不灭的星,不惧云星的阻隔,也不怕深不可测的黑洞,我只要像光一般旋转,让我的生命在旋转中聚变,最终融合于你的时空。”
  阿娇与溶溶四目相对,淡淡地说:“这是他写给你的情诗,你念给我听的,还记得吗?”
  溶溶避开阿娇的眼神:“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啊,那时候多羡慕你啊,简直有点嫉妒,每天出双入对的,可我呢,不仅没人追,还要每天听你介绍恋情,你就没觉得自己有点没道德吗?”
  溶溶被她逗乐了,咯咯笑了几声,又黯然说道:“既然你还记得,就请你一起还给他吧。”
  阿娇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你回去吧,我走了。”
  溶溶拉住阿娇的手,依依不舍地说:“你慢点开,刚才不该让你喝酒。”
  阿娇拍拍她的脸:“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自己的肚子,要是不想生孩子,就别再随便把肚子搞大了。”
  阿娇坐进车里,快速点火,一踩油门冲出停车位,晃了几晃才摆正了路线,朝大门口驶去。
  已经是午夜时分,路面上十分清净,而阿娇的内心却是风雷云电,一刻也不平静。
  她没想到跟溶溶竟然是这样告别,也不知道从此一别,她们各自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刚刚过去几个月,溶溶不仅跟洪文波变成了天涯路人,还怀上了别人孩子,而那个尚在孕育的小生命或许根本不可能见到天日就会被扼杀。溶溶以前是那么胆小,看到一条虫子都会吓得浑身颤抖,可是,当她说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时候,眼神竟然如此冷漠,好像对那个尚在孕育中的生命毫无感知。
  是什么让溶溶发生这样的变化?还是她本性如此?她是靠牺牲身体笼络住康海明的吗?做出这样的牺牲换取的东西真的比青春、爱情更值得吗?
  街边的路灯一个接一个被甩到后面,脑子里的念头也像一晃而过的街灯,此起彼伏,念念不绝。
  阿娇拿出那个锦盒,一只手翻开盒盖。一晃一晃的昏黄灯光略过,玛瑙项链映射出幽深暗红的宝光。
  曾经是爱情的信物,如今却变成了伤心的记忆。阿娇叹息一声,把锦盒朝副座上一扔。
  忽然一道强烈的远光灯迎面而来,照得阿娇睁不开眼,慌乱之中手上的方向盘下意识地朝左一打,只听咚地一声巨响,胸口就怼到方向盘上,她好像听到自己尖叫了声,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天地都反转了。
  阿娇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头还是沉沉的,身体也感觉很僵硬,好像被五花大绑起来,动弹不得。
  她翻动眼珠,朝两边看看,左边是吊瓶支架,右边靠近床脚有一个人,坐在方凳上充盹,看模样像是张喜。
  阿娇想叫张喜的名字,可是嘴巴却张不开,想用抬手,手也抬不起来,连腿也不听使唤。她看看自己的胳膊,只见右手小臂缠着绷带,再看看下面,腿上盖着被子,好像没有知觉。
  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受了很重的伤,不然怎么躺在医院里?虽然还没弄清情况,但阿娇的意识却已经清醒过来。
  这时,一位护士进来,走到病床前,见阿娇醒过来,就大声问:“醒过来了?”她捏捏阿娇的指尖:“有感觉吗?”
  阿娇点点头:“有,就是感觉说不出话来。”
  护士笑了:“你这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嘴唇受了外伤,有点肿,不要紧的。”
  张喜被惊醒了,忙站起来,看着护士给阿娇简单做了检查,又给她换上一瓶液。
  护士训斥张喜说:“你照看病人,怎么自己睡着了?这么粗心大意的,让你们单位派位女同志来。”
  张喜也不敢顶嘴,只能连声应承。
  “一会儿王医生查房,有什么不舒服的跟医生说。”护士说完走了。
  等护士走出病房,张喜这才笑呵呵走进阿娇,伸手在她脑门弹了一下,说:“你行啊,这是唱哪出啊?勇闯鬼门关?”
  阿娇活动了一下上肢,感觉浑身的骨节都疼,不由得皱皱眉头,问:“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问我啊?我还想问你呢。挺宽的路你不好好靠右边走,一猛子扎左边树棵子里干嘛去?是不是开车走神了?”
  阿娇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了,好像对面有一道光,是对面的车开大灯晃我眼了,然后我一慌就拐沟里去了。”
  张喜冷笑了一声:“那就没办法了,反正现场就你自己扎在沟里了。”他朝门口瞅了一眼:“你喝酒了对不对?幸亏你胳膊腿都在,也没伤到别人,要不然,就算你醒过来,也后悔下半辈子。”
  阿娇把脸扭到另外一侧,懊恼地说:“哎呀,我头特疼,你别唠叨了。”
  张喜无可奈何,只好说:“好,我不唠叨了,等会儿我给高主任回电话去了,先推迟播出吧,有什么事等你缓过来自己跟领导去说。”
  阿娇把头又转过来,看着张喜问:“为什么推迟播出?我应该没事吧?是不是破相了?”
  张喜指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臂:“你打着石膏,绑着绷带,怎么做节目啊?还用破相啊?”
  阿娇长叹一口气:“真不顺。”
  张喜呵呵一声,继续跟她开玩笑:“你都当上制片人了?还不顺呢?是不是得当上台长才叫顺啊?”
  “你少废话,就是前一段太顺了,所以才摔个大跟头。”阿娇感觉腰都僵硬,想坐起来,就对张喜说:“快扶我坐起来,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张喜忙过去,帮她把床头摇起来,这样就可以斜靠着,更舒适一点。
  “车怎么样?撞坏了吗?”
  “你说呢?你的骨头都折了,车能没事吗?你都成了台里的笑话了。”
  “谁敢笑,我撕她的嘴。”
  两人正说话,医生来查房了。
  一位住院医拿着病历介绍病情:“26床,陈瑜,女,24岁,右侧两处肋骨骨折,右小臂骨折,多出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
  一位戴眼镜的男医生和颜悦色地走近陈瑜的病床,面带微笑问道:“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陈瑜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如此柔和地说话,忍不住跟他对视了一下,忽然感觉自己就像被电到了,整个人都被他强大的气场摄住,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柔了八度:“就是还有些头晕。”
  “不要紧,已经给你检查过了,头部只是有点外伤,休息一下就会好。”他托起陈瑜打着石膏绷带的右臂,挨个检查了手指的神经反应,然后轻轻放下,说:“小臂的手术也很成功,手指要经常轻轻活动,慢慢恢复吧。”说完,他直起腰,转身要走。
  陈瑜忙叫住他:“医生,我能做节目吗?我的节目后天开播,我能出镜吗?”
  医生扶着眼睛,笑眯眯地打量了她一眼,说:“后天做节目?问题不大吧,只是小臂的石膏还不能拆,那会影响复原。既然已经住院了,还是安心治疗吧。”
  陈瑜连连点头:“好的,医生,我安心治疗。”
  查房的医生护士都走了,陈瑜还呆呆地朝门口看。
  张喜走过去,把门关上:“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陈瑜兴奋地问:“他是不是很帅?至少有一米八五吧?这么高大,可是还文质彬彬,谈吐气质一看就是医学世家,举手投足都那么稳重。你说咱们台里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男同事呢?”
  “你花痴啊?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我还有一堆事呢。”张喜给她倒了一杯水。
  陈瑜瞟了张喜一眼:“整天跟你们这样的歪瓜裂枣一块工作真够烦的,赶紧滚回去,下午把样片定稿带来。”
  张喜把水杯举到她嘴边,让她喝了两口水,说:“你这里还得有人看着,右手没了,左手吊瓶,等会你上厕所没人帮忙怎么办?”
  “你滚,不用你管。”
  “我说的是实际情况,要不让韩姐过来,还是老大姐在比较方便。”
  张喜去外面找公用电话,病房里只剩下陈瑜一个人。她抬起左手,在右侧肋部按了一下,被绑带绑得很结实,基本没有感觉。
  怎么会撞到沟里呢?自己明明看到对面一道强光,肯定是有车开大灯,要不就是见鬼了,该着有这么一场小劫,但愿能有后福。忽然又想起来溶溶托她的事,还有自己的包,这个张喜,也不说清楚。
  陈瑜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传出呼机的蜂鸣声。原来呼机在那里放着,呼机在,包就在,包在,那串玛瑙项链也不一定在了。
  陈瑜想去拉抽屉,动作猛了一些,立刻感觉右肋针扎般的疼,右手小臂因为打着石膏绷带,也不听使唤。人啊,只有失去了健康才会懂得健康的珍贵,陈瑜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残疾人,赌气不去理会呼机的鸣叫,反正也没办法回电话,不如休息。
  正在恍恍惚惚、似睡非睡的时候,忽然病房的一开,洪文波捧着一把鲜艳的玫瑰花走进来,阿娇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洪文波走到床边,就坐在病床床沿上,又是责备又是关切:“你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怎么样?要紧吗?还疼不疼?”
  阿娇揉揉眼睛,十分不解地问:“你怎么来了?”
  洪文波说:“我打电话到你们单位,听说你受伤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阿娇还是不相信:“你不是在岭南吗?什么时候回北京的?”
  洪文波笑而不答,却伸手去掀她的被子,说:“你肋骨也伤到了?我看看。”
  阿娇赶紧拉紧被角,说:“不许你看,哪有看人家女生肋骨的,这是医院,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洪文波却诞皮赖脸地坏笑着:“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到过。”说着,他竟然把手伸进被子里,要去摸她的伤口。
  阿娇猛然又想到了自己喝醉那次,羞得满面通红,嗔怪他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实,难怪溶溶要跟你分手。”
  洪文波忽然变了颜色,把手抽回去,生气地大声说:“你提她干什么?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早就给我戴了绿帽子。”
  阿娇忙坐起来去拉他的手,安慰他说:“你别生气了,我不提她了。”阿娇感觉自己跟奇怪,怎么会主动去拉洪文波的手,好像还很关心他。
  洪文波转怒为喜,把手里的玫瑰花举到她面前,可是,他举得太近,花枝上的刺扎到了她的嘴,一下子就扎破了,流出血来。可是,洪文波竟然不顾一切,猛地抱住她,去舔她嘴边的鲜血,一副贪婪无耻的样子,吓得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大声尖叫。
  阿娇被自己的尖叫惊醒,茫然四顾,病房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哪有什么洪文波的影子,只有输液管里的药业滴滴答答地流淌着。
  原来是南柯一梦。真是奇怪,怎么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呢?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她也并没有经常想到他啊,或许是因为去见了溶溶,才会有这样的联想?
  阿娇翻动了一下身子。刚才梦里的情景那么真切,好像都能感觉洪文波手上的温度。难道是潜意识里对洪文波有意思吗?如果梦里的情景真的发生了会怎么样?自己是该拼死拒绝,还是半推半就呢?
  想到这里,阿娇自己都忍俊不禁,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着,朝窗外望去。
  外面天气很好,这么好的天气里,洪文波在干什么?他会不会知道她受了伤呢?
  阿娇呆呆地又陷入了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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